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隐.私.的内容都打上碼,我隻是想要一張截屏。”
“哦哦,我知道了,真的對不起。”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鴉青還是照做了。甚至連對話内容都沒有塗抹。
“可以了嗎?”
“嗯,可以了。”
果然,不出青蒙蒙所料,鴉青和李如松現在已經聊到了,夫妻和好如初,雙雙把家還。
明天早上林如松就去接鴉青。
青蒙蒙這驚險刺激的拘留所一日遊,隻是兩人夫妻.生活的調劑品,是他們play中的一環。
根本無人在意。
所以青蒙蒙從來都不愛管這些亂七八糟的破事,不僅落不得好,還會惹一身臊。
人家倒是夫妻和睦了,自己家毀成了這個鳥樣子,每扇窗都被紅油漆敷着面膜,不知道要花多少精力才能清理幹淨。
還到處造自己的黃謠,而自己的好朋友鴉青就是這麼對自己的。
李如松一句輕飄飄的道歉就準備輕輕揭過了。
這髒水潑的青蒙蒙冷笑不已。
“我收到了,我們倆對一下時間。”
“12:30對嗎?”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鴉青疑惑道。
“好,現在是12:31。”
“好的,鴉青你等一下,不要挂電話。”
青蒙蒙走了出去,把所有的震樓機都給關掉,讓樓上的聲音更清晰些。
他剛剛開門,白夜涼和鐘霜就已經出來了,疑惑的眼神看向青蒙蒙。
“蒙蒙,怎麼了?”
“你們有什麼軍方的設備,可以把樓上的聲音完全無損的傳導過來嗎?”
“有的。”
鐘霜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個如紐扣般大小的設備。腳尖往地下一點,騰空躍起,手臂上出現了金屬般的光澤,指甲如尖刺般刺入了房頂,将他整個人固定在了房頂上。
不過一兩分鐘時間,他就順利的将那個黑不溜秋的小東西裝到了樓頂,然後快速的跳下來了,猶如燕子般輕盈。
緊接着,不堪忍受的聲音在房間裡流淌了起來,對面是窒息般沉默。
鴉青看着手中的聯絡器上剛剛收到的一條信息。
“老婆,我以後會乖乖的,愛你哦~”
他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眼睛瞪的像要從眼眶裡爆出來,血色翻湧。
青蒙蒙冷笑道:“他還是個孩子,你要原諒他啊。”
樓上傳來的是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都是成年人了,大家心知肚明。
青蒙蒙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熟悉嗎?這聲音。”
對面的鴉青顫抖着跪了下來,他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笑話,而青蒙蒙就居高臨下的站在樓上看着自己的笑話。
這一刻,他抖的說不出話來。
他說不出口的話,青蒙蒙替他說了。
“這就是你說的不懂事的孩子,一邊給你發信息勸你回家,一邊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
“他自己正忙着和别人颠鸾倒鳳呢。”
“就這個時間管理能力,不出本時間管理的書,真是可惜了。”
青蒙蒙本以為這就夠刺激的了,萬萬沒想到,各種污言穢語穿過牆體,在房間裡被無限的放大。
“小雌dog ,搖起來。”
“來,告訴我,誰更好?是你老婆,還是我?”
“是你,當然是你,我老婆除了錢,一無所有。要不是為了他的錢,為了他的地位,我早就……”
“寶貝,别鬧,沒有錢咱倆怎麼快樂呀?”
樓上還在嚎叫不斷。而聯絡器對面的鴉青,已經心如死灰。
他剛剛還在試圖勸說青蒙蒙,李如松是個純潔無瑕的小雄蟲,都是被外面的蟲帶壞了。現在自己臉被打得通紅。
誰家純潔無瑕的雄蟲在家裡偷人?
“怎麼回事兒?震樓機怎麼停了?正爽呢!”
鴉青簡直無法聽下去了,腦袋疼的死去活來,像要裂開。
不知道什麼時候。電話挂了。
青蒙蒙把李如松的事兒給捅破了,看他被送入火葬場,心裡這口惡氣終于出了,神清氣爽。
可等電話挂了,三個人坐在客廳裡,聽着樓上的嚎叫,這就有點尴尬了。
沒有人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青蒙蒙都要窒息了,這是啥修羅場啊!
我,青蒙蒙,海王本王,帶着兩任前男友共同品鑒其他海王的工作能力嗎?
窒息,太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