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輕月躲在小花園的假山後面,握住手裡的東西,緊張地在原地來回打轉。
忽然聽見旁邊傳來腳步聲,她被吓得立馬躲進了假山裡面,腳步聲越來越近,就在假山的洞口停住了。
李輕月屏住呼吸,緊張地開始吞咽口水,額角都滲出了汗水。
“是李姑娘嗎,說好的交易還做嗎?”
李輕月聽到外面來人的聲音是耳熟的聲音後,松了口氣,緩緩走了出來,臉上挂着一副高傲的表情。
“不是說好巳時的嗎,怎麼來得這麼晚?”李輕月故作不高興的模樣。
被訓斥的漢子也不反駁,憨笑着撓了撓頭,“姑娘莫怪,我這不是來了嗎。”
“東西你帶來了吧。”
“喏。”李輕月遞出握在手裡的一張鐵質薄片。
憨厚的漢子接過薄片後,翻來覆去地打量了一番,滿意地收進懷裡。
“東西給你了,那答應我的事情什麼時候才能完成。”
“答應姑娘的時候自然不會有差的,麻煩輕月姑娘湊過來一點,我把計劃都告訴你。”
看着李輕月一臉按捺不住的激動,黑衣漢子輕輕笑了起來。
等李輕月一靠過來,兩手閃電般伸出迅速地掐住了李輕月的脖頸,無論李輕月如何掙紮都沒有放松一點,直到李輕月失去意識再也沒有動彈,才像扔垃圾一樣把她扔到了角落裡。
随後漢子拍了拍衣領轉身就走了,臉上挂着笑容十分的開心,結果剛走出小花園的大門時,門後和房梁上三個護衛沖了出來,直接把他按倒在地。
剛才還一臉的得意的漢子一下就慌了,“幾位爺這都是怎麼回事啊,遇到什麼事了。”
箬竹扯走幾個護衛的手帕,塞進他的嘴裡,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臉,“什麼事想必你是比我們清楚的。”
“帶走,把他跟另一個人一塊,可别讓他死了。”
黑衣漢子聽到箬竹說另一個人的時候,瞬間臉色慘白,身體也一下軟了下去。
一半人拖着那個黑衣漢子往地牢去了,剩下的人跟着箬竹去了小花園,幾個護衛搜尋了一番後,從假山拖出已經昏迷的李輕月。
“箬管事,還有氣兒。”
“有就行,拖過去一塊兒關着吧,到時候好好地問候她一下,别人許給她什麼好處,居然敢背叛我們王爺。”
“是。”
兩個護衛直接拖着李輕月去了地牢,箬竹則回了泮水院去向自家王爺禀告此事。
箬竹到泮水院的時候,沈時宴正在把玩一個紫色的簪子,箬竹眼尖一眼就看出來這簪子的成色,是之前賞顔汀蘭的那個所不能比的。
“王爺,那人已經被我們抓住了,另外給他們洩密的那個人我們也一塊兒抓住了。”
“巧的是,那人就是這段時間找顔姑娘麻煩的那人。”
“哦?”沈時宴聽到這裡,微微擡起了頭,視線從手中的簪子上轉移到箬竹臉上。
“暗衛已經去查過了,這人與顔姑娘除了當初是同一時間進王府的,起初還明裡暗裡欺負過一段時間顔姑娘以外并沒有查出其他可以的地方。”
“至于她是如何跟那幾個老家夥搭上的關系,暫時還沒有查出來。”說完箬竹羞愧地低下了頭。
“這事兒并不怪你,那幾個老家夥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既然想根本王玩,那就陪他們好好地玩一場吧。”
沈時宴說完起身去了書房,箬竹連忙跟了上去。
書房裡,沈時宴筆走龍蛇一氣呵成寫了一封扔給箬竹,箬竹接住信看了一眼後,感到十分的詫異,“王爺,您确定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嗎?”
“引蛇出洞必不可少的環節。”
“是。”箬竹揣上信件離開了王府。
——
顔汀蘭因為在沈時宴面前忍不住哭了一場,覺得丢臉,回了後院後就把自己埋進了被窩裡,任憑系統怎麼逗她,都不出聲。
她就這樣躺了沒多久,就睡了過去,直到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這才喚醒了她。
“誰啊。”顔汀蘭揉着眼神,去打開了房門。
一看居然是曉雲,曉雲一步跨進房間,然後把顔汀蘭推進去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這個時候顔汀蘭也徹底地醒了。
“曉雲,你怎麼過來了,有什麼事情嗎?”
“是大事,你還記得前段時間在小花園時,無意碰到的那兩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