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他懷裡的人,目光如炬,手中的腿在發顫抗拒他的觸碰。是癢嗎?
萊姆嘶了一聲松開她,嘴唇破皮出血。
“你就不能輕點嗎?”她舌頭要酸死了!用拳頭重重砸在他腿上,腳也踢了一腳本鄉才下來。喝了杯水氣沖沖緩了一下跑回床上,一聲你們都不許過來喝住了他們的腳。
本鄉無奈,“惹惱了吧?”
萊姆摸着唇上的傷口,對他得意一笑。那又怎樣?
隻能摸摸腳的,低等海賊!
今夜,低等海賊得到了爬床機會,而得意忘形的萊姆被扣了分,趕出房間。
艹!
他在外面奮力的捶打一拳牆壁,門後聽到聲響的山青吓了一跳,本鄉過來拍拍她的肩頭說沒事,他就發發脾氣。
果然沒多久,外面沒動靜了,本鄉說萊姆離開了。
“你洗澡了嗎?不洗澡不換衣服可不能上我的床。”
“好吧,在外面洗了!”
山青瞧了瞧他身體,伸手摸了摸胸肌,是清爽的,姑且相信他了。這舉動讓本鄉哭笑不得,他在她那裡是什麼形象啊,連洗澡的話都要懷疑嗎?
山青穿着一套上下分開的睡衣爬上了床準備睡覺,本鄉長褲脫下扔椅子上才爬上來。
“你不穿褲子的嗎?”
“我這不是褲子嗎?”
“明明是内……那麼緊你不覺得不舒服嗎?”
他一邊掀開被子一邊爬上來,笑說:“沒有特别緊……其實我還想不穿的,怕你介意。”
果然他說完對方的眼神上下打量,充滿了警覺,他靠着枕頭倚躺着,“你房間的溫度比我那裡高一點,穿太多我覺得熱。”
“那你還要蓋被子?”
“不蓋被子就抱不了我想要擁抱的人了。”
聽完她嘴角向下癟,好似很嫌棄他的話一樣,沒什麼表示躺下關燈,“我要睡覺了,關燈了。”
“關吧,确實該休息了。”
房間暗了下去,蓋好被子後本鄉從身後抱了過來,他的臉就埋進她頸窩裡蹭了蹭才離開枕到枕頭上,山青感覺到鼻尖和嘴唇的觸碰劃過皮膚,她頭下是軟彈有力的手臂肌肉,她左右動了動,腰上的手掌往上放在了她胸上。
她醒過來把手打掉,又擡頭把他的手臂拿出去,滿臉嫌棄,“你的手臂太高了!”
要是枕一晚上,絕對會落枕。
她翻身,手還放在他粗壯的上臂肌肉上,捏了捏,強勁Q彈,伸進内測抓了抓,黑暗裡發出了本鄉的聲音。
“有點癢……也不是不讓你碰,就是現在這個時間,我可能會睡不了覺。”
他又擡了手臂抱着她肩背提起到他胸上,“你試試這裡。”
“可這裡也很高……”她把腳放他身上,調整位置,一點點微調,三分之二的身子都挂在了他身上,“這樣好一點……”
“……”這樣她是好了,他有點不好。倒不是重量的問題,對他來說她身體柔軟無比重量和棉被差不多,而且她的胸壓在他腹肌上,跟着呼吸微動,觸感棒極了!還有一點點的微粒摩擦,隔着薄薄的布料他都能感覺到形狀,太折磨他了。
他低頭看不見她,不過能摸到頭發,頭頂,側臉……
在她睡着後本鄉才換了一個姿勢,側身抱住她,還将枕頭拉下來到他胸的位置讓她墊着。他上肢過大很遺憾不能對着她的臉龐入睡,她雙手都彎曲放兩人身體之間的縫隙中,就如嬰兒的睡姿那樣。他擡起一條腿跨過去,而她的一條腿也跨進他腿間這樣交叉放着。
舒服後困意襲來,本鄉也慢慢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本鄉的生物鐘一如既往早醒,在他看見身邊的人後把她從新拉回懷裡繼續睡,今天不早起了!
八點的時候兩人才醒來,洗漱去吃早餐。
在那裡發現了幾個睡地上和趴桌子的人,她認出其中兩個。
萊姆和香克斯。
“?”
香克斯被叫醒,他捂着頭醒來,不知道有沒有看清人,就撈了一個酒杯舉起來說:“快,你也喝!滿上!滿上!”
“……”
“他們喝了一晚嗎?”
“看樣子是。”
“你們不管他嗎?”山青走到萊姆身邊,叫醒他,“萊姆,萊姆?他還有意識嗎?”
“嗯……”
發出意味不明的響音的萊姆睜開了眼睛,大舌頭似的說:“頭兒我不喝了……我認輸……我要去……去……”
可憐的孩子不會被船長灌酒了吧?
“萊姆!他意識不清了!本鄉你還有解酒藥嗎?”
“我去找,你把他放下來,小心他壓倒你,不要動他們,等我回來。他們可能還會吐的哦!”
山青立馬松開了萊姆,讓他爬回桌子上,她似乎聽到了萊姆喚了一聲本鄉,感情那麼好嗎?
餐廳也有人在吃飯,他們隻是看了下宿醉的人就不再好奇了,放着放着等會就好了,他們喝醉都是這樣!
她去冰箱找到蜂蜜,倒了一大盆溫水,加了蜂蜜攪拌端過來又裝進小杯裡。
“萊姆,萊姆……”
“喝!喝!滿上!”
“不喝了頭兒……”
“……”
她給香克斯的空杯倒上蜂蜜水,“諾,給你倒了酒,喝吧。”
香克斯感到被子的重量,高興的一口悶,悶完舔了舔嘴唇,“甜的……不是酒……有毒……”
啪叽,倒桌面上睡着了。
“頭兒……”
萊姆去推,沒推醒,“我赢了!你是誰?你殺了頭兒!我……我……”
他抓住了山青的手腕,用力拽緊到她感覺到疼拍打他的手臂叫他放手。
一隻大手伸過來扣住萊姆的手腕命門迫使他松手,把他推回作為上,“他喝醉了,不認人,别靠近他們。”
來人穿着緊身T,叼着香煙說道。
“謝謝……貝克曼先生,就這樣放任不管嗎?”
貝克曼的眼神掃過來,山青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他隻是讓她把杯子交給他。她看着他捏開萊姆的嘴巴,生灌下去,“這樣就好了。”
“……”
萊姆咳嗽了幾聲,就像一條脫水的魚趴在桌面上。
貝克曼扭頭,一群人立馬轉頭不敢和他對上視線,嗚嗚嗚貝克曼大副還是那樣不溫柔!
他将視線放在安靜睡覺的香克斯身上,幾秒鐘移開去打飯。
香克斯:“……”
不知道自己逃過了一劫,隻是那一刻感覺身體汗毛豎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