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烏衣巷裡的夏雨荷嗎?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白夜涼對青蒙蒙弱小無助,又可憐的求助眼神視而不見,反倒莫名其妙的和鐘霜站到了一個陣營裡。
白夜涼冷冷道:“可他說,他和你是一見鐘情。”
鐘霜認同的點了點頭。
青蒙蒙看着第一次和平對話的兩人,内心淚如雨下,和着我就是你倆的潤滑劑呗。
我也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嗎?
鐘霜與白夜涼剛剛還死鬥了一場,如今居然因為金銘的出現,神奇的一笑泯恩仇了,兩人一副要聯手鬥死小四小五的樣子,讓青蒙蒙覺得自己像是重回了封建時代。
大婆教的光輝在鐘霜和白夜涼身後緩緩升起。
青蒙蒙瘋狂解釋:“他一見鐘情他的,我沒有一見鐘情呀。”
鐘霜:“他說你對他笑了,笑得極甜,甜到心坎裡。
白夜涼認同的點了點頭。
“你不喜歡他,對他笑什麼?”
“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笑起來有多迷人嗎?”
青蒙蒙:“…………”我也是剛剛聽說我這麼迷人……
青蒙蒙瘋狂搖頭,拼命自證。
“你們也知道的,我經常走神,一走神就傻笑,就是有點那個大病。”
他和金銘的距離離的極近,近的他都能聽見金銘頭骨發出的不堪重負的嘎吱嘎吱聲。
血染紅了金銘的眼睫毛,順着他濃稠,黏膩的睫毛,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流個不停。
鐘霜修長蒼白的手指已經摁進人家腦殼裡去了!!!
生生打出了五個血洞。
近距離觀賞這麼刺激的畫面,特别是鐘老師的另一隻手就遊離在自己臉上,青蒙蒙都快被吓哭了,他眼睛裡擒了一包水,就是太害怕,不敢哭出來。
這簡直就是噩夢的具像化。
好不容易才從鐘霜手裡逃出來的青蒙蒙,欲哭無淚,隻想跪下給對方磕一個,求他放過自己。
“是嗎?你病了啊?”鐘霜語氣親昵無比。
不知道他有沒有相信青蒙蒙的解釋,但他終于松開了扣在金銘腦袋上的手。
用帶着金律師溫熱血液的白皙手指摸了摸青蒙蒙的臉,越發的溫柔似水了。
青蒙蒙凝固在原地根本不敢動。任憑鐘霜無情大手給自己臉上做了個血紅面膜。
“小淘氣。”
他笑了,笑的邪氣四溢。
鐘霜突然貼近青蒙蒙,小心翼翼的将他抱了起來,趁白夜涼沒有反應過來轉身就走。
“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信你。”
“隻要你肯回來。”
兩人走出去不到兩步,摔在地上的金銘律師,擦着自己腦袋上的血,尖叫了起來:“你怎麼回事啊?神經病啊,一言不發就動手。”
“他是你家的啊!”
“你等着!我要告你!”
鐘霜回過頭,笑眯眯的說道:“對啊。他是我家的。”
白夜涼也趕了上來,拽住了青蒙蒙的兩隻胳膊,想把他從鐘霜懷裡給拽出來。
兩人頓時間撕成一團,青蒙蒙雙腿交代在了鐘霜的懷裡,胳膊和上半身被白夜涼扯了過去。
場景一度非常的尴尬。
背後的金銘律師捂着自己受傷的腦殼,高聲叫道:“蒙蒙,你用不用我幫你啊?”
“你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嚴重影響,如果你同意的話,我願意做你的代理律師!”
“我警告你們,這是違法行為!”
“怎麼回事啊?你們倆一言不發,上來就直接明搶嗎?哪有這樣的事兒,别以為……”
金銘話說到一半。
一道天雷,庫嚓一聲,從金銘天靈蓋劈了下來。
青蒙蒙看到有白煙從他口中緩緩冒出,升了上去。
青蒙蒙:“………”金律!我願意雇你!你腦殼都搬家了!都不忘初心,拉業務!你是個好律師!
青蒙蒙眼含同情,他就不應該求助白夜涼,這位才是真正的送葬人。
根本不跟人廢話,上來就是一頓天雷伺候,到目前為止已經劈死了自己的小四和疑似小五。
鐘霜這種變态在他面前都顯得和藹可親起來了。
青蒙蒙眼中一閃而過的憂愁,心疼,同情,顯然刺激到了鐘霜。
一聲巨響,焦脆酥香的金律師飛了出去,被無數雨絲化成的冰刀釘在了牆上成一個大字形,最顯眼的一把刀,插在雙腿中間。
青蒙蒙:“!!!!”我錯了,這也是個活閻王。
“給臉不要臉。”
鐘霜笑眯眯的對青蒙蒙說道:“你看,這就是,你在外面找小白臉的下場。”
青蒙蒙眼前一黑,得,又酥脆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