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蒙蒙一口氣在房間的4個角安裝了四個震樓器,然後一鍵啟動,樓闆在震樓器的威力之下抖成了帕金森患者。
不一會兒樓上的音樂就停了,接着嘈雜的聲音順流而下,青蒙蒙家的大門被敲的铛铛作響。
外面男人撕心裂肺的叫聲,在樓道裡回響。
“你tmd是不是有病啊!”
“閑着沒事勾引别人家有夫之婦就不說了,還好意思報複我,你等着!”
“你不得好死,我告訴你,你這個爛貨!”
“有種你出來啊!”
“别躲在裡面不出聲!”
“出來,出來!出來啊!!!”
青蒙蒙:“我沒種。我是個柔弱的小雄蟲。”
門外的林如松:“!!!!”
青蒙蒙給白夜涼和鐘霜一人扔了一副降噪耳機,在外面瘋狂的叫罵聲中三人各回各房,睡覺去了。
躺在床上戴着降噪耳機,青蒙蒙終于騰出手來和問題的源頭聊一聊了,李如松的老婆鴉青。
他已經懶得看聯絡器裡鴉青之前發來的信息了。
無非就是一次次的道歉,一次次的說對不起,一次次的為他那位丈夫找借口。
通訊設備裡寫滿了鴉青的道歉信。
鴉青:“李如松他隻是太容易生氣,脾氣不大好,他本性還是很善良的。”
“他還是個孩子呀,還不懂事,是我把他慣壞了,蒙蒙你要怪就怪我吧。”
一開口,聖母的氣息就撲面而來,青蒙蒙咬牙看了下去。
鴉青:“雖然他動不動就發脾氣,但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有心的。是他那些狐朋狗友帶壞了他。”
“真的蒙蒙,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純潔的如同一張白紙,他沒那麼拜金,也沒那麼壞。”
“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變了,變得身段婉轉,運籌帷幄,可以在無數雌蟲之間遊刃有餘的調.情.打趣。”
“我知道他很壞,我也知道,我應該離開他。”
“但是萬一呢?有沒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他會好起來,浪子回頭呢?”
青蒙蒙隻想說一句放屁,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這撒比玩意還能好起來?
母豬都會上樹了。
看到這裡的時候,其實青蒙蒙心裡面已經覺得夠夠的了。
鴉青這話,完全就是慷他人之慨。
你聖母可以,那是你自己願意。自己也不會攔着。但拉着别人和你一起聖母算怎麼回事?
什麼叫他還是個孩子?
娃都生了,還是個孩子?
就算他還是個孩子,那也是你鴉青的孩子,又不是我青蒙蒙的。
關我什麼事?憑什麼我不能大耳光子抽他丫的。
友誼的小船有的時候真的就是說翻就翻。
李如松都把青蒙蒙送局子裡去了,還特意關照要關在雌蟲的籠子裡,若不是前任們趕來撈人的速度感人,青蒙蒙現在已經被開了火車了。
鴉青居然還好意思讓自己原諒李如松,不要和他計較。
他考慮過自己的人身安全嗎?
青蒙蒙覺得自己和鴉青之間的友誼沒有必要再延續下去了。
有的時候青蒙蒙想拉别人一把,但是真的是拉不動。
不僅拉不動,還會被别人怪罪,你為什麼要多管閑事,我在這個泥潭裡泡澡泡的非常開心,如魚得水。
你前夫的事解決幹淨了嗎?
你就來我家多管閑事。
青蒙蒙見過這種事太多次了。和閨蜜一起罵渣男一時爽,轉身人家又和好了,小醜變成了他自己,自己裡外不是人。
鴉青可能還得在李如松面前撒着嬌表忠心呢:“人家青蒙蒙都說了,你不好,你是渣男,讓我離開你,我都沒有聽,因為我太愛了。”
兩人膩味一會,李如松就得摸着鴉青的頭說道:“小傻瓜,你被他騙了,他就是嫉妒你。”
“他一個寡王,見不得别人恩愛。你下次離他遠點吧,我怕他把你教壞了。”
這種被反咬一口的事,青蒙蒙可太熟悉了,味道太沖了。
現在事情鬧到這個份上,自己都已經進局子裡蹲了一趟了,這可不是什麼,他還是個孩子的事了。
再說,什麼樣的孩子會在深夜裡面叫出驢叫來。
等等?驢叫?
青蒙蒙摘下了耳朵上的降噪耳機,他笑了,是無語到了極緻之後的一種笑。
在震樓器的震動之中,樓上的那位仁兄居然還快樂了起來。
不知道是哪來的雌蟲,也可能是外賣脆皮鴨啥的。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震樓器,居然變成了他快樂的輔助工具。
青蒙蒙真的無話可說,隻能說這位仁兄這種活學活用,迎男而上的精神太感人了。
他的被窩也實在是擁擠的過分,猶猶如上班時分的1号線地鐵站,總是有人來來去去,進進出出。
樓上踩着震樓機振動的頻率造作的飛起。
青蒙蒙腦子一轉,心裡有了個好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