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衍的指尖帶着薄繭,輕輕摩挲着他細膩的腳踝皮膚,帶來一陣細微的、令人心慌的癢意。
“岑晚,”陸衍的聲音壓低,帶着一絲受傷和質問:
“我們都一起騎馬了,一起赢下比賽了,難道你還不能把我當朋友嗎?不過是幫忙上個藥而已。何況,我們都是男人,我能對你做什麼?”
他刻意強調了“男人”兩個字,目光卻牢牢鎖住岑晚因羞窘而躲閃的眼睛。
岑晚被他問得啞口無言,他擡眼,終于看清了陸衍此刻的神情,那雙漂亮的、狹長上調的眼睛微微垂着,長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陰影,唇線抿着,看起來竟真的有些難過和失落。
岑晚的心不由得軟了一下。更糟糕的是,他皮膚下那熟悉的、如同無數螞蟻啃噬的癢意又開始翻湧,渴望被觸碰的沖動在陸衍近在咫尺的氣息下變得格外強烈。催促着他快點同意面前人的邀請。
陸衍敏銳地捕捉到他眼神的松動,趁他猶豫的瞬間,手腕一用力,輕松地扯開了岑晚緊緊攥着的薄被。
被子滑落,岑晚身上隻穿着一條純白色的棉質内.褲,兩條筆直修長、白得晃眼的腿并攏着微微屈起。
大腿内側那片刺目的紅痕和臀.部下方的紅腫,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靡麗又脆弱。
他整個人僵在那裡,最後隻能自暴自棄地用手死死捂住臉,從指縫裡擠出細弱蚊吟的聲音:“...随、随便你吧。”
算了,反正都是男人。
陸衍的呼吸幾不可察地停滞了一瞬,眼神瞬間變得幽深,目光如有實質般掃過那片暴露的肌膚。
少年漂亮的腿型,柔韌的腰線,還有那被純白布料包裹着、微微起伏的圓潤弧度...無一不散發着青澀又誘人的氣息。
“腿張開。”陸衍的聲音比剛才更啞了幾分,帶着命令的口吻,
“不然你剛才塗的藥,都被體溫融化了,流下來就全浪費了。”
岑晚羞得渾身都在哆嗦,雙腿并得更緊了,根本張不開。
陸衍似乎失去了耐心,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直接覆上岑晚的大腿外側,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強硬地将他的腿掰開了一個角度。
果然,剛才塗抹在大腿内側的透明凝膏,因為體溫和捂着的緣故,已經有些融化,變成粘稠的水珠,
正顫巍巍地沿着那片細膩泛紅的皮膚向下滑落,留下一道濕亮的水痕,眼看就要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
這景象,簡直像岑晚沒忍住...了一樣。
陸衍眼神驟然一暗,幾乎是本能地伸出手掌,覆在了那片水痕即将墜落的地方,溫熱寬大的掌心恰好擋住了那滴搖搖欲墜的液體。
細膩皮膚上濕滑粘膩的觸感,混合着藥膏的清涼和體溫的熱度,瞬間傳遞到他的手心。
“你看,”陸衍的聲音變得異常沙啞,帶着一種奇異的磁性,
“都說了要張開,藥全浪費了。”他的指尖無意識地在那片濕滑的皮膚上輕輕抹了一下。
岑晚透過指縫看到這幅景象,羞恥感瞬間爆棚。
陸衍沒再給他思考的時間,另一隻手拿起旁邊的凝膏,毫不客氣地擠了一大坨冰涼透明的膏體在自己掌心。
然後一手握住岑晚纖細的腳踝,輕而易舉地将岑晚的一條腿擡了起來,架高。這個姿勢讓岑晚的傷處完全暴露出來,也更加脆弱。
帶着冰涼藥膏的掌心,就這樣直接覆上了岑晚大腿内側最嬌嫩、也是傷得最重的那片肌膚。
“唔……”岑晚渾身劇烈地一顫,控制不住地從喉嚨裡溢出一聲短促的呻.吟。
陸衍的手掌帶着凝膏的滑膩和自身的溫熱,開始細緻地、緩慢地揉按塗抹。
他的動作帶着一種奇特的韻律,指腹時而用力按壓傷處邊緣的酸脹肌肉,時而用掌心打着圈将藥膏均勻推開。
那冰涼的藥膏緩解了傷處的灼痛,可陸衍手掌的溫度和每一次接觸、每一次揉按,都精準地戳中了岑晚病症的開關,如同電流般竄過全身,帶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感。
這快.感混合着藥膏的清涼和傷口被觸碰的微痛,複雜而強烈。
岑晚緊咬着下唇,卻抑制不住破碎的喘.息從齒縫間漏出。
身體誠實地回應着這過度的刺激,腳趾蜷縮,腰肢無意識地輕微扭動,白皙的皮膚迅速染上了一層誘人的薄紅。
當陸衍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滑過靠近腿根最敏.感的地方時,岑晚猛地弓起了背,眼眶瞬間就濕透了,水汽氤氲,睫毛濕漉漉地黏在一起,像是被露水打濕的蝶翼。
大腿内側終于塗抹完畢,岑晚已經像一灘水一樣軟在床邊,微微張着嘴小口喘氣,試圖平複體内翻江倒海般的快.感餘波。
“還有後面。”
陸衍的聲音聽起來比剛才更啞了。
沒等岑晚反應過來,一隻滾燙的手掌就掐住了他纖細的腰側,力道不大卻帶着絕對的掌控,輕松地将他翻了個身,面朝下按趴在病床上。
岑晚驚.喘一聲,剛想掙紮,就感覺到陸衍微涼的指尖勾住了他内.褲後腰的松緊邊緣,正一點點往下拉。
“不、等等!”岑晚猛地回神,慌忙伸手向後去抓陸衍的手腕,聲音帶着哭腔,
“這裡...這裡我自己來,真的不用了!”
“别亂動,”陸衍輕易地甩開了他的手,語氣聽起來理所當然,
“幫人幫到底。松手。”
他的手指再次勾住了那薄薄的布料邊緣。
岑晚吓得往前爬,想逃離這羞恥的境地:“不要!陸衍!真的不用!我自己...”
“别躲。”
腳踝再次被一隻大手牢牢抓住,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将他猛地拖了回去。
岑晚趴在床上,徒勞地蹬着腿,“你放開我...”
陸衍俯下身,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敏感的頸後:“沒關系的...我...”
就在氣氛緊繃到極點的時刻——
“砰砰砰!砰砰砰!”
醫務室的門突然被人大力拍響,那聲音急促而狂暴,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門而入。
床上的兩人動作同時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