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都是...都是為了你身體好。”
“你看,你最近是不是臉色很蒼白,你可以肩負重任,身體不好可怎麼行。”
“我覺得我有責任幫你調養身體。”
顔汀蘭很不硬氣的說着這話,還捏了捏拳頭給自己撐氣勢。
“可是我身邊有全天下醫術最好的大夫,時時為我調養身體。”
沈時宴湊上前,盯着顔汀蘭的眼睛,“你即使是真的在調戲我也沒關系的,我接受你的調戲。”
這下該顔汀蘭頭上一個大大的問号了。
“噢,我明白了,你現在的意思是想我對你做點什麼對吧。”
顔汀蘭壞笑的看着沈時宴,抓住他的一絲頭發握在手裡反複把玩。
玩玩頭發,摸摸小手,沈時宴的手格外的漂亮,顔汀蘭覺得這雙手比他的臉還要漂亮。
顔汀蘭第一次跟癡漢一樣摸沈時宴的手時,覺得自己應該是個手控,不然怎麼會跟流氓一樣。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聽你的。”
沈時宴一隻手被顔汀蘭抓在手裡把玩,一隻手拿湯勺盛湯喝。
湯裡的人參味淡淡的,與食材中和的剛好,既保留了食材的清香又帶着藥香。
不過沈時宴隻喝了一碗就沒喝了。
“你也來一碗吧。”沈時宴盛湯給顔汀蘭後直接親自喂給她。
顔汀蘭一個戰術性後仰,“我自己來。”
接過湯碗,顔汀蘭一邊喝一邊點頭,覺得自己廚藝真好,連炖個藥膳湯味道都這麼好。
兩人用完早膳後,沈時宴把箬竹喊了進來。
“下午繡娘會帶着新制的衣裳給你們試一下,到時候箬竹跟着你。”
“好。”
“箬竹跟着我,那你呢?”
“箬竹主要是負責王府内的事情,我身邊還有其它的管事,之前出去辦事了,昨日已經回來了。”
“所以以後有什麼事情,我不在王府的話,你就直接去找箬竹吧。”
“箬竹,你哥在外面嗎,喊他進來見見。”
顔汀蘭還挺好奇沈時宴的另一個貼身管事是什麼樣的人。
“箬木見過王爺,見過顔姑娘。”
這箬木跟箬竹倒是一點相似之處都沒有,完全平平無奇一人,屬于看一眼就絕對不會再想起的那種。
“起來吧,這是王府未來的王妃,以後見到她跟見到本王一樣。”
“是,王爺。”
“好了,出去吧。”
箬竹跟箬木都一起出去了。
顔汀蘭起身摸了摸沈時宴的臉,又捧起他的手在手背上親了親。
“在外忙公務别累着了,我先走了。”
“好。”
顔汀蘭離開泮水院,沈時宴召喚了箬木箬竹兩兄弟。
箬木開始向他彙報這段時間去查的所有事情,能飛鴿傳書的東西沈時宴早就知道了,箬木親口講的都是絕密情報。
“王爺請看。”
箬木遞給沈時宴一封密信。
沈時宴面無表情的看着信上的内容,“有查到是誰在背後嗎?”
“不出王爺所料,一切都是阿木勒的哥哥和母族想搶奪王位。”
“好,知道了,另外一件事有查到什麼嗎?”
“屬下無能,未曾打探到任何消息。”
沈時宴搖搖頭,“這事過去這麼多年,查不出什麼很正常,你起來吧。”
“多謝王爺。”
箬木跟着沈時宴一起出去,兩人去了皇宮,顔汀蘭則去了甯雪續的院子。
自從那天在書局買了黃庭有的書,甯雪續已經沉迷在書中的世界無法自拔,連顔汀蘭來端走她的茶都沒發現。
就是看的這樣入迷,直到顔汀蘭在背後看了十幾分鐘都還沒發現,忍不住直接抽走了她的書。
結果甯雪續抓着書,人跟着書站了起來,一直把這一頁看完才擡起頭。
“汀蘭,你怎麼來了?”
“我在你背後都站了一炷香的時間了,你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黃庭有寫的太好了,一時之間看入迷了。”
“好了,别生我的氣,我給你倒茶。”
甯雪續去倒茶,結果茶壺都空了。
“這是真的看的太入迷了,我馬上重新泡一壺來。”
“給你泡一壺我從家裡帶來的茶葉嘗嘗,這是我最喜歡的茶葉。”
甯雪續去找茶葉,顔汀蘭百無聊賴的翻着那本書,依舊是字認識自己,自己不認識字。
顔汀蘭突然想起,昨天沈時宴說給自己找個女先生教自己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