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蒙蒙在警衛的保護下,一路上跑的飛快。
隻留下了一個讓人魂牽夢繞的雪白背影。
那小小窄窄的腳面,腳趾想是粉色的珍珠。突然往裡收的腰肢,白的晃眼。
衆人鼻尖瞬間湧進從沒有聞過的香氣,突然便覺得喉嚨裡艱澀的緊,口腔裡在瘋狂分泌口水。
“什麼味,這麼香。”
“這就是高級雄蟲的味道嗎?”
“太!太刺激了!”
欄杆後的雌蟲順着牆壁緩緩滑了下來,身子蜷縮在一起,呼吸急促…,
青蒙蒙還不知道自己造成的影響,他剛出去的時候,外邊隻有白夜涼一個。
白夜涼定定的看着青蒙蒙,好像要從他身體中把靈魂給看出來一樣,血色的眼眸越發的鮮明了,紅如泣血。
青蒙蒙當時就想跪了,大佬,有話好好說,隻求不要再看我了,吓人啊。
實在不行我先給您磕一個吧,以表誠意。
但青蒙蒙還是倔強的挺住了,笑的很溫柔和煦。
“你還好嗎?好久不見。”青蒙蒙揚起溫暖的職業笑容,故作不好意思地笑了。
“麻煩你了,沒想到他們居然會把電話打給你,你現在還算我的緊急聯絡人嗎?”
“你應該在軍區吧,沒有耽誤你的事情吧?”青蒙蒙眼睛濕漉漉的看向白夜涼。(吓的)
扛住了,不能認慫,要直視大佬的眼睛。
你難道不記得了嗎?大佬最讨厭不敢看他眼睛的人。
白夜涼突然就笑了,三分寵溺,七分思念,他搖了搖頭:“沒有?再大的事兒能有你大嗎?”
準備好了瓜子,西瓜,小零食,期待着看一場撕逼大戲的衆軍雌沉默了。
不是吧,這樣都不撕嗎?
你沒看見着個小臊蹄子露着的背嗎!
明晃晃的勾引啊!這是!
青蒙蒙:“真的不好意思,保釋的費用我一會就轉給你。都已經是前任了,還麻煩你,真的不好意思。”
白夜涼輕輕的搖了搖頭:“阿青你忘了,我們可從來沒有分過手。”
旁邊幾個軍雌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家夥,不愧是你,八個前男友的海王!
居然是同時八個嗎!
青蒙蒙的臉上和煦陽光的微笑已經有點挂不住了,苦笑着說道:“是這麼算的嗎?我不太知道,軍部通知我,你死了……”
面前的男人上前幾步,輕輕的握住了青蒙蒙的手,觸手冰冷滑膩。
“可我沒死不是嗎?我回來了。”
一走近,白夜涼就發現不對勁了,頓時怒火中燒,顧不得和青蒙蒙叙舊了。
“你在裡面沒受欺負吧?”
“頭發都濕了!!衣服是誰給你撕成這樣的!!!”
白夜涼眼中血氣翻湧,似有殺氣,慢慢彌散開來,在場的所有軍雌都在跟這種極度的威壓之中,被壓的慢慢跪了下去。
白夜涼聲音冰冷如雨,含着雷霆之怒:“難不成他們把你腦袋塞馬桶裡了!!!”
他早知道監獄裡有的是折磨新人的法子,沒想到青蒙蒙隻是關個拘留所而已,那些畜生居然把一個柔弱嬌嫩的雄蟲腦袋給摁馬桶裡了。
青蒙蒙:“……”
我該怎麼跟白夜涼解釋,人沒給我腦袋摁馬桶裡!!
我就是兩星期沒洗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