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啊啊啊!!!到底要炒到什麼時候?!”喬宇航仰天呼嘯。
“炒一鍋茶葉大概是15分鐘,你們看下還有多少要炒的。”
四人扭頭看向一旁堆滿在油布上的茶葉,一時失語。
......
導演組帶着女生組來到一間布置得溫馨雅緻的美容室,潔白的蠶絲面膜整齊地擺放在托盤上,在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澤。
“江醫生,不介意跟大家一塊敷面膜吧?”
“不會。”江予臣好脾氣地笑了笑:“敷面膜又不是壞事。”
“那就好那就好。”
【江醫生别怕,男明星也很多敷面膜的,你隻是體驗了一把明星待遇。】
“這是本地特産的高濃度蠶絲蛋白面膜,富含氨基酸和膠原蛋白。”工作人員介紹道:“敷完後皮膚會像絲綢一樣光滑。”
張檸已經躺上美容椅,閉眼等待:“快點,我就感覺最近皮膚有點幹燥。”
【女明星也會有皮膚幹燥的煩惱麼?】
【是人都會有吧。】
四個人依次躺好,工作人員開始給四人洗臉。
【想到那邊男生組在幹什麼,我就想笑www】
【慘,好慘的男生組。】
【江醫生你能混到女生組就該偷着樂了。】
女星上鏡都是化妝的,這會兒洗臉等于他們要素顔出鏡,這大概是她們上節目以來最大的難關了。不過,她們既然敢接受挑戰,就說明對自己有一定信心。
【哇塞我們家恬恬的臉好白好嫩啊,好羨慕方知樾,好像揪一揪。】
【檸姐也保養得不錯,不愧是女明星。】
【方姐也還好啊。】
【沒人說麼,江予臣的臉真的好白好幹淨啊。】
【想說來着,又怕被小時光出警。】
【又不是她們哥哥有什麼不能說的,要我說,江予臣是時光們嫂子她們真該偷着樂了,學曆高職業正當,人又高大帥氣,做我男朋友都夠了。】
【樓上暴露了啊。】
【江醫生的睫毛好長啊,你們不覺得麼?其實江醫生不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冷冷的,就那種,那種.......】
【高冷學霸的風範。】
【對對對對。】
【高中時暗戀的男生就是這種感覺[捂臉],他是年紀第一的學霸。】
【那是學神級别了啊。】
【但我感覺江醫生也是學神級别的。】
【我查出來江醫生年紀輕輕,已經是三甲醫院的主治醫生了,而且還是被稱作外科手術之巅的神經科,知道這個名頭的含金量麼?】
【卧槽神經外科?!那不是醫學界最難混的科室嗎??】
【時叙眼光真不錯,我對時叙改觀了。】
【改觀+1】
......
大約十五分鐘後,工作人員将幾個臉上面膜拿走,又重新洗了一遍臉。
洗完臉後,幾個女生開始護膚化妝讨論,這一點,江予臣确實無法參與。他起身慢悠悠地在幾個攝像頭包圍下踱步。
江予臣剛剛洗完臉後簡單擦了一下,未幹的水珠順着下颌線滑落,沒入衣領,室内燈光下,他的皮膚透着一層冷調的白,像是常年待在手術室不見陽光的質地。
他的近視度數不是很高,不帶眼鏡不會影響日常生活,隻是基于工作需要和社交隔離,習慣佩戴眼鏡。
這會兒剛洗了臉他也懶得将眼鏡戴上,在高清鏡頭下一張臉分外清晰,沾水的睫毛黑而細密,垂下來時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眼神沉靜如深潭,就這樣不經意地筆直地順着鏡頭投向屏幕外的人。
被這幽深冷光所蠱惑,彈幕都安靜了瞬息。
【這顔值,這氣質。】
【确實慕了時叙了。】
【時叙被稱為‘天使之顔’,我看他老婆倒是有點‘堕天使’的感覺。】
【天使和堕天使麼?好帶勁的設定,糟糕,有什麼東西要湧出來了,等我暫時消失半個小時。】
【前面的姐妹,好物記得共享啊!!!!】
【比起堕天使設定,我倒覺得更像看似柔軟無害,實則骨子裡刻着占有欲的Enigma和看似冷漠不好接近實則毫無戒備的alpha[若有所思]】
張檸正在給趙以恬介紹自己用的護膚品,習慣性地擰了擰肩膀。
忽然,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落在她的肩上,那力量附帶的酸楚讓她頭皮一麻。
“啊,啊~”
兩聲惹人遐想的呻吟傳開。
三個人的目光齊刷刷看向了張檸。
張檸:“不是,呃,我可以解釋的。”
無需她解釋,江予臣率先開口:
“長期低頭看手機,斜方肌勞損,大椎穴和肩井穴已經形成明顯結節。”江予臣的聲音平靜得像在讀病曆,修長的手指精準點在張檸頸後凸起的骨節處。
張檸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陣劇痛從肩胛骨直竄天靈蓋,痛之中又帶着莫名的爽:“啊——”
她整個人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
“手太陽小腸經和足少陽膽經在此交彙。”江予臣的拇指按住她耳後翳風穴,另一手沿着肩胛骨内側的膏肓穴向下推拿:“你面色發青,眼白有血絲,最近是不是經常淩晨1-3點醒?”
張檸疼得眼淚汪汪:“你怎麼連這個都知道?”
“一些基礎的中醫理論而已。”
趙以恬發出疑問:“可是江醫生不是神經外科的麼,怎麼連中醫都懂?”
“醫院有個老師傅,跟着學習了些皮毛。”
【皮毛?是真的皮毛麼?】
【學霸:隻學習了一點點/考的不好/沒來得及複習。】
江予臣沒修長的手指輕輕按上她的肩膀,沿着她的肩頸肌肉緩緩推壓:“這裡經絡堵塞,氣血不暢,我給你推一推。”
張檸的表情痛苦,但痛苦中又帶着享受:
“嘶痛……但好爽……”
“啊,咿~”
一番按摩後,張檸擰着手臂,神奇地說:“哇,輕松好多。”
趙以恬迫不及待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江醫生看看我!我也肩膀疼!”
“嗯,看出來了,你左右肩有點高低。”
“能治麼能治麼?”
“能緩解。”
說着,江予臣在趙以恬肩上推拿起來。
熟悉又暧昧的聲音再次充斥直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