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又是臨淵半夢半醒,陳之筠給人弄醒了,陳之筠瞪着兩隻圓眼,好像在發光似的,興緻勃勃。
沒夢遊,自己也不是做夢。
“怎麼?”臨淵問一句。
“我決定,我明天上崗!!”陳之筠也是發話了。
臨淵還以為是幻聽了。
“瞎幾把說什麼呢,大半夜的。”
“操,我說正經點!!明天我要回去上崗,至少得抛頭露面。”陳之筠的興緻并沒有被臨淵三兩語打散,繼續說,“我想到詳細的方案了,我告訴你,你别管先記住。”
“我要把F型抑制劑推上市,并且把價格打下來,然後完善關于弱勢群體利益保護的法律法規!!具體嘛……”
陳之筠頓了頓,又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堆,好像把臨淵當錄音備忘錄了 。
“還有Omega的終身标記清除技術也可以推上來,加上你說的匹配機制改革……”
“怎麼樣?”看得出對自己的想法非常滿意。
“一半一半吧,有一些與現在發展的社會不适配,但往後難說,可以作為未來發展建設性方案保留意見。”
“聽不懂……”陳之筠說完就趴人身上等着評價,主要還是肯定的話,好聽的話,不好聽的全都自動過濾掉了。
“嘶,你明天再給我說一遍。”
“行!”陳之筠一口答應,含糊着說,“那晚安,臨臨。”
然後睡了。
再然後忘了,但心情好了許多,不至于之前有點不像自己不正常的内耗。
距離鮮活,好像還是有點遠。
短暫的,抓都抓不住。
本該是這樣的。
現在可遇難求。
你的禮物什麼時候兌現呢。
陳之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