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的周末。
向南約烈晏一起回家認識一下貓,陽遇和景逸作為貓的幹爹和幹哥哥一同随性。
一顆完美土豆,一條人機beta,兩頭高大俊秀的alpha的組合走在路上還是很吸睛的,不過圍觀的人們應該想不到這個台風眼現在在聊些什麼——
“為什麼我是幹哥哥他是幹爹啊?”,景逸指了指陽遇的腦殼,不懂就問。
向南和烈晏還沒說話,得意的小土豆就拍開景逸的手指:“這你就不懂了吧,我是一個成熟的大人,成熟的大人都是做爹的料。”
成熟的大人就可以當爹嗎?那景逸就更不明白了,他滿頭問好的看着眼前這個穿着小企鵝短袖短褲套裝的人,這個穿搭…哪裡有成熟可言。
“那你别管。”,烈晏胳膊搭在陽遇肩上,一副好兄弟一輩子的樣子:“我是貓未來的爸爸,陽遇是我好哥們,當然得是我兒的幹爹了!”
景逸發出抗争的喊聲:“那按你這個道理,我還是小遇的好朋友,我也得是幹爹啊!”
小小人機,發出電報:“你不行,你當了貓的幹爹就和教授的輩分亂了。”
景逸:……
“那…我哥也給貓當幹…哥哥了?”,景逸滿臉驚訝,他哥居然這麼有童趣的嗎!?
迎着陽光,向南左拐右拐帶着幾人走到景成海的家門前,一邊開門一邊解釋:“沒有,他也管貓叫貓,但我們一直把貓當小孩子來着,所以非要說的話,教授應該是貓沒名沒分的野爹。”
既然這樣景逸就更不懂了:“…所以?我當幹爹和我哥當野爹輩分上也不沖突啊。”
緊跟在向南身後進門的陽遇拍了拍好友的肩:“動動你的小腦瓜,景教授就是想壓你一頭。”
陽遇說的很委婉,沒有哪個男人能抗拒不是自己兒子的人叫自己爹。
就算是高冷毒舌如景成海也不例外。
就連男土豆也不能抗拒這一點。
有時候他也想聽霍聞管他叫爸爸。
向南在玄關換完鞋後閃身進屋,留下陽遇幾人在門口換鞋。
陽遇瞄着:“诶嘿,好多鞋啊!景教授總帶很多客人回來嗎?”
玄關的鞋架上擺放的拖鞋不少,其中有一雙格外不同的黑白紋漩渦拖鞋,陽遇看了一眼就要暈過去了。
“這個…這個拖鞋長的好怪,看着好暈…要吐了。”
被閃花的虛弱小土豆靠在牆上,景逸和烈晏原本還不怎麼信陽遇的話,一雙拖鞋而已,哪有那麼……
誇張。
實在是太誇張了。
一雙拖鞋幹到三。
陽遇不得不佩服起景成海,原來景教授除了嘴這個管制刀具,還有這種迷幻的魔法道具嗎?
不愧是能和霍聞鬥争這麼多年的人,真是不一般。
“哦?有這麼暈嗎?”
穿着白襯衫的男人端着咖啡挑着眉出現在陽遇等人都面前,幾個剛剛還大大咧咧嘀咕老師小話的大學生一下就乖乖立在門口了,小雞崽一樣。
被推着當出頭鳥的景逸抿嘴心虛的假笑:“嘿嘿,嘿嘿嘿嘿,哥你在家呀。”
“嗯哼,不止我在,霍聞也在。”,說着景成海就瞟了一眼身後。
低頭埋頭的陽遇:……嗯??
小土豆擡起頭,早上才分别的霍聞穿着黑白條紋的襯衫出現在景成海身後
陽遇眨了一眼又一眼,确認沒看錯之後啊出聲。
雖然聽到了陽遇剛剛發表的言論,可霍聞還是不死心的問:“老婆…那雙拖鞋真的很暈嗎?”
alpha的眼睛是那麼亮,亮到陽遇好像都看見那無辜的水光了。
大土豆主義的陽小遇瞬間就轉變了自己的審美:“當然沒有!這很有品味!和你的襯衫一樣 ”
聽到陽遇的話,被晃到同樣暈乎乎的景逸和烈晏大腦宕機了,同樣遭受到漩渦攻擊的景成海也沉默了,隻有思維和其他人不一樣的向南毫發無傷,還在招呼陽遇幾人進來看貓。
應着向南的召喚,嘴裡嘶嘶哈哈咂咂啧啧的陽遇穿上霍聞精挑細選的拖鞋,邁着霸氣的步子走到霍聞跟前,“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說去公司嗎?”
“工作提前結束了,來這兒一會兒就能直接一起回家了。”,霍聞牽起陽遇的小拇指,攥在手心裡不願意分開。
看完全程的景成海覺得自己好像被訂婚夫夫的甜蜜深深紮了一刀。
不,不可能。
嘴和霍聞一樣硬的某教授:等我訂婚了可能比這個還甜蜜。
于是景成海也隻是翻了個白眼,帶着其餘幾人走向貓在的房間:“别肉麻了,去看看貓。”
——
陽遇坐在貓房的地上,陷入沉沉的思考。
這尊貓……
這匹貓……
這輛貓……
也不對。
體型勻稱但一身腱子肉的貓屬實吓到陽遇了,一時間陽遇都想不到用什麼量詞形容貓才能顯得尊重。
他的胳膊上都沒有肌肉!貓卻有!
陽遇:貓貓大師,我想學這個!
小貓的強健确實有驚到沒見過本貓的人類,但這并沒有打消烈晏想要領養貓的心,甚至在和貓對視之後烈晏更堅定了想要領走貓的心。
這是一隻多麼健康有力的貓啊!
烈晏愛了。
貓也對這個第一次見面的alpha表現出滿意的情緒 。
這是一個多麼健康有力的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