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中,這兩個狗腿子的下場并沒有因為進了女主陣營而變好。
她們是女主用來刺激原主的工具,原主死後,她們沒了利用價值,各自聯姻,一個嫁給媽寶男,一個嫁給二婚帶娃的,給人當後媽。
日子過得雞飛狗跳。
時不時跟女主訴苦,女主興緻來了,就給她們賺一筆錢,保證她們不會被欺負死。
她們對女主心懷感恩,就算被罵被欺負也不願意離婚。
一方面是因為聯姻為了家族,另一方面也是覺得女主說得對,她們壞事做得太多,需要‘贖罪’。
這樣看起來,她們的下場其實比原主還慘。
阮棉棉坐在沙發對面,“找我有什麼事嗎?”
阮棠溪打量了一下阮棉棉的精神面貌。
面色紅潤,皮膚白皙,身上的衣服應該隻是常服,卻價值不菲。
看起來她一點不像失去未婚夫,被迫嫁給植物人的黯然銷魂的樣子,反而比在阮家生活的還要好。
阮棠溪攥緊手裡的名牌包,精心保養的鍊條被掐出褶皺。
“姐姐,媽媽擔心你在厲家過得不好,讓我來看看你。”
“我過得挺好的。”
阮棉棉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微微皺眉,用的不是貓貓自制的果茶包,有些苦。
看她這樣悠閑,不止阮棠溪不甘心,徐甯佳和王婉晴眼裡也閃過嫉恨。
以前阮棉棉是阮家小姐,為了家族她們不得不捧着她。
現在阮棉棉就是一個不知道底細的野種,依舊比她們過得好。
徐甯佳:“棉棉,這些日子怎麼都不聯系我們了?我們想約你逛街好久了,一直找不到人。”
王婉晴眼神在别墅裡掃了一圈,接過話茬,“就是,你不知道我們有多想你。”
阮棉棉沒說話。
她和原主是不一樣的人,這兩人在原主身邊很長時間,很了解原主,她不能暴露。
甯渺端着兩杯果茶從廚房過來,坐到阮棉棉身邊。
“你們是想她,還是想她的錢了?”
阮棉棉和甯渺對視一眼,就知道她什麼意思。
立馬端起杯子,小口啜飲,十分乖巧,偶爾擡頭看向甯渺,像是在看她的臉色。
對面兩人心氣順了不少。
隻有阮棠溪覺得不對勁,前些日子在商場遇見,甯渺還給阮棉棉買禦獸幼崽空間寶器,十分大方。
怎麼今天就一副苛責小跟班的模樣了?
轉頭一想,也對。
阮棉棉都把身段放到這麼低了,甯渺為了在厲家展示自己的寬容,也得對她大方一點。
誰能想到她們在家裡是這樣相處的呢。
阮棠溪松手,将包包放在身邊。
“姐姐,我們這次來是為了半個月後的厲家家主夫人的壽宴,想看看你們準備了什麼禮物,我們好參考一下。”
“壽宴?”
阮棉棉和甯渺兩個人眼裡都露出迷茫的神色。
阮棠溪端起水杯,擋住要堅持不住的嘴角。
昨天她就知道厲家要準備壽宴,卻沒有一個人通知厲家别墅這邊。
現在外界都說厲家大少爺和三少爺被驅逐出厲家主家。
隻能依靠母族吃老本。
看來是真的。
她今天來就是來看笑話的。
顧家一脈單穿。
等以後她嫁給顧瑾烨,她就是顧家名正言順的少家主夫人。
阮棉棉這個廢物,争不過男人,也争不過地位。
徐甯佳同樣裝出一臉震驚。
“棉棉,甯小姐,壽宴的請帖我們昨天就收到了,你們不知道嗎?啊,不好意思,都怪我多嘴。”
别墅門口的管家冷眼看她們表演,等她們說完,步履從容的走過來。
走到阮棉棉和甯渺面前,身體九十度鞠躬,态度十分恭敬。
“大少夫人,三少夫人,昨天老宅就通知了壽宴時間,是管家我自作主張,看你們昨天赢了比賽太累了,打算今天找機會告知。”
說完,趾高氣昂的看向阮棠溪三人。
好似再說‘你們什麼東西,也配嘲諷我家少夫人。’
阮棠溪嘴角拉下。
另外兩人也愣了一下,面色僵硬地開口:“是嗎,那看來是我們說錯了。”
王婉晴幫着找補:“我們也是擔心棉棉,嘴快說了這件事,棉棉被邀請也是好事,這樣我們就能一起去宴會了。”
管家面無表情站在兩位少夫人背後,聞言開口:“大少夫人本身就是厲家的人,出席自家宴會怎麼能說是被邀請。”
王婉晴尴尬地笑了,“呵呵,是,是嗎。”
阮棠溪睨了兩人一眼,眼底遮不住嫌棄。
廢物,一點用沒有。
比顧研的腦子都差。
顧研的腦子是被僵屍吃了,她倆的腦子連僵屍都不吃。
她看向阮棉棉,“姐姐,她倆也隻是嘴笨,一時說錯話了,你們這麼長時間的朋友了,應該不會怪她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