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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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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好不過了。”紀南京也笑起來,他确實沒吃什麼東西,肚子空空的。

洛初轉身打開吊櫃,摸了一下空了,于是踮起腳看,記得好像還有一包未拆封的幹面條。

蓦地,她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男性氣息,而後一雙手越過她,在裡面翻找起來。

他幾乎是圈住了徐洛初,強烈的壓迫感逼得洛初不得不撐住台面,身體崩得筆直,她生怕自己一個松懈就和他貼在了一起。

微不可查的呼吸噴薄在她頭頂,在她的發間,洛初屏住呼吸,等待着面條。

她真的是腦子進水了,好好的要煮什麼面條,他誠然在酒桌上是沒吃什麼東西,但關自己什麼事。

“沒找到嗎?”她忍無可忍地問道。

“沒有。”紀南京回他,手還在翻找着。

也不知道找什麼,如果沒有面就隻有綠豆、黃豆、木耳一類的幹貨。

“那幫忙看看上面一層。”

頂層很高,饒是紀南京一米八的個子也是要踮起腳的,他不自覺地往前傾,手伸長,身體不小心碰到了徐洛初。

不是有意的,徐洛初這樣想着,要怪隻能怪面條太高了,他夠不着。

隻是這樣的姿勢太過暧昧。

白色襯衣摩梭她的耳畔,她的頭,有了癢意,就像心尖被螞蟻爬過一般。

可是漸漸地,她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碰到了自己的臀部,臉騰地就紅了,下意識地往前靠,整個人幾乎貼在了櫥櫃上。

“找到了嗎?”她不得不催促。

“找到了。”紀南京回她說,很快就放下墊起的腳,下巴不小心擦碰到她的頭,有點疼。

鍋裡的水早就在翻滾,熱氣頂着鍋蓋噗噗作響,但是沒人在意。

好像誰真的是要喝這碗湯似的。

空氣中有片刻的凝滞,紀南京退後兩步,把面放在一旁,“你慢慢煮,我先出去。”

徐洛初沒有轉身,用微不可察的聲音“嗯”了一下,拿過面,用剪刀剪開。

當徐洛初端着湯出來時,紀南京早已坐在餐桌前等候。燈光下加了青菜的紫菜蛋花湯不錯,聞着味道他的胃治愈了一半。

徐洛初轉身又進去廚房端面,紀南京也很自覺地跟在身後幫忙拿碗筷,好像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确實什麼也沒發生過,隻是有了一次短暫的肢體接觸而已,不過尺度偏大了一點。

這算不得什麼事。

兩人相向而坐,洛初道:“廚藝不好,如果不合口味就放着。”

“沒關系,我不挑。”紀南京拿起勺子喝湯,見她不動,問道:“你不來一點嗎?”

“我今晚吃得很飽,你慢慢吃。”

就這樣看着他吃東西,洛初有點不自在,拿過一旁的手機随意刷起來。

沒關系,我不挑。

她清楚地記得紀南京今晚說了兩次“沒關系,我不挑”,這是口頭禅嗎,還是他真的不挑,葷素不忌,什麼都吃。

洛初陷入了無端的聯想。

傳聞他和今城最漂亮的女人長期保持情人關系,但這傳聞又和另一個傳聞相悖,說他沒有生活作風問題。

興許是因為男未婚女未嫁?那為什麼不結婚呢,還出來相親。

洛初刷着手機,腦子裡想的卻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今城最漂亮的女人她有幸見過一回,驚為天人,是美到可以去選美的那種。

女人天生愛比較,哪怕自不量力也要比較一番,她把自己和那個女人比較了一番,自己連她一個腳趾頭都比不上。

真是讓人氣餒。

不過紀南京說他不挑,是不是還有其他女人?這在他們的體系裡,太正常了。更何況他掌握權力。

年輕的掌權者。

所以他會葷素不忌嗎?

“聽說我媽給你打過電話,怎麼沒來?”

終于,紀南京的聲音打破了餐桌的甯靜。

洛初沒想到他會這麼問,突然有點尴尬,解釋說:“那幾個周末确實很忙,天天加班。”

“哦。”

紀南京頭也沒擡,繼續吃着盤子裡的面,他似乎也不打算追究這個問題,也許隻是沒話找話說。

爽滑的面條,有點像他吃過的重慶小面。桌上有一瓶烏江榨菜,他打開加了一點拌在一起,覺得不錯,誇道:“味道不錯。”

洛初不知道他誇的是面還是榨菜,她覺得是榨菜,因為比她的面更可口,淡淡地笑了一下,接受他的誇贊,“不難吃就行。”

“平常都在家吃嗎?”

“沒有,吃食堂,便宜又好,周末炖點湯喝。”洛初實話實說,她起身去熱牛奶,總這麼看一個人吃飯,自己也會不好意思。

冰箱牛奶有兩袋,禮貌好客的客家人基因又在作祟,她随口就問:“我熱牛奶,你要喝嗎?”

“我夠了,你喝。”

洛初覺得他這時候還怪懂事的,誰不知道這是睡前奶。

習慣性地把奶放在手裡勻了勻,剪開一個口子,倒進馬克杯,調好時間。

微波爐嗡嗡作響,時間一秒一秒流逝,等待的過程格外漫長。

終于叮的一聲後,她拿出來試了一下溫度,剛剛好。

出了廚房,紀南京已經吃完,慵懶地坐在椅子上,一副酒足飯飽的樣子。

他看着徐洛初坐在對面慢慢喝牛奶,唇邊唇周都被淡淡的奶漬包裹着,暖光燈下晶瑩透亮。

紀南京不自覺地整了整衣領,起身說:“我該走了,謝謝你的宵夜,改天有空約一下,請你吃飯。”

“哦,好。”洛初放下馬克杯,抽了一張紙擦嘴,起身跟在紀南京身後。

紀南京的外套随意放在了鞋櫃的空置台上,他低頭換鞋,之後把拖鞋放進了鞋櫃,合上櫃門轉過身,洛初站在離他不遠處,雙手交疊,站得筆挺。

玄關燈沒關,燈罩在他們的頭上,都在他們的側臉投下了陰影,半明半暗。

好像因為這盞燈,空氣中漂浮出了異樣的情愫,該走的人巍然不動,該送的人也還站在那裡。

沒有人說話,仿佛是刻意的。

也許這樣的場合應該是有一個人開口“留下來嗎”或者“可以留下嗎”,但是又覺得太過直白,怕失掉了端莊,怕對方看透自己。

哦,原來紀南京是這樣的人。

哦,你徐洛初也是這樣的人。

這仿佛是一場較量,和對方的較量,自我的較量,似乎看的是誰更有耐力,誰又更豁得出去。

她的唇角有一點白,紀南京仿佛找到了一點漏洞,走過去指着自己的嘴角,對她說,“牛奶沒擦幹淨。”

徐洛初擡手摸了摸嘴角,并沒感覺到牛奶,又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唇,唇上漾出一層濕潤。

紀南京走得更近了一些,繼續指着自己的唇說,“是這裡。”

洛初摸了摸唇,打算置之不理。

終于,紀南京再也看不下去,伸手擡起她的下巴,用拇指楷着那塊細小的白點,說:“是這裡,我幫你。”

一本正經的語氣裡卻又透着暧昧的氣息。

洛初的心髒突然就像要炸開一樣,不知道是難受還是其他,她隐隐知道這是危險的,卻又好像在期待着什麼。

兩個人的唇近在咫尺,他的氣息噴薄在她臉龐,

指腹在她唇邊遊移,輕聲問:“可以嗎?”

禮貌性的,象征性的。

洛初忘記自己有沒有回答,當唇落下時,她不由自主地阖上雙目,攀上了他的脖頸。

她也不是完全被動的。

她成了辦公室同事口中那種随便的女人,可是洶湧而來的巨大情潮淹沒、吞噬着她,這一刻才知道,自己不是拒絕不了這種誘惑,是根本在期待着他。

她為自己感到羞恥,卻又無法自拔,所以當他要進入她的貝齒時,她沒有任何抵抗。

是風吹開了霧霾,兩團雲朵飄散在空中,柔軟又明媚。

也是風給了雲團溫柔與愛\FU,它們時而聚集,時而分開,甚至飄散。

烏雲來時,又蓋過了它們。不,它們早已變成了雨水,變成了甘露,或是滋養大地植被,或是彙成一彎清泉。

潺潺泉水取之不盡,卻又像那瓊漿玉液,甘甜美好,給予你巨大的滿足。

暗夜之下布滿星空,一彎玄月挂在蒼穹。

月光透過窗戶一隅傾瀉進來,像個偷窺者,靜靜地偷窺着這一室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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