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裡斯太過自傲了,實際上根本不可控。雷古勒斯隻想追随奧利安的野心。她像水一樣看似不起眼,但是不知不覺就掌控了對方的生殺大權。
詹姆覺得對方是打魁地奇的好苗子,天生的指揮家,場上視野最開闊的那個人。可惜奧利安看上去對這種運動不感興趣。西裡斯告訴過詹姆,奧利安更喜歡獨自作戰,她擔心自己飛的時候無法配合好隊友。
“西裡斯,邀請她過來看你的第一場比賽怎麼樣,說不定對方會同意呢。”
“她絕對更想去看雷古勒斯,我敢肯定。”
……
這對兄妹是怎麼回事,怎麼關系跟走對抗路一樣。
“怎麼可能、你看不出來對方有多在乎你嗎?”
“得了吧,你還能知道的比我更多嗎?”
“去你家做客那天,我去雷古勒斯的房間沒找到蠟燭,你妹妹把我帶到她房間了。”
“So?”
“她房間牆上是你的海報。”
“……你看錯了吧。”
“如果我說不止一張呢。”詹姆平靜的投出來了深海魚雷。
“詹姆…這種事情你藏着掖着是什麼居心啊!”西裡斯錯愕的看着他。
“那個時候說出來更奇怪好不好?!真的很肉麻啊。”詹姆有點惱火,西裡斯能不能顧忌他一個獨生子的想法。
男人付出真心的時候,會先交出自己的信任,外表強硬、成熟,理智之下的情緒化、患得患失、情緒失控。
西裡斯這幾年身體抽條生長變得更加成熟了。他的外表相當俊朗,然而奧利安始終走在他的前面,始終帶給他跟不上無法并肩的焦灼,始終看着她被更好的人看見。
他忽然想起來了詹姆說過的忌妒。如果這種事情是忌妒的話,為什麼他的心底有着鮮明的喜歡呢。
愛和忌妒也許并不沖突,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