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我也愛你。”
鐘霜看着白夜涼越來越黑的臉,越來越紅的眼,笑的開心極了。
我不是,我沒有,别瞎說!
大哥,咱倆愛過嗎?
你不都是一直熱衷于搞小黑屋囚禁的一套嗎?
我陪着你和白夜涼的骨灰,兩蟲一鬼過着凄美憂慮的生活。
我主要起到回憶加旁白的工作吧。
咱倆之間那能叫做愛情嗎?
那不是赤果果的綁架嗎?
青蒙蒙話尚未說出口,就在鐘霜的瞪視之下咽了回去,他不得不默認般,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對方滿意的笑了。
行吧,大佬既然愛飙戲,自己隻能陪着他演到底了。
為了不掉馬,這位大佬居然真的和好不容易才活着回來的白月光白夜涼打成了一團,招招緻命。
青蒙蒙真想高聲問一句,鐘霜,白夜涼不是你的最愛嗎?
冰冷的雨水狠狠的沖刷在,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的三号前男友的身上。
噼裡啪啦,噼裡啪啦,劈裡啪啦。
是誰悄悄在雨裡加了冰雹,這也太惡毒了吧!
美人他都冒煙了啊!
你們都不放過他嗎!
青蒙蒙看着肉疼,想過去扶起秦微雨,哪怕是驗一驗,斷沒斷氣也好啊。
可青蒙蒙隻要腳步稍稍移動一步,閃電夾雜着雨水化為的利器,就不偏不倚的貼着腳尖劈下來了。
充分诠釋了什麼叫描邊的藝術。
兩個暴躁老爹!惹不起!
青蒙蒙回過頭想向看熱鬧的軍雌們求救。
秦微雨好歹也是演藝圈的第一神顔,星際第一美蟲,不能死的那麼冤吧。
雖然他騙我寫劇本捧他。
雖然他是個渣男,劈腿,聊騷,還騙錢……
但除了這些他真的是個好蟲,大家都是海王,要學會互相原諒,包容和諒解,不是嗎?
吃瓜群衆眼睛裡赤果果寫着的都是,您真是牛批大發了!
招惹了兩個帝國最強戰力,還敢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作妖,拉三号前男友的手。
你們兩個奸夫.淫.婦就是被活活撕了也是活該,誰都救不了你。
就算鐘霜和白夜涼在外邊打的昏天地暗,但隻要青蒙蒙向着三号前男友的方向走一步,就被閃電劈腳尖兒,冰錐刺紮小腿。
青蒙蒙果斷選擇了認慫。
秦微雨,不是我不想救你,實在是敵人的力量太強大了,臣妾做不到啊。
青蒙蒙隻能再次裹上白夜涼的外套,憂傷的蹲回了建築前面挑出的檐下,看着外邊兩個男人,你來我往,打的不亦樂乎。
吃瓜群衆們都躲的遠遠的,生怕被誤會要勾引青蒙蒙。
隻有白夜涼家的蘇副官勉強頂住了壓力。
哪怕感覺他們家将軍頭頂上已經綠雲罩頂,綠意盎然,生機勃勃了。
他依舊強忍着怒火走近了青蒙蒙。
“您沒事兒吧?吓到您了嗎?”
“别擔心,他倆一見面就掐架,這都屬于正常,您不用放在心上。”
青蒙蒙擡頭道:“我倒也沒有擔心……”
他話說到一半就被蘇副官像吃了死孩子似的陰測測的眼神給堵了回來。
青蒙蒙瞬間改口。
“我可太擔心白夜涼了!”
話音剛落,青蒙蒙就感覺自己已經被鐘霜那邊的王副官眼裡的死亡射線給盯住了。
連忙找補了一句。“鐘霜也是!”
畢竟。
前任一場,手心手背都是肉嘛。
不說還好,一說這話。兩位副官的臉都綠了。
不虧是你啊。端水大師。
為了你,兩個上将都掐成啥了,你還在這端水呢。
蘇副官,再接再厲。“我相信以白上将的眼光,你一定是有什麼苦衷,才和其他雌蟲在一起的對嗎?”
兄弟,還是你懂我呀,我能是自願和鐘霜在一起的嗎?
他那麼個神經病。
青蒙蒙剛想點頭,旁邊的王副官就上前了一步。
“難道?你對我們鐘上将不是真心的,你在欺騙他的感情?”
“占着自己是白上将留下的鳏夫,需要照顧,裝可憐,蒙騙了我們上将!!”
大哥你不去寫小說真的屈才了。
簡直就是颠倒黑白!
我趁虛而入?
我裝可憐?
明明是你家上将嘗嘗想玩嫂子的味道,趁虛而入,他自己都承認了!
青蒙蒙眼淚婆娑,用濕漉漉的小鹿眼睛看向面前的兩個副官。“愛過。”
我也沒說,愛過誰,你們就自行理解吧。
多一句話,青蒙蒙都不敢說了,老話說的好啊,沉默是金。
多說一句,他都怕自己露了馬腳。
看着面前的雄蟲真誠無比,深情款款的眼神,兩位副官都不好再進一步逼迫青蒙蒙,隻能各自退開。
天空上打得更激烈了,鐘霜狂笑着對着面前的白夜涼心口就是一槍。“聽見了嗎?他說愛過我!”
“你死以後,我們倆不知道有多甜蜜,夜夜纏綿,日日洞房,那滋味,啧啧啧,每天早上都起不來啊。”
說這話的時候,鐘霜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好像在回味着什麼。
腦袋上已經有一個呼倫貝爾大草原,綠到發光的白夜涼,緊抿雙唇,招式也越發淩厲。
兩人打的不可開交。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戰局之上。
金銘律師神清氣爽的從拘留所裡走了出來,眼前頓時一亮。
這不是那個又純又欲,說一套,做一套的可愛小雄蟲嗎。
金銘想都沒想,從後面一把将青蒙蒙抱入了懷中,修長的雙手捂住了青蒙蒙的眼睛,沙啞而酥麻的聲音擦着青蒙蒙耳朵吐出了一句:“寶貝,猜猜我是誰?”
世界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