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
四人來到一間衣鋪,蔡九跟蔡宜奴說道:“你自己去挑兩件上好的袍子衣物,我給潘朵朵挑個幾件。”
蔡宜奴說道:“少主,我這衣物行了,又沒破,也沒咋地,花那冤枉錢作甚?你還是給朵朵買吧。”
蔡九道:“廢什麼話?叫你挑就挑,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混武林也要一個好的衣着,風流倜傥刀客,才是江湖傳頌的傳奇,千萬不要和我說 ”俠丐”。”
蔡宜奴一聽這個好,也不堅持,看着皮三,說道:“皮叔,你也挑兩件?”
蔡九哈哈大笑,一腳踹在蔡宜奴屁股上,說道:“滾你的蛋,皮叔穿成我這樣,花雨樓客人還敢進酒樓吃飯?”
三人說說笑笑,挑好衣物,買來不少的胭脂水粉,劉思一路微笑随着三人朝花雨樓走去。
花雨樓,鮑牡丹和皮三張守财韓彬,萬花金和鬼手錢安,都被叫到花雨樓的後院廳内,一張巨大的飯桌擺滿了酒食,潘朵朵在一旁忙碌着。
一枝花鮑牡丹根據蔡九口述,把洛陽城的所有的安排落定。
蔡九透露出王老志的卦象:天崩的内幕。
在座所有的人将信将疑,用一種看鬼魅的眼神看着蔡九:按照你的意思,若是沒有了朝廷,國破,家還有什麼意義?
若真到了那一步,就算是散盡家财萬貫,也要殊死一搏,流落街頭也是遲早的事!
做大事如何沒有錢财?
蔡九看向鮑牡丹和萬花金,這兩人相互對視片刻,不約而同哈哈大笑起來,說道:“銀錢不是問題!”
那短須文士錢安呵呵笑道:“我鬼手錢安沒看錯人,九哥是做大事的人,如何在意這個身外之物?老哥倚老賣老,敬九哥一碗酒,你示意一下,下面要如何做?”
蔡九思前想後敲敲桌子,沉吟片刻說道:“我一路走來,看大宋的官軍靠不住,我們自己組織一支隊伍,如何?這樣,也好過混吃等死!真到那一步,還可以召集江湖武林義士,組成義軍為朝廷添把力!隻是組建這麼一隻龐大的隊伍,錢财開支不是一丁點。”
蔡九把想法盤出。
隻見飛猴皮三在一旁打斷,說道:“少主,錢财的事,蔡家和程家已經無能為力,你看----”
這句話的意思是暗示蔡九,你别上頭,把那比财富說出來,千萬别……
一枝花鮑牡丹一聽,心想:這個老貨,不就想讓自己掏銀子嗎?翻了一個白眼不吱聲,生這皮三做卧底的悶氣。
鬼手錢安從懷裡拿出,一份長長的中原武林各路俠士的名錄,飛猴皮三拿出一份川陝武林俠士的名錄,蔡九稍一浏覽,足足七八千人,隻是少了幾個領軍的核心人物。
怪不得文八娘要去請青城山掌教李長風。
少林掌門隻答應出三百名七品武境的武僧,讓他們還俗加入義軍,而自己身為天象流宗師的掌門,卻閉門不出。
蔡九雖對少林有些微詞,心中還是大喜,這是一隻均五品武境以上的龐大力量,眼睛不禁閃爍出激動的淚花!看向劉思說道:“軍師,你來說幾句,你有何安排?”
劉思沉吟片刻說道:“張守财負責召集川陝武林俠士,韓彬負責召集中原和南方武林俠士,鮑牡丹和萬花金花雨樓和千金樓負責接待,鬼手錢安負責組織七品八品高手各路武林俠士,組成快速機動截殺隊,分成五組以應對金國五甲鐵騎!等到李長風到來,舉行天下武林會盟這事看情形,再議。”
對于劉思安排,隻是在時間上,無法把運作和紀律說明仔細,但這已經讓蔡九激動不已,軍師果真是軍師,自己的直覺是對的!
一枝花鮑牡丹一臉欽佩看着這位玩世不恭的纨绔,心道:這世上,再也沒人會說京都蔡九不學無術。
劉思繼續說道:“現在各路俠士齊聚,還沒到糧草銀錢的地步,到了真成立義軍時候,錢财自然水到渠成,路數多得是,各位切莫心慌。”
衆人紛紛點頭稱是,本來就是走一步算一步的事。
這時,蔡九一看大事落定,便說道:“我這個小妹勞煩各位照應,我和軍師蔡宜奴趕去揚州,易安大娘實在是讓我難以安心,我倒要去會會,這金木水火土五甲鐵騎和那個完顔承!”
潘朵朵聽後頓時急眼,一雙美目淚珠團團打轉,一會兒噗哒哒流下來,說道:“我要和你一起去,死也要一起。”
拗不過,蔡九見不了這女人的眼淚,心軟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