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地湊到木澤旁邊說:“你知道嗎?師父她給人洗澡的時候可疼了,抓我的時候也是一流的厲害!”
木澤也學着花裕的樣子說:“那我就幫你不讓她抓到…”
花裕欣賞的拍了拍木澤說:“有這個想法,很好!”
鬼哭狼嚎的聲音從屋子裡傳來,吓得花裕一抖:“這麼快,看來已經被抓到了。”
沒過多久,兩個被洗的皮膚紅紅的小孩出來了,小一點的還在樂呵呵的傻笑,大的滿臉悲憤的,不過洗去污垢之後,雖然瘦瘦弱弱的,不過長的還是蠻精緻的。
花裕好奇的問:“師父,這是之前那兩個小孩嗎?”
姜黃沒聲好氣的說:“小沒良心的,是他們,大的叫楚雲初,小的叫楚雲月。”
花裕有些稀奇的說:“沒想到這兩個小孩名字還挺好聽。”
姜黃說:“是啊,時間不早了,你們分一床被子給他們兩個,早點去睡覺,明天還要上班添置一些東西。”
楚雲初帶着妹妹蓋着柔軟的被子,這是他和娘離開那裡後的這兩年裡第一次蓋上這麼軟和的被子,他沒想到今天竟然會有這麼多的變故,看着熟睡的妹妹,他也漸漸睡着了。
不知從哪來的一聲雞鳴過後,天逐漸亮起來了,家家戶戶都開始了自己一天的活計。
姜黃帶着木澤和花裕出來置辦居住的用物,姜黃熟門熟路的帶着兩人走到一個馄饨攤子旁。
賣馄饨的攤主是個利索的中年人,旁邊的攤主老婆也利利索索的不停的送着馄饨,這裡熱鬧極了,煮沸的湯湯水水飄着濃濃的水汽,馄饨的鮮香清淡又饞人。
“來三碗馄饨。”
“好嘞!”
攤主的動作很是利落,輕巧的把一個個皮薄餡大的馄饨趕進鍋裡,一個個馄饨掉進鍋裡浮浮沉沉的。
“客人是生面孔啊。”
“嗯,好多年都沒來了,老張攤主怎麼樣?”
“嚯,那确實很久了,客人說的應該是我爹了,我爹他十幾年前就回家看孩子了,客人放心,我這手藝都是我爹一點一點教的,絕對正宗,您先坐着,等會兒我家婆娘就把馄饨端來。”
“哈哈哈哈,那感情好,正好我帶我家徒弟一起嘗嘗。”
“三位客人,馄饨來了!”
碗裡的馄饨又鮮又香,一個個的圓鼓鼓的,肉餡淡粉的顔色透過薄的透明的馄饨皮,薄薄的馄饨皮輕輕浮在湯,看起來格外好吃。
肉餡新鮮有嚼勁,面皮軟滑,略有些燙,一口一個,格外好吃。
花裕笑着說:“師父,這個馄饨好吃。”
姜黃有些懷念的說:“确實不錯,和以前沒有差别。”
吃完馄饨後,就帶着花裕和木澤一起去買東西,鍋碗瓢盆、衣服被褥、糧食藥材都需要準備。
姜黃帶着兩人一路上走走轉轉,有的地方還是原來的那些店,有的地方已經變得和以往很不一樣了,不過好在東西都買全了,他們大包小包的拎着往家走。
“娘!娘!你怎麼了!”一個焦急的女聲突然從人群中傳來,不少人都好奇的圍了上去。
姜黃帶着花裕和木澤也湊了上去,一個年紀不大的漂亮少女正在哭着躺在地上的的一個老婦人。
姜黃對着身邊的花裕說:“你覺得能治嗎?”
花裕說:“我要看看才知道。”
姜黃說:“去吧。”
花裕走上前,第一時間就把人放平在地上,熟練的開始檢查着這個老婦人的生命特征,又搭上她的脈搏,确定這人隻是過于疲累,外加怒火攻心才導緻的暈厥…
旁邊的少女臉上還帶着淚,疑惑的看着花裕,她不明白這個陌生的少女要做什麼,知道看到對方拿了銀針就準備紮下去,于是急忙伸手擋着,問:“你,你要幹什麼?”
花裕拿開她的手,幹脆利落的把銀針紮下去,說:“我是個醫師,你娘是過度疲勞外加怒火攻心導緻的暈厥,好了,現在醒了。”
少女低頭看,果然醒了,她激動的說:“多謝醫師救了我娘性命!”
“娘,娘,你怎麼樣?”
老婦人悠悠轉醒之後看着滿眼焦急帶淚的女兒,不禁老淚縱橫,蠕動了幾下嘴唇:“我兒,你怎麼就這麼确定命苦啊…”
兩人抱頭痛哭。
花裕在旁邊說:“你們自己再去找醫館開點藥養養。”
說完,花裕就直接走了。
花裕驕傲的說:“師父,我的醫術怎麼樣?”
姜黃笑着說:“不錯,處理的很好。”
幾個人直接往家裡走,卻沒想到身後遠遠的跟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