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見到祝汐之後還是會高興的朝祝汐尖叫。
祝汐會坐過去摸摸他的腦袋和下巴,有的時候會下水和他遊玩一圈。
企鵝部門那裡依舊很熱鬧。
工作人員看到祝汐來了,立刻熱情的介紹最近的工作情況。
“出軌的雄性企鵝和小三企鵝偷偷生了一個崽……雌性企鵝大概是發現了,總是去啄雄性企鵝。”
祝汐聽着心裡直搖頭,她隻是一個負責出資的幕後老闆,企鵝這些事她并沒有深入研究過。
她穿着防護服進去看企鵝,就發現那個雄性企鵝和雌性企鵝依然在打架。
當然,主要是雌性企鵝用嘴巴狠狠的擰雄性企鵝的胸。雄性企鵝低着頭不敢反抗,但是雌性企鵝把它打疼了的時候,它會用它的嘴啄一下雌性企鵝。
不過,今天她有一種強烈的跟雌性企鵝同病相憐的感覺:“……既然兩隻企鵝呆在一起不開心,那還湊在一起幹嘛呢?咱們企鵝部應該還能再重新安一個窩出來吧,讓她搬出來吧。”
工作人員有些為難:“害怕雄性企鵝自殺。以前出現過這種現象,所以我們就不敢人為幹涉了。”
祝汐看了一眼還在琢雄性企鵝的雌性企鵝:“它們兩個生出蛋來了嗎?”
“還沒有。”
“那就給它們個蛋,你先讓它們忙起來吧,這樣總是打架,對身體也不好呀。”
工作人員反應過來後立刻給它們安排上了一個蛋,這個蛋是别的企鵝生的二胎蛋然後被遺棄了,工作人員拿到機器裡孵化的蛋,蛋确定是活的。
終于,這夫妻倆不再打架了。
不過祝汐還是害怕企鵝夫妻打架時忘了小寶寶,她伸手過去在鵝卵石上面加了一點能量。
祝汐在海洋館裡面巡視到下午,她在展覽缸裡表演完出來接到了祝女士的電話。
祝女士說幫她看了一個三十一歲的男人,他是一家中型公司的高層職業經理人,大家都喊他韓總,未婚未育,有房有車,名下存款兩千萬……家中獨子,父母都過世了。
祝汐剛想說這樣條件的男人,以前她是不敢想的,該不會是騙子吧?可是轉念一想,自己現在的條件也不差啊,換成别人也會想自己是不是騙子?
“那就見見呗。”
“也行,韓先生說,他在晚上6點半坐在玫瑰方向吹來的風5号座位等你。”
玫瑰方向吹來的風是一家面向年輕群體的高檔西餐廳,很多人都在這裡相親約會。
祝汐選了一套白色的真絲露肩小禮服,因為她身高有1米七,所以加上高跟鞋,人就顯得更加高挑魅力。
純黑的直發用簪子在腦後挽起來,連一根發絲都沒有落下,露出她落落大方的五官。
祝汐拿着并不是名牌的提包走到5号桌前,這裡已經坐着一位身穿灰色西裝内搭黑色襯衣的男士。
他擡頭看見來人停住腳步,立刻站起來,眼中露出受寵若驚的神情,伸出手:“您好,我是韓枚。您就是祝汐小姐吧?”
白色的領帶規規矩矩放在扣子裡面,他站姿一絲不苟,拘束嚴謹的神情,倒是和這個白色略顯鮮亮的領帶不太。
“是的,韓枚先生您好。”
兩人握手後各自坐下。
祝汐不怎麼說話,認真看了看韓先生,發現他可能不是自己喜歡那一款,打算坐幾分鐘就走。
韓先生感覺出來了祝汐的冷淡,他不急不慢地介紹自己的工作,之後坦然說起父母離世對他人生觀的沖擊。
祝汐慢慢聽着,竟也感覺出了男人平靜無波面具下的熱切。
真好,這樣失去過又從失落走出來的人其實剛好合适她。
她就是那種陷在沼澤裡面,不知下一步還會失去什麼的人。
隻是韓先生畢竟隻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他不一定能夠承受得起她的黑暗和深沉。
要是她再“白”一點就好了。
“祝汐小姐覺得,我是否能有機會再約您下一頓晚餐呢?”
“韓先生是好人,我可能和你不太适配。”祝汐說了實話。
韓先生根本不信,面前的祝汐溫柔幹淨,連頭發絲都長在了他的心坎兒上。
她說他是好人,她不适配他,那她需要什麼樣的伴侶?壞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