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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天生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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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事情發生在現實,尤其發生在身邊距離這樣近的地方,對我的接受能力還是有點挑戰性的。

算了,我的接受能力天天遭遇挑戰,還是别提這遭了。

“關蘭從來沒放棄過對她繼姐的感情,露露,她不是一個正常人。”張若安的表情很嚴肅。

我小聲地替關蘭辯解,“那她也沒做什麼嘛,隻是喜歡,這不管是法理還是情理——”

“她有。”

張若安斬釘截鐵地對我說道,“露露,她的思維不正常,學習心理隻是為了如何更好地僞裝成正常人,她從一開始就是個瘋子。”

“關蘭一直試圖破壞繼姐和繼姐戀人的感情,隻是從來沒能得逞,她們很恩愛,感情很好,而觀..

而她的繼姐在發現一直關心照顧的繼妹有了這樣的心思以後,最開始是不忍心徹底斷絕聯系的,卻也已經開始遠離關蘭,以此保護戀人和愛情。”

“因為她的疏遠,關蘭越發魔怔偏執。

後來又發生了一些事情,在戀人的支持下,她的繼姐決定徹底脫離那個病态的家,關蘭對此也無可奈何。

她是卑鄙的老鼠,本就該在陰暗的下水道遠觀旁人的幸福。

從她對繼姐的所作所為來看,關蘭不配擁有任何幸福。”

張若安目露懷念,她沉靜的目光讓我不由得暗想,那一定是個很好的人,才會讓張若安這樣的天才都有了立場偏向,句句都在為她說好話。

“我不是特意為她說好話。”張若安對我說。

她的敏銳讓我心虛,“嗯嗯,她人一定很好。”

那按照張若安這樣說,這麼好的人,關蘭會喜歡也很正常嘛。

愛慕一個耀眼的人,在年少的時候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少年人又容易偏激,現在不是這樣的人就可以了嘛。

年少無知的時候犯點不大不小的錯誤,這都是能夠被原諒的,這世上除了死刑還有無期和有期徒刑,沒到殺人放火那程度,能壞到哪去呢?

我天真的想法沒有得到張若安的認可,她對我很無奈。

“露露,關蘭從沒變過,她隻是更會隐藏自己了。”

我認真想了想,很多事情,論迹不論心,論心無完人,隻要能控制住自己,那就是很合格的成年人了。

要知道,就算都是精神病,大部分也隻是有病,而不是沒腦子,隻要不具備社會危害性就很可以了。

現代社會壓力這麼大,誰還沒點病呢?

要不然我也用不着早起搶挂号了,而且還搶不到,精神科挂号緊俏至此。

就張若安目前對我說的,我還看不出關蘭到底犯下了怎樣罄竹難書的錯誤,反而是張若安說得有些重了。

“露露...我不知道該怎樣和你說,你才能信我,又或者對關蘭有些警惕,因為一些原因,我不太方便告知你詳情。”

“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她在繼姐上學的時候,為了獨占對方全部的注意力,吓唬恐吓了繼姐所有的朋友,試圖讓繼姐隻能看到她。”

“後來更是給繼姐的戀人發過恐吓信和血腥暴力信息,隻是對方心大...嗯,像露露一樣,當成了惡作劇,沒有相信。”

我看見影子放下那縷繞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頭發,驚訝的發現,影子的世界,竟然也能因為這種動作有了卷發的效果。

這也太不科學了吧!

不過幻覺應該是基于我的思維産生的,那倒也挺科學。

發現了我的走神,張若安再一次歎氣,讓我感覺自己罪孽深重,可是在我的印象裡,關蘭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她連說話都那樣溫柔...

“我和觀..關蘭的繼姐關系好,她也給我發過一樣的東西,甚至在我的書包裡放了一條被剝了皮的死蛇,留信警告我離..她繼姐遠一點。”

“否則那條蛇就是我的下場。”

我有些錯愕,沒想過張若安和關蘭交惡的原因會是這個。

我想替關蘭說情,可這樣惡劣的事情,哪怕是對朋友寬容如我,也沒辦法違心幫她辯解。

“這不是關蘭唯一做過的事情,有一次她在我面前虐殺了...一隻青蛙。”

“露露,你無法想象她對生命、對道德法規的漠視,假使不是法規的約束,她恐怕早已經對普通人下手。”

“先前她從事心理咨詢,雖然沒有證據,但我懷疑...那些病人,真的沒被她動過手腳嗎?”

啊這,疑罪從有還是使不得的。

手機嗡嗡振動,我看了一眼,發現是關蘭給我發消息。

[關蘭:今天飯局有一道菜很不錯,我和廚師問了菜譜,等回去了給露露做。]

張若安的話讓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關蘭,最好的朋友(之一)年少曾經做過那樣惡劣的事情,我...

[那太辛苦啦!等你回來了還是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

“關蘭給你發消息了?”張若安問我。

我對她眨了眨眼,“嗯...是她。”

很難形容我現在的心情,僅剩的那一點僥幸正在想,或許張若安都是騙我的呢?關蘭怎麼可能做出那些事?

萬一是别人假托關蘭的名義構陷她呢?

“不會是别人,這件事奚蓉也清楚,她因為是...關蘭繼姐的朋友,也被關蘭警告過。”張若安無情地打破我的僥幸。

尴尬之餘,我不得不幹笑了幾聲,“哈哈...原來,你們是這樣認識的,我、我都不知道。”

心裡存着的猶疑讓我偷偷在手機上問奚蓉。

[蓉蓉,你和關蘭,你們關系這麼惡劣,是因為她吓唬過你嗎?]

奚蓉根本就沒在開會,要不然就是沒認真開會,秒回我。

[奚蓉:張若安和你說了?我不是讓她不許跟你提這些了嗎?]

[奚蓉:這些事情過去很久了,是我們之間的事情,露露你别想太多了,你身體要緊,一定一定不要亂想,醫生說了,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放松心情,養好身體。]

我擡起頭看見張若安受傷的神色,她太過敏銳,我用手機打字是為了做什麼,根本瞞不過她。

“我...”

“對不起。”

心上沉沉的,奚蓉的話在我腦海反複播放,眼淚快速地蓄滿溢出眼眶,迷茫讓我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反應。

張若安說的都是真的啊?

原來奚蓉受過這樣多的委屈,她為什麼不告訴我?告訴我、告訴我的話,我該怎麼做?我...我能怎麼做?

關蘭、關蘭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

她明明...我們還一起去救助過流浪的小狗呢,那些生長在腐爛血肉裡的蛆,還是她一條一條挑出來的。

記憶的畫面被蒙上另一層色彩,曾經的認真變得過于冷漠,腦子亂做一團,我求助地看向影子。

真是慌不擇路,在這種時候,我居然會下意識求助自己的幻覺。

察覺到張若安還想說什麼,我渾噩地沖她搖頭,“對不起,我現在腦子有點亂。”

說完我就離開了餐廳,獨自回到卧室,呆呆地坐在窗前。

窗外有一朵花被風吹進來,我以為是偶然,低頭凝視花的時候,卻見到又一朵花被風吹着,落在先前那朵旁邊。

我順着花來時的方向看去,恍惚間好像聽到有人在說。

“露露,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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