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琪一頓,整個人立馬彈起來,對着愕然的方淮表情驟變道:“飽飽不見了!”
聞言,方淮跟着嚴肅起來。
二人火速跑到A市緻富大廈和可欣碰面。
僅隔了一天在見時,可欣俨然成一副正襟危坐的摸樣。
見到佳琪時,她眼眶泛紅,肩膀一抖一抖的,扭曲的表情極力克制着滔天的情緒。
佳琪想不到什麼安慰的話,她捏着她微微發抖的肩膀冷靜而又克制問道:“報警了嗎?”
可欣啞然:“報了,也給傅宣打電話了!”
一旁的方姨一個勁地跺腳來回渡步,表情又是自責,又是急促道:“都怪我,就那幾秒的功夫,怎麼能看不住就不見了呢!”
這會正值下班時期,街上來回穿梭着各色穿着職業裝的白領路人,與平日不同的是,今天可欣等人站在街頭眉頭緊鎖,偶爾引來零星的目光往她身上撇了兩眼,又若無其事的移開,緊接着又落在方淮身上。
别無其它,幾人站在街頭,不管是何等表情,其穿着體态,很快與普通的打工仔拉開差距。
方淮視線嚴謹一掃,第一反應朝可欣追問時間地址,和最後見到的情況,以及可能懷疑的對象。
待可欣複述整個過程中,他已經提前打了通電話後,在可欣把事件完整複述完後,前方兩輛警車恰好到達!
時間被他恰的剛剛好,佳琪在一旁仔細觀察後,給出了專業的評價!
為首的警車直接開到方淮沖着他直言:“上車!”
看樣子,他們好像挺熟。
方淮點點頭,朝身後的人揮揮手示意後,可欣顧不上什麼,聽到上車時,便緊着上車。
幾人重新回到警局,便默契地帶着衆人直接到監控室,時間緊急,很快民警便給出了幾個全方位無死角的視頻監控。
可欣瞪大了眼在每一幀監控下試圖尋找飽飽的身影。
最終在一個隐匿的角落裡,看到那個熟系的面包車,時間拉回早上的十點整時,那時候可欣和方姨帶着飽飽正準備去上十點的小提琴課的路上,面包車便尾随在身後。
看到這裡,可欣按着鼠标的手又控制不住地發抖,她不由得暗自懊惱,為什麼一開始沒發覺身旁的面包車,如果她提早發現,是不是飽飽就能避免被抓,一想到飽飽在她不知道的角落裡有可能發生任何意外,她的心便跟抓心撓肝地,她從來沒覺得此刻每一分每一秒如此的煎熬。
身旁往後拉到十二點整,可欣和方姨帶着剛下課的飽飽,正尋思着去哪裡吃午飯時,面包車越過身後,幾秒的時間裡,車内迅速下來兩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正蹲在角落好奇看着螞蟻的飽飽一把抱上面包車。
看了整個完整的作案過程,可欣氣血上湧,立刻聯想道陳敏,還有她口中的白血病,配骨髓,更讓她覺得驚悚的是,飽飽正是鐘祥和前任的親生孩子,所以她們抱走飽飽大概率是為了配骨髓!
想到這,可欣急吼吼起身說道:“飽飽是被陳敏偷走的!”
“這面包車我上次見過,兇手肯定是陳敏!”
有了可欣的證詞,警方很快鎖定面包車行駛的路線,路線正往西火速移動。
見狀,方淮和傅宣對接好消息後,立馬吆喝道:“快,跟上!”
傅宣收到方淮的信息,立馬派人圍繞面包車行駛的方向,把方圓幾裡的醫院查了個遍。
最終,面包車剛落地,落在市區的人民醫院門口上,此時的她們不知道,她們的一舉一動,早已被天網盯着。
“天靈靈地靈靈土地公公請顯靈,請賜我金孫鐘旭配型成功,如果成功!”
監控視線内,陳敏正在無人的走廊内,對着窗外陷入暮日的雲霞雙手作祈禱狀,口口聲聲念叨着,絲毫意識不到,身後已經被警方包圍,而她口子念叨的說詞,也被可欣等人聽的一清二楚。
她想聽聽陳敏狗嘴裡還能吐出什麼象牙。
果不其然,陳敏思緒飄遠,口中接着呢喃道:“鐘祥出了這種事情,我現在算是意識到我生了個讨債鬼來的,好不容易我緩過神來,沒幾天你又讓我孫子得這種病,老天,我陳敏隻是本本分分的老實人,并無作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為何如此對我!”
說到最後,陳敏幾乎帶着哭腔,這是可欣第一次見到陳敏除卻狂妄自大,渾身散發着心碎的摸樣。
正當為首的警方想上前緝拿陳敏時,陳敏臉上挂着淚水,見到身後的警方,一臉震驚問道:“你...你們要幹什麼?”
可欣一個健步沖上前,攥着陳敏的胸口問道:“飽飽呢,她有個三長兩短,我拿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