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天神!”止水從土裡鑽出來,神情焦急,“鼬的狀況很不對勁。我在空間裡喊他也沒反應。我懷疑是團藏對他用了别天神!”
作為别天神原本的主人,止水這話一出,在場的幾人基本都信了。
“别天神?!”阿月眼裡冒火,一點一點掃視着整個宇智波族地,“果然又是團藏搞的鬼!”
“看來确實是這樣了……”泉奈飄向空中偵察,“畢竟鼬的性格你我都知道。雖對木葉感情比較深,卻絕對做不下屠殺親族的事情。”
“那邊……還有部分幸存者。”止水指着更遠一點的居住區,“團藏應該不止安排了鼬,恐怕還有别的襲擊者!”
“真是!真是好啊!”阿月腳往地下一踏,捏緊了拳頭,“我給木葉面子,但看來他們不是很想接下這個面子了!”
深夜無風,但阿月的頭發卻在輕輕擺動。
“超·占事——神借。”
她一手捏訣,一手畫出五芒星,無數金光從她的身體裡迸出。
“這是……?”
泉奈和止水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注入身體,漸漸,漂浮的雙腳無聲落在了地面上。
“這是怎麼回事?”
遠遠的,扉間仿佛不受控制般,從空中被強制扯了過來,略顯狼狽的重重落在地上。
“我現在沒空和你廢話。”阿月瞪了扉間一眼,語氣非常不好,“看看你學生幹的好事!”
扉間:……這些鍋到底有完沒完?
“止水……”金光之中,阿月保持着捏訣的姿勢,“你去救助其它還存活的族人!”
“是。”止水神情一肅,眨眼便消失在衆人眼前。
“扉間,此時此刻,我希望你能摒棄和宇智波的仇怨!”
“……要我做什麼?你說吧。”
扉間的目光落在宇智波族地遍地的屍體上,沉默了。
他雖然一直看不慣宇智波,終身都緻力于限制宇智波的勢力。但卻從沒想過要将他們屠殺殆盡。
從木葉建立起,他們已經是木葉的合法村民了。
作為村長,怎麼能對村裡的居民舉起屠刀?
“你去幫佐助控制鼬,他被團藏動了腦子,現在不正常。”
“知道了!”
扉間捏了捏有些陌生的實體,轉身一拳打向了對着弟弟瘋狂輸出的宇智波鼬。
“泉奈……你去通知日向。”
一隻巨大的火靈在阿月身後緩緩顯現,“告訴甯次,就趁這次機會,提前行動。”
“好。”泉奈看了眼渾身金燦燦的阿月,“你自己小心!”
“呵!”阿月目光堅決的看向火影樓的位置,“他們既然敢偷我老家,想必已經做好覺悟了!——火靈!”
一隻機械爪子輕輕放在地上,阿月回頭沖泉奈笑了笑,“别擔心,我心裡有數。”
泉奈看了眼坐在火靈肩上的宇智波月,轉頭奔向了日向一族。
“那……那是什麼?!”
被止水搶救出來的宇智波族人,還來不及哀傷親人的逝去,便目瞪口呆的看着族地裡升起的巨大怪物。
“須……須佐能乎?”富嶽捂着腹部的傷口,踉跄着扶住樹幹,不敢置信的望着前方火紅的身影。
這隻在記錄中看到過的忍法,沒想到族裡竟然還有人會?
是誰?!
“這不是須佐能乎……”止水的幾個分身忙忙碌碌的四處搜檢幸存者,“族長先别說話了,我來幫你治療。”
“究竟是怎麼回事,止水!”富嶽一手抓住止水的胳膊,神态嚴肅,“還有你,你不是已經……”
“這一切,還是等此事過了再說吧。”止水沖他搖頭,現在并不是能好好說話的時候!
“止水!”扉間一手扛着被打暈過去的鼬,一手提着受傷的佐助,“這倆也交給你了……”他回首望着正在大肆放火的火靈,“我去看看那家夥……别弄得太過火了。”
“扉……扉間大人?!”富嶽腦子裡一片空白,他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你是……你是扉間大人嗎?”
“扉間大人。”止水抓住扉間的胳膊,“太危險了。阿月說過,被火靈灼燒的靈魂會永遠消失……她現在正在氣頭上……”
“就算這樣……也不能放着不管呐!”扉間沖止水露出個寬和的笑容,“這裡可是木葉,而我……是二代目啊!”
“阿月?宇智波月?”富嶽聽得半懂不懂,但抓住了重點,“那是宇智波月,那個孩子?”
“世界要開始改變了,族長!”止水看了看昏迷的鼬,又看了看脫力的佐助。“但對我們來說,不是壞事。”
“啊……”富嶽伸手握住兩個兒子的手,看向遠處不斷朝火靈撲去的木葉忍者,“希望吧……”
“水遁·水龍彈!”
無數條水龍沖着火靈噴去,卻像是給它沖了個手一樣,毫無威懾力。
“笨蛋!普通的水怎麼可能撲滅靈魂之火?”阿月手臂一指,火靈巨大的手臂沖地上的忍者一揮,一片房屋樹木便燃燒了起來。
“不行。”戴着面具的根部成員捂着胸口往後退,他望着這個巨大的怪物,轉頭沖同事喊道:“快去通知團藏大人……”
“我已經來了。”
陰影裡,團藏和三代等木葉高層急步走出。
“現在是什麼情況?”三代看着比房子還高的巨大火焰怪物,表情嚴肅。
“回三代大人”根部成員單膝跪地,“前期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快到收尾的時候,宇智波族地裡忽然冒出這個怪物。”
“它太厲害了,我們完全不是對手。”
“宇智波……這就是宇智波的力量啊,日斬!”團藏沉着臉,漆黑的眼睛裡映照着火靈紅色的身影。
“這就是你的仁慈放任出來的結果!”拐杖拄地,一聲聲的像是敲在三代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