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
亨利再次說出了那句我請别人翻譯過的意大利語。
說完,他彎着腰走到我面前,半跪在地上吻上我還沾着酸奶的唇。
此時我的心劇烈跳動,小鹿撒歡兒,催促着我回應這個溫柔的吻。
……
汽車駛入一處莊園,停在一幢豪華的城堡前。
我平緩着呼吸把手放進亨利的手上,下了車跟他走進城堡的大門。
聽着他講訴着童年趣事,我分神打量着内部的奢華布置,深深認識到我和亨利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是城堡中的王子。
我是茅草屋裡懶得翻身的鹹魚。
今夜,我放下了矜持讓亨利嘴裡的愛變為動詞。他做了很久的前戲,我沒感到任何疼痛,爽的一批。
巫山雲雨之後,亨利變得黏人。
他興奮地帶我去他認為有趣的地方,帶我吃遍米蘭的星級餐廳,帶我潛水沖浪……無所不用其極地和我分享他的快樂。
他的房間裡有一個衣櫃間,一半的女裝都合我的身,怪不得他不讓我帶行李來,原來是早就幫我準備好了。
亨利不僅是個傻白甜,還是個高富帥。
這十五天我玩得很開心,我們每晚都睡一起,他隔一天會邀我共譜夜曲,溫柔至極。
我真的是純享受,每次和他歡愛的時候我都不想走了,想和他結婚,想餘生都體會這種快活。
但我不是孤身一人,我得回家。
分别的那天,亨利在車上吻了我很久很久,哭着在我耳邊道:“梅,你還會來看我嗎?”
我笑着點頭,“等我老了會再來一次,所以你要和一個愛你的人結婚,好好生活,注意安全,等着我四十年後來請你吃大餐好嗎?”
亨利泣不成聲,“梅,我們說好了,你不要食言。”
我點頭下車,轉身吻了吻他被淚水染苦的嘴唇,最後輕輕拍了下他的後背。
“乖,我登機了。”
“梅,我愛你!”
他哭着沖我的背影喊。
我沒有回頭,揮揮手走進機場大門,值機從VIP通道直接進了頭等艙,坐在座位上一路睡回國。
來機場的路上,亨利要了我三次。
這兩天太頻繁,都快把我腰累斷了。
回去好好歇歇。
這半個月傅如松隻發了一條告别角色的圍脖,斷更嚴重,粉絲掉了好幾百萬,隻剩7千零幾萬了。
他現在在一個諜戰劇組演反派,人在衡店。
我先回去休整一天才過去找他,到的時候是傍晚,金豪開車來接的我。
“小梅……蘇溫暖是這個劇的女主。”
臨下車時金豪神色複雜和我說了這麼一句,我意外,“你怎麼不早說?”
他扶了扶眼鏡,“原女主前天剛被換,你回來我就不用陪松哥睡了。”
女主剛來兩天,這還好。
我松了口氣,笑着點點頭,“我看着他,你随便忙你的去吧。”
“謝謝。”金豪真誠道謝。
我擺擺手,推門下車,拿着金豪轉移給我的黃色的背包,推着行李找到傅如松在住的酒店房間。
沒料到房間有人,我驚了一下盯着靠在玄關牆壁上抽煙的男人。
是傅如松。
傅如松的胡子幾天沒刮,面容疲憊,看上去有點憔悴。
我關上門把行李往裡面推,好奇問他道:“傅如松,你今天的戲拍完了?”
他的眼睛從我出現就直勾勾盯着我,聞言點了下頭,開口道:“那個金毛喂飽你了嗎?”
他這麼問我停下腳步看他,“我出去?”
他搖了下頭,走過來勾起我的下巴,這時我才看見他眼中的情緒,傷心難過又帶着些期待,聲音被煙熏得有些啞,“小争,你可以喂我一次嗎?蘇溫暖這兩天叫我林煊我都沒搭理她,我沒入她的戲,你獎勵我一次行嗎?”
原來他在想我啊。
我笑,“行啊,先洗幹淨了。”
傅如松雙眼一亮,飛快地把煙蒂戳進桌面上的煙灰缸裡,低頭在我唇上親了一下,捏住我的腰道:“乖,今天不許跑。”
“嗯,不跑。”我點頭。
傅如松不放心,摟着我把我往浴室帶,“我要一起洗。”
這……合适嗎?
我猶豫着想推開他,他紅着眼看我,“小争,我以後都不拍愛情戲了,你不要嫌棄我。”
我驚疑,“我嫌棄你什麼了?”
傅如松移開視線反手關上衛生間的門,難過道:“我和别人睡過了。”
我好笑,“你是在說你有處女情結嗎?”
他連忙搖頭,“我沒有。”
“那沒事兒了,洗吧。”
我推開他脫外套,剛把外衣扔出去,就聽他悶悶道:“都是金毛給你買的衣服嗎?”
我點頭,“是啊,你不要學他,我有自己的偏好,他買的這些衣服都太貴太難打理了。”
“哦……”
“内衣你以前沒穿過成套的。”
聞言我挽起頭發瞥了他一眼,“亨利買的,我空着手去的,來的時候他給我整了一箱衣服。”
傅如松垂眸,“他很細心。”
我動手擠牙膏,從半身鏡瞟了他一眼,垂頭喪氣得跟誰欺負他了似的。
“哥,我22了,有自理能力,亨利是因為想給我留下他最完美的一面才事無巨細的,懂嗎?”我無奈解釋。
“哦……”
我刷牙不再看他,感覺亨利确實過分照顧我了,那個小金毛都快要失去自我了。
身後傳出動靜,傅如松脫光衣服站在我身邊,扯了了下我的文胸帶,語氣泛酸道:“這個牌子我都不舍得買。”
我笑他,“那我借你穿幾分鐘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