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給了塞萊斯上下其手,調戲蟲的機會。
如果不是管家在外面敲門,說有蟲來拜訪,他們估計要進行到坦誠相見的那一步了。
塞萊斯從不讓蟲來家裡,哪怕是關系最近的助理桑爾,也沒來過。
這種時候,會是誰來拜訪呢?
羅南現在的腦袋思考不了這麼複雜的事情,隻是一味地用雄主睡衣上的帶子編蝴蝶結,一會兒工夫就編了四五個。
“是雄保會的專員,”管家硬着頭皮解釋,“還有還有民政部和軍部的蟲。”
塞萊斯突然想起自己那封已經寄出去的結婚申請郵件。
不過隻是登記結婚的話,為什麼會有軍部的蟲來訪。
“過一會兒讓他們把食物送進來。”塞萊斯掀開被子下床,光着腳踩在地毯上,毫不避諱地脫了睡衣,露出線條流暢的後背。
美景總是轉瞬即逝,羅南還沒看清楚,雄主就已經穿上了襯衣。
一牆之隔。
羅南在奮力和隻加了鹽的寡淡米糊作鬥争,塞萊斯則是态度傲慢地坐在沙發上,聽着眼前這幾個雌蟲大放厥詞。
管家貼心地給他端來一杯咖啡。
“太苦了,再多拿點糖過來。”塞萊斯說。
幾個雌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閉上了嘴。
雄保會的專員堅信塞萊斯受到了卑劣雌蟲的欺瞞和蒙騙,要把他未來的雌君帶走審問。
民政部的雌蟲說那隻罪雌幾乎殘廢,配不上塞萊斯這樣的頂級雄蟲,甚至還拿出一本厚厚的圖冊,上面全都是未婚的優秀雌蟲的個蟲信息。
至于軍部來的雌蟲,是迫于輿論,要把“不知悔改”的敗類軍雌重新關回監獄,等待審判。
塞萊斯簡直要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