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之筠環抱着人,手搭在臨淵後腦勺,手指插.入發間,手不知道是因為太用力還是本就無力地發顫,濕着嗓音問人,“臨臨,是不是快給憋壞了,嗯?”
操,不嫌事大的,樣。
“要瘋了,操。”
“你别動……”
“我,自己來。”
明明渾身都抖得不像話,還。
不嫌事大。
臨淵忽然把人抱緊了點,細碎的吻,痕迹遍布,像沒招了的妥協或者說,縱容,“寶貝兒,到底是誰折磨誰啊,嗯?怎麼不說話,不要抖,不要哭。”啞的不成樣子,像在耳邊呢喃。
陳之筠整個人趴臨淵身上,呼呼喘氣,悶着聲音,“再叫我聽聽,就聽這個……”
“寶貝兒。”
陳之筠身上好像有個奇怪的開關,被這一聲解鎖,放松下來,緊繃着的淚腺也似開了閘,不可收拾。
偏偏怎麼哄怎麼親都不管用。
臨淵知道其中原因。
或許滾落下來的眼淚就像是脫敏證明,一滴一滴,一點一點,忘卻?
不太對。
與自己和解,再治愈。
好像到最後這好像變得并不怎麼愉快,都或多或少沾染上些許酸澀,還是苦澀。
兩人都察覺到了這樣一種難以控制的情結。
“寶貝兒,是不是很疼?”臨淵擡手拂去陳之筠面頰上的濕潤,用氣聲問他。
陳之筠是什麼人啊。
不清不楚的兩字,就把那陣不言而喻的澀驅散。
瘋了吧,陳之筠。
仿佛在說——
“沒關系啊,我很喜歡。”
但陳之筠顯然用力過猛,後悔了。
“操,又特麼……”
“疼疼疼疼,疼!行了吧!!”
“晚了。”
陳之筠嚴重懷疑臨淵特麼是故意的,又找不出證據。
最後也不管了,心裡什麼都不想了,隻有一個念頭。
不能攢着!
真特麼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