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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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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挽的話還沒說完,炙熱猛烈的吻已然堵住了她的唇。

她用盡全身力氣推搡着陸譽寬厚的胸膛,卻被他的大掌緊緊箍着她的腰肢。

親吻喘息的聲逐漸變大,雲挽的眼淚卻越流越多,她消瘦的身軀被陸譽緊緊圈在懷裡。

雲挽眼神空洞地沙啞說道:“他從不舍得讓我端茶倒水,從不舍得讓我伺候别人。”

“他會把滾燙的烤番薯揣在懷中,身上燙出水泡都不在意...”

陸譽厲聲喚道:“挽挽。”

雲挽已然不在意陸譽是否生氣,她麻木地繼續說道:“他會在我懷孕的時候,淋着大雨去從城南到城北買酸杏子...”

“你拿什麼和他比”,雲挽說着流着淚捶打着陸譽的胸膛。

陸譽的臉色陰沉如同狂風暴雨即将降臨般,周身的氣勢分外冰冷,他不再說話,雙手緊緊箍着雲挽的身體,把她橫抱在床榻上。

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兩人的衣衫卻在逐漸褪去,雕花木床搖擺的動靜比往日還要更大。

雲挽生理性的淚水一直在流,陸譽俯身在上,湊在她的耳畔邊,聲音沙啞而又帶着怒意,“挽挽,你再說一遍,我和你早死的前夫誰更好?”

雲挽緊緊扣着他的臂膀,竭力地哭訴道:“我不要你了,我的阿譽最好,你永遠都比不過他...”

整整一夜,陸譽就像沉寂了許久變得噪怒的獅子,不停地發問。

整顆心都破碎的雲挽仿若氣急的兔子,不停地在反抗的陸譽,啃咬着他的肩頸,說着早逝前夫對她的好。

兩人仿若打架般,互不相讓,卻又傷痕累累。

雲挽的身上布滿了青紫的紅痕,眼眸緊閉,睫毛上還沾染着未幹的淚珠。

她就瘦弱地蜷縮而眠,睡夢中時不時發出痛苦地嗚咽聲,她緊咬着唇角,渾身顫抖。

陸譽緩緩攏起錦被蓋在她的身上,手指輕觸着後背肌肉上疼痛的位置,手指卻沾染了一片鮮血。

他的眼眸中卻滿是猩紅和嫉妒。

第二日,

雲挽緩緩睜開酸痛的眼眸時,屋内隻剩她一人,她呆呆坐在床榻上,腦海中全是昨夜她對陸譽的控訴。

她低頭垂眸看着燙傷的手指,心中的委屈已然要溢了出來。

她昨夜所言,何嘗不是真心話呢?

雲挽撐着脹痛的身體走到小幾案前,卻看到了上面擺着一個精緻的錦盒。

送禮之人是誰,已然一目了然。

她面無表情地打開盒子,裡面赫然出現了一根桃花樣式的金簪。

雲挽走至梳妝台前打開一個純樸的木盒,棉柔的布巾包裹了一層又一層,俨然是她珍視之物。

當她緩緩打開,裡面赫然放置着一根小巧的梅花銀簪,還有一對孩童戴的小銀镯。

她垂眸輕笑,眼中卻泛起了一抹淚光。

當時家中的财産全被叔父奪走,阿譽送給她的首飾,隻剩下頭上的發簪和小寶的镯子。

深夜在從西北前往京城的路途中,她想起他就拿出來看看,她隻敢在深夜的被窩中偷偷看,平日生怕被歹人看到,惹上災禍。

現在陸譽卻送給了她更華貴的頭面,更漂亮的金簪,卻再也沒有以前的情誼,全然隻是為了心底的愧疚和歉意吧。

雲挽收拾好小寶,給他喂完雞蛋糕後,拿着桃花頭面和金簪的錦盒就走到了陸譽的書房門口。

侍衛道:“世子不在府中。”

既然他不在,那她便親自等。

她帶着面紗端坐在抄手遊廊上,麻木地感受着春日溫和的日光灑在她的身上,卻沒有絲毫的暖意。

直至微風吹響竹林,一片片泛綠的竹葉突然從空中飄落,她下意識伸手接着随風飄零的竹葉。

雲挽沒有意識到,這一幕仿若飄然離去仙子般的模樣深深地印刻在林舒宴的心底。

定王世子林舒宴一向不喜來宣平侯府,但他今日卻想到了陸譽書房中的挂着一副前朝山水圖,想着家中老頭壽宴快到,便前來看看。

怎料陸譽不在,他便自顧自地前往了他的蘭庭軒。

“哦,這位姑娘為何坐在此處?”

他搖着折扇靠近,卻不料他的聲音驚吓着她猛然站起身來。

雲挽從未在陸譽的院子中見到陌生的男人,她微微向後退了退,擡眸看着面前的公子,也不敢說話。

那位公子大抵也是被她的動作吓到,也不再往前,隻是小聲地問了一句:“你便是陸譽的通房嗎?”

通房?好像是的。

雲挽點了點頭,她當即便要離去,怎料那位公子又喚住了她。

“我是定王世子,名喚林舒宴,你不用怕我,我是承玉的好友,今日隻是前來尋他借畫。”

雲挽覺得她該走了,小聲行禮道:“林世子,我要離開了,你在這裡等世子吧。”

她有些害怕,還不等林舒宴回話就從小路匆匆離開。

林舒宴卻怔在了原地。

這姑娘一雙桃花眼生得分外柔媚,眉心的朱砂痣的位置卻是同他妹妹别無二緻,隻是可惜姑娘帶着面紗遮住臉頰,看不到她的真正的容顔。

待陸譽回來後,他隻得旁敲側擊問了關于通房的事情。

回到定王府後,

深夜,林舒宴躺在床榻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雲挽坐在抄手遊廊接竹葉的樣子一直在他的腦海中浮現,眉心的朱砂痣在太陽下似是閃着微光。

當初綁架他們兄妹的綁匪是跑到了江南,這位姑娘卻是從西北而來,年歲眉眼都相似,就是來的地方不對。

林舒宴騰的一下從床榻上坐起身來,長歎一聲都未歎完,他的脊背瞬間被人重重地拍打了一下。

“一晚上折騰什麼?”

楚明珏被吵得一晚上沒睡着,越看林舒宴越生氣,直至他坐起身來,終于能打他一下洩憤。

林舒宴粘糊着靠在妻子的肩膀上,撒嬌道:“沒事,就是白日吃多了,睡不着。”

楚明珏自知丈夫有煩心事不願說,她隻得推着膩歪的男人,歎道:“我的好世子,你快睡吧。”

林舒宴安撫着妻子躺下,已然決定派人去西北走一遭,不論雲挽是不是舒蘊都要去查一查。

他已經撲空了許多次,就算再撲空一次也無妨了。

若是西北查不到,他哪怕頂着登徒子的名号,也要去問問陸譽,雲挽的背上是否有一枚蝴蝶樣的紅色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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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譽不知去了哪裡出公差,也許他是生氣了不回來。

雲挽已然幾天都沒有見到他。

這空空蕩蕩的蘭庭軒隻剩下了她一個人,她徹底被困在了這座深宅大院中。

她既恢複不了陸譽的記憶,也難以逃脫這份感情的囚籠。

撐着她堅強生活的精神支柱,隻剩下了小寶一人。

小家夥已然一歲兩個月,小胳膊小腿已然靈便,扶着床邊就要走出廂房。

他探索世間萬物的情緒總是分外高漲,咿咿呀呀指着門口就要出去。

雲挽蹙眉搖了搖頭。

小家夥當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撇着小嘴委屈的眼中滿是控訴,眼角下的小痣像極了那個人。

雲挽無奈地走上前去,食指輕點着小寶的腦門,“好啦,走走走,每天總是假裝哭哭,淚水都沒有幹嚎着哭。”

說罷,她伸出手牽着小不點,就看着他眼眸瞬間發光,踉跄地就要往外跑。

但還沒走兩步已然坐在地上,含着一泡淚花,伸着粉藕般的胳膊就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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