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還需從長計議。”畢竟他們中還有手無縛雞之力的傅玉甄和傅夫人,還有一個在養傷的裴述。
甯舒妤看向韓靜,“你想辦法和那個小妾多接觸接觸。”
“是。”韓靜拍胸脯保證:“甯姐放心,這事交給我了。”
傅玉甄醫術高明,加上甯舒妤的好藥,裴述在她的照料下身體很快便有所好轉。
韓靜這幾天忙着幹大事,也顧不上裴述,畢竟在她的心中,男人和錢相比那還是錢重要。
根據打探到的消息,那刺史不但霸占小妾家産,平時也沒少收本地商戶和底下官員的孝敬。
韓靜很快便和那小妾林瑩搭上關系,林瑩早就對刺史一家恨之入骨,隻是苦于沒有機會下手。
林瑩答應和他們裡應外合,隻是開出了兩個條件,一是帶她一塊離開,二是錢要分給她一部分。
那刺史的金銀财寶除了藏在家中,大半藏在城外的莊子裡,莊子裡有密道,要想帶走就得挖地道,甯舒妤隻好搖人,他們幾個人是幹不了這活的。
甯舒妤找了江湖上幾個武功高強的先送傅玉甄母女和裴述離開。
這夜,甯舒妤綁走了刺史的兩個兒子已經兩個受寵的小妾,留下紙條讓他第二日來贖人,與此同時,潛伏在城外莊子裡的人也開始行動了。
天亮後,刺史府亂成一團,刺史看着紙條上的字怒不可遏,“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刺史夫人捶打着他,“你快想辦法啊!我的兒啊!都怪你。”
刺史一把推開她,“行了,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添亂,有完沒完。”
刺史夫人指着他的臉罵道:“你還有臉怪我,我讓你平時低調點你不聽,非要在外露富,現在好了,我兒子要是出什麼事,我和你拼命。”
刺史眼神陰鸷,“敢要挾我,讓我抓到他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刺史夫人:“行了,人家不就是要錢嗎?你給就是了,兒子的命重要還是錢重要。”
刺史也知道這個道理,他如今就兩個兒子,隻好命人準備好銀子等到夜裡再去贖人。
甯舒妤等人沒必要耽擱,當爺便離開了,幾人沒有直接回甯州,而且拐道去了徐州,眼下他們需先将手中的東西出掉。
那小妾和刺史兩個兒子,林瑩自然不可能放過他們,當初她能被搶進府做妾,那小賤人沒少出主意,至于那兩個兒子,怪就怪他們的爹作惡多端,禍不及子女的前提是禍不及子女,他們平時享受的一切,是他們那個爹踩着别人的屍體得來的财富。
他們無辜,她慘死的家人就不無辜嗎?
至于那作惡多端的刺史,早就被林瑩下了不能人道的藥了,這藥還是甯舒妤給她找來的,初時不能人道,緊接着便是龍精虎猛,一激動就會暴斃而亡。
城外一個破廟裡,四人坐在地上開始分贓,甯舒妤自然是分的最多的,其次便是韓靜,畢竟她出力比韓大韓二要多,分最少的就是林瑩,因為藥錢要從裡面扣。
韓靜撇撇嘴,這個黑心的,要價是真狠啊!她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們兄妹買的藥是她出手的,怪不得那麼貴,罷了,畢竟她不止坑他們,其他人也照樣坑,尤其是那裴述,除了那五千兩的藥丸錢,還有養傷期間的花銷,啧啧啧。
第二日四人乘船去了青州,現任青州都督是蕭煜寒的大舅舅,甯舒妤此番去青州也是為了完成王爺交代的事。
傅玉甄一行人已經到了甯州,哪怕做好了心理準備,眼前的甯州還是讓他們大吃一驚。
三人首先去了王府,裴述去了蕭煜寒的書房,傅玉甄母女去了王府後院,莊栀顔客氣的招待了她們,并在外頭給她們母女安排了住處,還貼心的送了衣物給她們。
書房裡,裴述交給蕭煜寒一塊白色手帕,蕭煜寒不解。
裴述解釋道:“放在火上烤便能看到上面的字迹。”
蕭煜寒點了蠟燭便将白色手帕放在火上烤,看完上面的内容便将手帕燒了。
在收到甯舒妤的來信後蕭煜寒很快便給舅舅送去了信,告知他們裴述還活着的消息。
蕭煜寒關心道:“身上的傷都好了嗎?”
裴述:“多謝王爺關心,已經好了。”
蕭煜寒:“那好,既然你不打算回舅舅那邊,我給你安排一個官職。”
裴述:“多謝王爺。”
對于裴述而言,眼下還有一樁要事,那就是寫信和父親要錢,畢竟他現在欠了甯舒妤六千兩銀子,他如今哪有錢還,隻能厚着臉皮找父親要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