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更新!]
[驚喜!昨天安神消失了一天,我還以為也跟克萊爾一樣基因匹配結婚去了。]
[哎?安神難道不是已婚雌蟲嗎?能寫出這麼詳細豐富的感情,不像是單身蟲啊。]
[已婚才不可能,如果結婚了,怎麼會寫其他雄蟲閣下的文?雄主能同意嗎?所以安神應該是戀愛經驗豐富的雌蟲!]
[哇,和雄蟲戀愛經驗豐富……太羨慕了!]
看着那些雌蟲的讨論,追更的雄蟲都不想給他們眼神,隻暗暗在光屏前翻個白眼。
安明顯是雄蟲啊。
這都分辨不出來?
哪隻雌蟲能把雄蟲的心理描寫得那麼細緻?
瞧瞧他把席安寫得多細緻,一隻高等雄蟲精心營造的小心機,别把這些追文的雌蟲整高朝了。
[嗚嗚嗚席安閣下真好看,身材真好。身形高挑,腿一定很長舔舔舔,腰線也好看舔舔舔……]
[半遮半掩的席安閣下,我的心髒都跳得不是自己的了。]
[嫉妒死克萊爾了!居然能讓雄蟲他花心思做這麼多!]
[說了克萊爾擁有免噴權,我不噴他,我暗殺他沒事吧?]
[列入暗殺名單!]
[+1,帶我一個。]
[傻蟲還在這嫉妒克萊爾,高段位的蟲已經穿上席安閣下認證的同款睡袍打扮,去勾引雄主了。今天必要揣上一個蛋,等我好消息(飛吻)。]
[卧靠!這個不要臉的*貨!太*了!]
[學是學會了,可我也沒有雄主可以實施啊!大哭!]
雄蟲們:這個可以欸,自己穿着去找雌蟲拉不下臉,但可以讓家裡的雌蟲穿。
也有正處在熱戀中的雄蟲決定親自上陣。
這麼好看的裝扮當然要自己來,這不把那些平日裡冷冰冰、不懂情.趣的雌蟲迷死?
别的雌蟲雄蟲怎麼樣不知道,反正克萊爾已經被迷死了。
……
【克萊爾隻覺渾身的血液都往頭上湧。
雄蟲明明沒有釋放信息素,他卻仿佛聞到了那甜蜜而蠱惑的香味。
随着雄蟲走近,身旁的床墊微微陷下去,他的心也緊張到了極緻。
胸膛起伏着,身體微微顫栗,對接下來的一切既期待又忐忑。
席安心裡的緊張不比克萊爾少,不過他主要是期待和興奮的。
他在克萊爾身旁躺下,并未第一時間就全貼上去,克制着緩緩靠近,手虛虛落在克萊爾腰側。
這是一個很紳士的動作,像是在參加晚宴舞會,虛攬着舞伴的腰。
如果忽略掉克萊爾此時一絲,不挂的話。
哦不,他至少還蓋着被子。
隻是他也在被子裡。
席安掩住微勾的嘴角,感受着手下溫熱堅韌的身體,手指上的銀白戒指滑過克萊爾的腰線,激起雌蟲的微顫。
為了今晚的一切順利,席安特意戴上了信息素抑制器。
雄蟲主動戴上抑制器,這很不可思議。
這一般是監獄囚犯的待遇。
席安戴的當然不是囚犯戴的那種頸環抑制器。
他選的款式更精緻小巧些,是一枚戒指。
而且隻抑制信息素,不限制精神力。
一些種族會有交換戒指作為結婚或定情信物的做法,蟲族不流行這個。
但當這枚戒指承載上他對克萊爾的感情和克制,它在席安這裡也不再是單純的抑制器或裝飾品。
席安感受着手下的些微顫栗,擡眸問克萊爾:
“可以接受嗎?”
“嗯。”
克萊爾沉悶點頭,聲音有些不穩。
“那我再靠近點。”
席安說着,就将自己貼了上去,臉貼上克萊爾的結實飽滿的胸肌。
克萊爾的呼吸更重了些。
他的手下意識擡起,想要抓住什麼。
但他不敢碰雄蟲的身體,就連雄蟲身上那冰涼絲滑的纖薄睡袍都不敢碰。
最後手落在了雄蟲腰後側的床單上,手臂呈現出一個将雄蟲環繞起來的姿勢。
席安喜歡這樣和克萊爾親密相貼的姿勢。
克萊爾的身體又熱又柔韌又結實,暖得讓他不想擡頭,将口鼻也一起埋了進去。
感受到克萊爾一瞬的緊繃,席安擡手拂過他的背脊,低聲說了句“放松”。
克萊爾身體陣陣發軟,雄蟲的臉埋在他胸口,明明簡單的相貼,沒有太多動作,他卻覺得自己要被吃了。
或許是他想被雄蟲吃掉,想挺起胸膛将自己送進雄蟲嘴裡,又或是将雄蟲壓向他,壓得再緊些,直至完全契合,密不可分。
席安聞到了冰激淩般清涼的信息素,帶着雌蟲發晴的甜意。
他從克萊爾胸前錯愕擡眸。
沒有信息素的刺激,克萊爾單純因為他動晴了。
這讓席安特别開心。
他擡眸看向克萊爾,而克萊爾也正好低下頭來。
離得太近了,目光相觸間,呼吸也糾纏在一起。
席安盯着克萊爾的薄唇看,他的嘴唇很薄,唇珠卻特别明顯,這讓他的嘴唇顯得很立體。
想親。
但是不行。
抑制器隻能抑制他釋放信息素,體.液中本身含有的信息素不受影響。
所以他不能真刀真槍地睡克萊爾,甚至不能親他。
席安突然覺得,裸睡這個提議簡直是對他自己的折磨。
吃也吃不得,親也親不得,把席安憋悶壞了。
他将臉埋進克萊爾頸間,細細密密地親他的脖子,手拂過他的後頸,安撫着他的情緒,同時低聲對克萊爾道:
“我再給你做次精神梳理。”
克萊爾被親得迷迷糊糊,慢了半拍才聽清席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