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萊打了一個哭嗝,眼睜睜看着秦柏采提溜着于瑾弋到一邊教訓,對,罵死他,就像周爺電影一樣,把他罵到吐血。
直到坐上車,她仍然不肯原諒于瑾弋,遲早有一天她也要在他喜歡的事情上掃興!
她靠着秦柏采,還是有點好奇他跟于瑾弋說了什麼,讓他這麼聽話,于瑾弋在她眼中就是鬧天鬧地的比格,一般人是馴服不了的。
“我說我要扣他年終獎,他看中了一個ps4,早就想買了,他要是跟你道歉,我就送他一個。”
徐萊表示不信,“你肯定是跟他說了點别的,我覺得你們之間有很多數不清的秘密。”
“身體好點了?”
“嗯,你不怪我這麼固執要去看比賽?”
“為什麼要怪你呢,追求自己想要的并沒有什麼可以責怪的啊。”
徐萊問:“即使這件事在别人眼裡一點都不重要?即使别人都說這件事一點都沒有價值?”
“對你來說有價值就是價值。”
徐萊看着秦柏采,沉默了許久,他和于瑾弋不一樣,他懂你,為什麼要一直去做有意義的事,為什麼别人眼中的事才算是有意義的事,說到底,就是權力和利益不對等。
對我重要的卻是你不珍視的,那麼你又有什麼資格說它沒有意義?
于瑾弋out!
出租車師傅把他們放在場館門口,距離比賽還有一個多小時,體育館門口已經開始排起了長隊,徐萊四處找尋白白的身影,她說她穿了黃色的短袖。
她一眼看到她頭上頂着林萱的發箍,朝她揮手,“嗨!”
白白看到她,瞬間笑起來,“嗨!”
她開心地跳過來,“你是乒隊養豬場場主?”
徐萊不好意思地撓頭,她隻是短暫地用了一下這個名字,之後她改名了,改成乒隊編外人員了,就是認識白白的時候,改名還在冷靜期。
秦柏采忍不住笑出聲,徐萊砰地拍着他的胸膛,“别笑!”
白白朝她伸手,“你好,我叫許汐苒,這兩位是你朋友嗎?”
“你好,我是徐萊,這個臭屁的帥哥是我竹馬,身邊這個是……我朋友。”
“噢~”許汐苒意味深長地說。
“對了,這裡有一些發箍和手幅送給你們,徐萊,你在哪個區啊?”
“B區靠前面看台。”徐萊把趙岩的發箍給秦柏采戴上,“不準摘下來。”
“那我們距離還是有點遠,我在你們斜對面A區,等比完賽咱們再好好聊聊,我先去排隊了。”
徐萊目送白白離開,于瑾弋忽然開口,“我怎麼覺得她好像有點眼熟呢?秦柏采?”
“她是我新認識的基友,别看到一個漂亮姑娘就說人家眼熟!”
于瑾弋:“我真沒騙你,我感覺好像在哪見過她似的。”
“行,比完賽我幫你去要個聯系方式,你準備好鍋蓋,别被人暴打。”
于瑾弋摸着後腦勺,“我不是去搭讪,诶,我真不是去搭讪。”
徐萊和秦柏采一點都不信。
場館内漸漸坐滿了人,他們的視角還挺好,球桌的上方還有展示比分的大屏幕,于瑾弋一到座位上就開始噼裡啪啦地打字。
“鄭總讓你回他一個信息。”
秦柏采和徐萊一起盯着那張球桌,片刻後才說:“回去再約見面。”
“我知道你對他以前撤資有意見,但咱們現在發展前景好,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比較好。”
徐萊聽不懂他們的話題,和秦柏采商量換座,讓他們兩個坐一塊,秦柏采拒絕了,側着身跟于瑾弋說:“今天不談公事,你就沒有點眼力見,不要打擾我約會?”
徐萊拍了秦柏采一下,他頭上的發箍一晃一晃的,“誰說這是約會了?”
“我說是約會就約會。”
“閉嘴,安心看比賽!”秦柏采真是跟于瑾弋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