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顔汀蘭被嗆到咳得臉都紅了。
“這些人也太八卦了吧,我看藏你才算是金屋藏嬌吧。”
“也不是不行啊,你願意把我金屋藏嬌,我也可以接受的。”
“到時候啊,我就天天在家為你端茶倒水,給你捶肩捏腿。”
沈時宴還乘勢給顔汀蘭捏了幾眼肩膀。
“别,我可養不起你,我連你一個月的茶水錢都賺不到,沒這個本事把你金屋藏嬌。”
沈時宴不住差點笑出了聲,“你要是不喜歡,我立馬派人去處理這件事。”
害怕沈時宴用什麼手段,顔汀蘭立馬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沒事兒沒事兒,我就當她們誇獎我好了。”
“王府一平平無奇的小廚娘,一夜之間飛升成你金屋藏嬌的對象。”
“我這也算是身價暴漲了不是。”
沈時宴确定顔汀蘭對外面的這些流言是真的不排斥,才收了要去收拾那些傳謠的人的心思。
“這兩日越來越熱了,等休沐的時候我們去避暑山莊住幾日可好。”
“遠嗎?”
自從上次去煙霞山顔汀蘭坐馬車暈狠了,現在出門隻要是需要長時間坐馬車的,她通通都拒絕。
“比煙霞山稍微近一點,到時候你要是實在難受,可以坐轎子,這樣就不會難受了。”
雖然在這裡被古代階級制度狠狠震撼過幾次的,但是顔汀蘭本質還是個現代人,不太能接受這種東西。
“隻要沒有煙霞山那麼遠,我還是可以堅持的。”
“到時候咱們慢慢兒地過去。”
“出了城就涼快了,這些日子暑氣太盛,我看你都消瘦了不少。”
顔汀蘭捏着沈時宴的臉頰說道:“肉都長你身上去了,你這臉上終于有點肉了。”
沈時宴把手放在顔汀蘭手上,摸了摸她的手背。
“快來喝這個酸梅湯,這次的方子是經過改良的,我嘗過了比上次的好喝。”
顔汀蘭給沈時宴倒上一碗酸梅湯,沈時宴接過來先淺嘗了一口,“确實比之間的要好喝,你的手藝更好了。”
“夏天就是要喝酸梅湯才解渴,要是能放點冰塊進去就更好了。”
“莫要貪涼,女子吃太多涼的東西對身體不好。”
【以前我可是冰淇淋、雪糕啥都吃的,啥問題沒有,這點冰算什麼。】
“給你說,你不許陽奉陰違。”
“好吧。”
兩個人聊得正開心呢,箬竹進來通報,說李大人來了,顔汀蘭就先走了。
顔汀蘭出去的時候,李大人正好進來,他好奇地看了一眼顔汀蘭,畢竟最近汴梁傳得沸沸揚揚地說是攝政王大人居然金屋藏嬌。
他剛偏頭看了一眼,箬竹就在他身後笑了出來,“李大人,您要是管不住您的眼睛和嘴巴的話,到時候可别怪咱們把它們都取走。”
李大人渾身一僵,這大熱天的愣是冒出一身冷汗,“多謝箬管事提醒,下官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說完他就擡手擦了擦額角的汗水。
——
顔汀蘭回去後,又裝了一大壺酸梅湯去找甯雪續。
這些日子曉雲被派出去做事兒了,顔汀蘭整日裡也沒别的事,一空閑下來就會找甯雪續去玩。
沈時宴說安排兩個丫鬟跟着她,她也拒絕了。
理由是,你找兩個人跟着我,不就相當于給貓穿鞋嗎,不自在。
沈時宴看她實在很抗拒隻得放棄。
這幾日天氣熱的,王府裡四處的花花草草都喪眉耷眼的。
甯雪續往日喜歡在亭子裡讀書,現在也隻好挪回屋裡去。
因為顔汀蘭經常去找她玩,甯雪續跟着沾光,箬竹跟她安排了冰塊。
顔汀蘭到的時候,甯雪續正在寫文章。
顔汀蘭湊上去一看,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得她是頭暈眼花的。
“雪續啊,你這是寫了多久了。”顔汀蘭把地上掉的一大堆的紙撿了起來。
上面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偶爾有那麼一兩個跟顔汀蘭學的簡體字有點像,其他的全不認識。
本來想讀一下的,結果顔汀蘭讪讪地放下了這些文章。
“問我正在寫策論,昨兒夜裡我突然想到,激動得我一夜沒睡着。”
“晨起後一直寫到現在。”
“你連早膳都沒吃嗎?”
甯雪續搖搖頭,連頭都沒擡起來,繼續飛快地寫着她的東西。
“那你快休息一下吧,這東西你不寫也跑不掉,來吃點東西休息一會兒再繼續。”
眼看着甯雪續一動不動,顔汀蘭端着一盤棗泥糕過去在她鼻子底下晃了兩下。
甯雪續立馬擡起了頭,跟着棗泥糕來回轉動。
“小顔兒你别走,快來給我吃一塊。”
甯雪續起身追了上去,顔汀蘭把棗泥糕放在桌上,甯雪續跟上來拿了兩塊,一口一個吃得一臉滿足。
“我的小顔兒啊,你這手藝咋就這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