“放心交給我好了。”雷歐力覺得這個安排絕對沒有問題,他會竭盡全力去做的。
“傑,接下來的聽我指揮…”
陽光下三人努力安排着接下來的事情,而另外的兩人也在作為誘餌吸引着他們的獵物。
“最近好像出現了個很厲害的治療能力。”信長平靜的注視着自己面前的杯子,“而且也出現了一種特别的藥物。”
“據說足量可以使得死人複活。”
信長說話的時候面皮沒有任何的彈動,就像是他平靜的在說一個都市傳說一樣,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杯子。
“假的。”瑪琪視線往一側看去,她明白信長的心情,但是直覺告訴她這種東西不存在,讓死人複活是在開玩笑嗎?
“是啊,假的。”信長的臉上仿佛瞬間覆蓋上了一層陰影,明媚的陽光也照不進去他的表情,“該死的鎖鍊手…”
陽光明媚的戶外咖啡廳裡,人們依然熱熱鬧鬧的過來放松,娛樂,偶爾有着幾聲争執,小孩的尖叫,噔噔的跑步聲,鮮活和市井的生命力讓許多人忍不住勾起嘴角,這一切似乎都與信長和瑪琪的心情毫不相幹,他們平靜的等待着盯上自己的人漏出馬腳。
“哥?我回來了?”花在問了無數人路之後終于艱難的摸索回旅館,她先是敲了敲小傑和奇犽的房門,又喊了一聲,可惜沒有什麼回應。
估計是不在。
花想着就看了下附近的日曆,已經是九月三日了。
這個日子花總覺得很微妙,但是她想不起來具體是什麼了,隻能是樂觀的想小傑他們是出去掙錢,這個時間應該是去了文玩市場上淘東西。
不在就好。
花這麼想着趕緊沖到自己的房間開始一個大清洗,她的頭發和身上都是塵土,而且還有無數的血漬,頭發還好,衣服如果不及時清洗就真的廢了。
她熱火朝天的打理着自己,這種機械的基本不需要動腦子的行為極大的釋放了她的壓力。
也就是這個時候,花發現自己不太一樣了,她感覺身上的以太不僅僅是以太了,似乎有别的什麼,這種能量和她本身的鍊接很深。
如果說以太的力量是一種空氣中随處可見,但是調動的隻能是她身體裡儲存的同化的一種能量,那麼現在她身上的就是和她生命緊緊關聯的一種能量。
花茫然了一瞬間,立刻反應過來這就是念。
念的獲得可能是之前她被控制導緻的,念能力的影響本身就會激發沒有念力的人,她盯着鏡子裡的自己,嘗試着調動念。
念力在她的操作下覆蓋在她的眼睛上,花就看到自己的身體周圍釋放着一種微弱的光芒,當念力轉移到她的手臂上,她手裡的衣服一下子就給搓破了。
好了,這下子衣服徹底不用拯救了。
花無奈的又從自己的包掏出一件一模一樣的衣服放在床上,自己則是去洗澡,熱水緩緩地從頭上往下流動,花閉着眼睛感受着水流的走勢和溫度。
她的思緒非常的混亂,在短短的時間裡她經曆的大起大落太多了,這帶給她的刺激非常大,和之前在鲸魚島的不同,那時候的她即使遇到再多事情,也隻是在安全區聽到的鬼故事這樣的感覺。
而現在的她真實确切的面對之後,花明顯感覺自己的内心對于實力的渴求并不弱于其他人,這是她曾經沒有的。
這對于現在的她來說是一件非常好的好事兒,有欲望才會刺激她不斷向前的努力,對于實力的渴求是在這個混亂的世界最安全的選擇。
想到這裡,花就更難受了,她不太喜歡這樣的追求,曾經她幻想自己有一天渴望實力的時候,那一定是她想庇護很多人的,是一種宏大的,高尚的夢想和行為,就像是曾經在鲸魚島她和樹的意識同化之後一樣。
力量的獲得如果不是為了更多人,隻是為了自己,那一定會出問題的。
真的嗎?
花忍不住責問自己,她知道這種行為是絕對不健康的,是有大問題的,隻是她還是很難不這麼想,這就是她曾經接受過的教育此時此刻的力量。
花歎了口氣,她換好衣服站在門口猶豫了很久,最後她走到電腦旁,搜索滑脫街道的具體地點和位置。
“我真的是一個爛聖母,我有那個大病。”
“幹嘛要去救他們。”
“我要是管他們我就是傻逼。”
花憤憤不平的嘀嘀咕咕着,她開始查看更詳細的信息。
“…孩子、孩子。”
“成年人就是一群狗屎啊!”
罵完之後的花突然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她看着電腦上顯示的信息,微微閉上了眼睛。
“…好了我是。”
“我是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