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遠知道什麼話最能紮我的心。”塞萊斯歎息道,俯下身,在青紫的地方吻了吻。
兩位醫生被請進來時,正好看到這樣一幕,頓時吓得跟鹌鹑一樣,頭也不敢擡。
“咳,”雄蟲閣下也有些尴尬,“你們先看看他,主要是腿,本來就有舊傷,現在又磕到了。”
“現在隻能做一些粗略的判斷,如果要詳細情況,需要一些專門的儀器。”
醫生為難地說。
“需要什麼?讓他們送過來。”
塞萊斯大手一揮,就拍了闆。
他掀開被子,又小心溫柔地把少校先生的睡衣褲腿卷到了膝蓋上,原本修長挺直的腿,此刻卻以一種不正常的姿勢扭曲着。
醫生原本想直接上手的,但是在同伴咳嗽聲的提醒下,還是規矩地戴上了手套。
羅南哆嗦了一下,本能地抓住塞萊斯的手。
“再堅持一下,很快就好。”
醫生和塞萊斯商讨過很多次治療方案,準确來說,是他單方面彙報,塞萊斯單方面提要求。
不能讓這隻雌蟲受太多罪,還要保證治療效果,還不能用麻醉藥劑。
醫生也曾想破罐子破摔,扔給老闆一句“你行你自己上”,但看在工資的份上,還是忍住了。
“研究所那邊随時準備着,您看什麼時間合适。”醫生憋屈地說。
“那就今天吧。”
塞萊斯沒有說話,開口的是羅南。
“相信您。”他看向醫生,誠懇地說。
“地下室還有幾個空着的房間。”塞萊斯沒反駁,隻是又提出了新的要求,就在這裡治,不去研究所。
“并且,我要全程陪同。”
醫生絕望地掐自己脖子,隻恨不能當場死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