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摟着他的臉,繼續貼上去,“哥,你這輩子都别想離開我,隻能呆在我身邊,一輩子,我要把你關一輩子。”
時序安安靜靜躺在地闆上,任由家貓在他身上放肆,甚至忘記了反抗。
江一似乎吻夠了,滾燙的指尖落在他哥的肩膀上,不安分往下,揚起一個惡劣的笑。
時序在這時一把抓住他兩隻不安分的手,十分輕松地将他一點點從身上扯開,江一想掙紮,可任由他使勁渾身勁也掙紮不開。
他哥的力氣,真的好大。
視線中,他哥的唇角被他咬出了血,血絲順着下巴流至鎖骨,時序用另一隻擦擦去,但沒擦幹淨,反而更添情糜色彩。
“寶貝,别鬧了,你這點力氣,壓根不夠看的,走吧,回家。”
可憐的手铐還沒來得及铐住他哥就已經不知道去哪了。
他就這麼被他哥輕松制服了!
氣得他差點血液逆流,此刻他哥正以絕對的力量将他抱在懷裡,一個吻落在他的臉龐,帶着柔情和安撫。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将他帶回來的。”
“哥又騙了你,手上的傷疤不是在孤兒院裡弄的,而是在時家,那是我以前的家,裡面有個信奉邪教的人,要靠抽血才能在那裡活下去,我活不下去,所以就走了,但時溪走不掉,如果我現在不順着時溪,事情會往一個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是大哥沒本事。”
時序将這些全盤托出,希望能平息小家夥的怒火。
然而江一并不接茬,已經接瘋魔的人再也不會相信他一個字。
江一冷冷盯着他哥看,嗓音低沉:“哥,我上不了你也沒關系,你上我也是一個道理。”
“我不回家,要回你自己回去。”
江一扯出一個近乎豔麗的笑,桃花眼眯起,時序又一放松,他便從溫暖的懷中掙脫出來,在背包裡拿出一瓶藥,将瓶蓋扯開。
“寶貝,你在幹什麼!”時序上前阻止。
但江一更快,仰着頭将藥一飲而盡,徹底癱坐在地上,“哥,我在喝藥,我會死。”
“什麼藥!”時序幾個箭步沖上去,将人抱在懷中,急得額頭滲出許多汗珠,他雙手捧着江一滾燙的臉頰:“乖,咱們吐出來。”
拍拍他滾燙的臉。
江一這回已經神志不清了,壓根沒聽清他在說什麼,灼熱感感自腳底逐漸蔓延至全身,□□在他哥的觸摸下,被徹底點燃,一個勁往他懷裡拱。
他笑了,“哥,我才不要吐,我要親你。”
手掌抵着他哥的堅硬胸膛,沖時序臉上吐出一口氣,又笑了,“哥,聞見了嗎,隻是□□而已,得不到纾解,我會死,你不用管我的死活,你快去找時溪吧,你們才是有血緣的兄弟。”
“哈,哈哈,啊……”江一此時雙眼迷離,瞳孔處于有些失去焦距的狀态,“哥,你走啊!”
“你怎麼還不走!”江一開始扯他哥的衣服,将他哥整個人壓在地闆下,像騎着一匹馬,開始惡狠狠解腰帶,“哥,還不走是想上我嗎?”
“哥,不走的話就快點拆開我。”
十八歲,他将自己送給哥哥當禮物。
不一會,藥效發揮,他喝得實在太多,此時眼前迷離,渾身一軟,趴在他哥的胸膛上,吐出灼熱的氣息。
藥效已經發揮催吐顯然已經來不及,江一的手腳勾纏着他哥,黏黏糊糊說要。
“哥,想要你。”
“哥,我好熱。”
“呼呼——”江一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手一個勁纏着他,一下,兩下,無數下。
時序的□□也被徹底點燃,伸手解掉衣江一衣服上的扣子,心跳得像是要爆炸開來,他的手捧着少年的臉頰,往他親手養大的少年唇上印去,視若珍寶一樣。
兩人的衣服一件件掉在地上。
“寶貝。”時序摟着少年,讓他背對着自己,胸膛貼着後背,肌膚相觸的瞬間彼,清茶和薰衣草的味道在慢慢融合,“我進來了。”
“嗯……”江一的手将床單攥緊,一點不亂動,順從跪|趴下,像是在期待着什麼。
視線中,少年腰身纖細卻不柔弱,蝴蝶骨像是要展翅高飛。
很美。
察覺到哥哥的靠近,江一更乖不亂動,發出幾聲微小的喘息。
整個過程,江一哭很久,哭過了又纏着他,時序邊做邊親,吻掉他的淚水,有力的雙手将他因為害怕往前的身體撈回來,哄了哄又繼續:“現在知道跑了,疼不疼。”
江一給自己的下藥很猛,那一瓶子藥下去,□□來了一波又一波,時序耐心陪着他,一次又一次。
剛開始江一還會叫疼,後來逐漸開始雙眼迷離,發出一句句勾人的喘叫,特别帶感。
時序趁着停頓的空擋,将人扶着人進入自己懷裡,一隻手摟着人的腰,一手摸着他的下巴,江一迷迷糊糊間,似乎能感到那雙充滿繭子的手在一下下碾壓他的下颌。
那隻手在他下巴點了一下,又一下。
時序的唇印在他的臉頰上:“寶貝,你好漂亮。”
“真好聽。”
他腦袋暈暈乎乎的,像是小時候賺了一百個圈圈那樣,此時,身體再一次發熱,他再一次體驗到他哥的可怕之處,像一隻不知疲倦的餓狼。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半夜,江一覺得自己總算好受點了,腦子清醒,睜眼,和他哥來了個四目相對。
他哥琥珀色的眼眸此時正沉沉看向他。
江一别過臉,這是他的第一次,難免會害羞。
“你不乖。”時序将他再一次撈起來。
江一驚慌失措大叫出聲,卻沒想到自己嗓子像是火燒過一樣,最後隻能趴在他哥懷裡低喘。
“就不乖了,你想怎麼樣吧。”理不直,氣也壯。
男性荷爾蒙氣息壓下來,時序繼續用後背相貼的姿勢,将他抱在懷裡,唇印在他耳根出,發出了“波”的一聲。
“還記得大哥上次生氣是因為什麼嗎?”
這話讓江一渾身一顫,下意識想跑出他哥的懷裡,可任由他使勁渾身解數也跑不了,被那雙青筋鼓起的手牢牢禁锢。
“哥。”江一低頭認錯:“是因為我傷害了自己。”
“那為什麼這一次還要不長記性繼續傷害自己,不乖的人,要接受懲罰。”他又朝着江一要了一個黏糊糊的吻。
“那你準備好了麼,作為懲罰,我們再來一次吧。”
江一忽然瞳孔瞪大,整個身體微微向前傾倒,發出弱弱悠長的一聲悶哼,又被他哥有力的手抱了回來,眼睛還腫着,顯然是被欺負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