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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狗皇帝真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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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陳守疆還活着。

日子過到八月初一,我心裡的石頭總算放下來啦!七天過去,他身上的傷愈合得差不多了,隻剩一處還要額外養些時間。

這幾天我都跟他同住,他總是看着我出神,不願意和我說一句話,要不是看在他是傷患的份上,我早怼他了。

我知道,他是想冷處理我,讓我自己走人,然後等我一走,他就有理由抑郁,心安理得的找死了。

想得美,不可能的!

七天的自我調節期已過,這天晚上,我幫他換完藥,躺在他身邊,看着他緊閉的眼睛,問他,“那天你和皇上怎麼談的?”

陳守疆依舊不搭理我。

我不是個很有耐心的人,能忍住七天不問已經夠照顧傷患情緒了,看他這态度,我皺起眉坐起來,“陳守疆,你看着我!”

他微微側頭,看向我,眼睛裡又恢複之前的黯淡,一言不發,靜靜等着我開始每日的自言自語。

“他麼的你是啞巴了嗎?你能不能和我交流?你能不能帶我一起面對現階段的困難啊?天塌了還是地陷了,你和我說話能原地暴斃嗎?!”

“陳守疆,如果你是覺得都是因為我的出現害你如此,你拒絕與我交流那是合理的,我可以理解你對我的怨恨。所以,你是怨我嗎?”

陳守疆的眼眶發紅,緩緩搖頭,艱難開口道:“不,我不想委屈你。”

“鄭氏,那日的歡愉,我再無法給你了。”

“我們,算了吧。”

他很悲傷。

他悲傷的理由聽得我眉頭直跳,我都能母單三十年,我還怕對象給不了我想要的?又不是不給碰不讓摸的!

“就這?”屁大點事兒還難過七天,我放心躺下去,摟着他的脖子讓他看我,鼓勵他道:“戀人之間都要坦誠,我一直都在的。”

他垂眸,聲音滿是低落,“我還給不了你孩子。”

我摸着他小扇子般的睫毛玩兒,聞言忍不住笑道:“我愛你,我又不愛小孩子。就算我們有孩子,他們也不可能轉移我對你的愛啊?”

陳守疆大感意外,愣愣地望着我,“說笑嗎?”

我摸了摸他的鬓發,認真對他搖頭,“你沒有變成木頭人,我也沒有。這點你不必擔心,隻要你有體力,我就能感受到你帶給我的快樂。”

“是嗎?隻需要體力?”陳守疆很狐疑。

看他總算表情多起來了,我稍稍安心,擡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繼續問他道:“相信我。那天你進宮發生了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他愣了一下,摸摸臉,視線漸漸失焦,緩緩說道:“兵權換皇上收回賜婚,他罰我終身不得離京,鞭刑100、仗刑30、宮刑……”

原來,狗皇帝用我當籌碼和陳守疆談判,他讓陳守疆答應他的條件并且餘生都活在他的監視之下,隻要陳守疆有一點反叛之心,就要弄死我——媽的真病得不輕!

狗皇帝倒是沒有沒收陳守疆的家業,财産分文不抄,還讓他挂着大将軍的職,入秋後去刑部上班。

太賤了,把人害這麼慘還讓人給他打工,這個狗皇帝,他就是記恨陳守疆是皇後的精神出軌對象吧!

他以為這樣就能讓陳守疆郁郁而終了?

狗皇帝他做夢!有我在,就要讓陳守疆活得潇灑快樂,日子過得風生火起,讓京城人人豔羨!

我磨着牙,抹掉陳守疆眼角的眼淚,趴在他身上,直勾勾盯着他看,“你調查過我對不?”

“嗯。”

“那我什麼情況?給我說詳細的。”

“你今年三十二歲,喚作鄭氏,幼年随父母逃難至城外永安鎮,同年被父親賣給李家作長子李長忠的童養媳,十三歲時你和李長忠成親同房,十年後李長忠貪水溺亡,你一直寡居不曾改嫁……靠鎮上三位——”

“别說了,那不是我!”

聽到這我捂住陳守疆的嘴,瞪着他,“那不是我!遇見你的那個我才是真的我,那些過去都和我沒關系,明白嗎?”

他眨了眨眼,目光裡裡漾出淺淺笑意,真的是很深情的一雙桃花眼,和他溫潤的音色十分般配,看得我心頭一跳,有點帥啊!

“哼!”

我趕緊拿開手,翻身躺下,把被子全堆他身上,裡褲蹬了去,摸到折扇打開扇風,“熱死了!你家連個空調都沒有!”

“冰窖裡有冰塊,我叫人送來納涼。”陳守疆說着坐起身來,順手拉着被子蓋住我的身體,就要下床。

我摟住他的胳膊攔住他,“等你的傷不疼了再,我沒事兒,就是正常的燥熱、燥熱。”

他垂眸看了眼傷處,搖着頭道:“無礙,你這幾日都不曾睡好,是我忽略了。”

看着心疼人,那麼棒的一個男人,被折磨成這樣……我改摟他的腰,仰起頭看着他,“我是心疼你啊,你疼得睡不着,我怎麼睡得安心啊?”

他想說什麼,我擡手用食指壓住他的唇,不太确定道:“話說,永安鎮的鄭氏行了那麼多的房,都沒有生孩子,還和不止一個男人有過親密,有沒有可能我這個身體就是生不了孩子呢?”

聽完我的話,陳守疆的目光變得複雜,移開目光道:“睡吧,我來扇風。”

欸?這麼明顯的轉移話題!

天呐!我不會有過小孩吧?!

想到這,我迅速掀開身上的肚兜,仔細地觀察我的腹部,平坦光滑白皙,并沒有生過小孩的迹象!

呼~

我重重籲着氣,拍着肚子喊陳守疆,“你看呐,我沒有生過孩子,而且我還挺白的呢。”

“鄭氏。”

“嗯?”

陳守疆叫我,我扭頭看他,就見他紅着一張臉,“那日在池塘邊,你昏迷後,請了大夫,你是滑胎了。”

滑胎?

空氣突然安靜,我尴尬地看着他,慢慢放下肚兜,眨眨眼道:“那我可以說一聲,滑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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