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國使團走的正好,一桌子好菜我們自己人吃得飽飽的。
和平協議簽訂完成,我和許新安的婚事在當天下午就傳遍了京城,再也沒人能對許新安的立場指三道四了。
睡了個小午覺醒來,我想起下午不适合去看望病人這一點,就忍着沒去太醫院,坐在禦書房裡批了一下午的奏折。
好在,都沒有大事發生。
“皇上,這是閑王遞上來的奏折。”
我剛批完最後一本,小竹子又送了本新的上來。
我放下毛筆,打開奏折掃了一遍,是閑王針對蓮國擴張區域東南一角出現的各類活祭祀事件作出的陳情。
看來,把他派去跟随姬神探去查案,真派對了。
一般人,誰能拒絕撥開迷霧探尋到真相的魅力呢?
閑王現在就是,越探越上頭,已經和姬神探、那個跟過太後的宋劍客,還有一個去年夏天救下的一個孤女,成為一個小團隊,連天啟國都知道他們的名氣了。
我滿意極了,執筆低頭認真作出批複。
隻有團隊給力的時候,當皇上才是一件輕松的事。
和大臣們一起共事十來年了,我們對彼此都有了解,隻有錢賺,沒人會嫌生活太平安搞事作死的。
先把閑置的宮殿分配了,然後再計劃成立體育部,搞些體育比賽,多多賺錢,最主要是提高百姓的身體素質。
傍晚,許新安帶着呂溯一起下班回來。
今天受到驚吓,呂溯一直賴在許新安懷裡,無奈今夜隻能帶着娃一起睡了。
許新安的懷抱,很能給人安全感。
而且,今天他是飛過來保護我的!
等呂溯睡沉了,我把他挪到床裡面,自己鑽進許新安懷裡,壓低聲音問道:“新安,你是不是會武功啊?”
“行走江湖,練過幾招用來防身。”
許新安噙着笑輕輕吻了我一下,溫着我的左耳,用氣音道:
“皇上,臣,得罪了。”
我渾身發軟,迷離地望着他,“朕先恕唔……你……”
“放松,臣一下午都在想你。”
“新安你唔……”
許新安他瘋了……
第二天,我攤在床上。
哪都去不了,我在宣紙上寫寫畫畫了一天,确定了三項體育運動的用具和規則,讓如意拿給石丞相過目一下,明天着重在早朝上講講。
許新安則是帶着呂溯,該上班上班去了,要不是小竹子寸步不離地守在床邊等着幫我幹活,我非讓許新安見識見識我的作功。
哼,吃醋的男人可真幼稚!
這天呂溯和我哥的小女兒呂聰聰玩的不想回家,我哥專門跑來和我說一聲。
瞧到我床上散亂的草稿,他好奇地拿起來查看,“你這畫的又是什麼稀罕玩意兒?”
我畫的簡筆圖,他沒看幾秒鐘就雙眼放光,半跪在床邊巴巴盯着我道:“妹妹,兵部尚書你讓更适合它的人來當吧,讓哥哥負責體育這一塊好不好?”
呂長青今年38。
我打量着他越發成熟魅力的臉,很是真誠道:“新職位的負責人前期的俸祿都不會高,你不要一時沖動。”
他很是堅定地對我說:“我很冷靜,把這個職位給哥哥好不好啊?”
這一天,呂長青雙手合十乞求了我近十分鐘,我煩得不行,答應給他算了。
也沒聽說呂長青愛運動,難道是目光長遠,一眼就看出體育部将來會很賺錢嗎?
沒關系,我從體育部多收稅就好,反正也是要用國庫裡的錢一路奶到它能賺錢養活自己的。
最後,呂長青心情美麗的離開了。
他剛離開不久,許新安就回來了,二話不說放下床幔,在我迷惑地注視下,滿臉通紅地幫我塗上清清涼涼的藥膏。
瞬間,不适感消失了。
我驚奇地看着他手上的小鐵盒,“這什麼藥,見效好快啊!”
“沒什麼,以後用不到了。”
許新安說着把藥盒收進袖筒,坐在床邊攏了攏我披散着的頭發,手放在我耳後,微微抿唇,直勾勾盯着我。
我被他盯得臉紅,眨眨眼垂下視線道:“偶爾用一次也是可以的。”
“鈴兒?”
“嗯?怎唔——”
我擡眸回應他的呼喚,就見他忍無可忍地湊過來,兇狠地吮碎我剩下的話,很久很久我都找不到說話的機會。
許新安這是怎麼了?
是太醫院有人議論我和他的關系嗎?
我和他的婚期都定了,還有什麼好議論的?
等到他放開我,我氣喘籲籲抓住他的手,“怎……怎麼這麼熱情唔……”
這一次,他直接給我吻睡着。
我再醒來時,身邊沒了許新安。
坐起來掀開床幔,發現天光大亮,小竹子隔着床幔在外面說道:“皇上,許太醫帶小皇子去太醫院了,早膳已備好,現在更衣嗎?”
我打了個哈欠,“你出去候着,朕自己來。”
聽小竹子開門出去了,我才動身下床穿衣,百思不得其解許新安這兩天詭異的熱情,他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我搖搖頭,吃了幾口早飯,決定還是開完早會找他好好聊聊。
不過……
他再敢吞我的話,我咬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