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說:“好痛苦,不明白為什麼每次日子好過一點點的時候就會有新的痛苦出現,我不知道到底是該咬緊牙關對抗一切還是該服軟說放過我吧,也許不管選擇哪種方式都不會好過,說到底我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什麼。”
我突然想說,你隻是察覺了你在痛苦,一旦開始察覺自己在痛苦在累就會真的感覺痛苦、真的感覺累,但我并不是在說痛苦是假的,隻是想說一旦開始察覺,這痛苦就變得加倍。剛剛,我突然脫離一個環境從那裡出來,那裡就像我的煉場,明明是最簡單的機制,我卻能玩出地獄模式把自己氣的吐血。剛剛還在慶幸自己沒有心起漣漪順利脫出,其實不是,壓力給到了别人罷了。這個角度世界開始被捏造成笑話,這不是大家共同的世界嗎,人間,壓力的輪轉像極了最巧合的樂極生悲。
我想對她說點什麼的,但是最後也沒有評論,默默把話說給了日記本。
我還是在想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和那些人們分手。今天晚上突然很懷念其中一個和我組合有“月黑風高,殺人放火”的特質的朋友,我們倆都不是什麼正派人物,但也不像反派,如果她被規劃到了哪一個陣營,如果她是好人肯定第一個驗我,最後在我快要赢的時候給我抓了,如果她是壞人也肯定最後一個放我,為了自己赢到時候也得給我抓了,區别隻在于留我一絲疑似“最後的仁慈”。但是立場不好說,亦正亦邪,素質不詳。被稱為好人就做好事,被稱為壞人就顧自己,看起來是很高明的方式。
頭腦的幻覺令我眩暈,無數個日夜我在想這一切評判的标準是什麼,誰定的,我能不能越界,叫不叫越界。頭腦的感情令我暈厥,我那麼的急切靠近又急切撤退,一句人都是這樣的仿佛可以一筆帶過,有時候分不清這是借口還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