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眉頭一跳,貝爾摩德俨然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說起來也真有意思。”她意味深長地說,“宮野家這對姐妹花,你先是靠姐姐進組織,現在又要通過妹妹找情人,命運還真是喜歡兜圈子。”
“……我跟她沒有關系。”
赤井秀一終于忍不住蹙眉打斷:“不過宮野志保這個名字,我倒是有所耳聞。”
“哦,這可一點不意外,畢竟是……天才科學家。”貝爾摩德刻意拖長尾音,“自兩年前從國外學成歸來,現在已經成為了組織重點培養的實驗室新星。怎麼說呢,也算是繼承衣缽了。”
赤井秀一不動聲色記下這個情報,然後才問:“所以她為什麼會和奧維多認識?”
“誰知道呢?可能是覺得同病相憐吧。”
“同病相憐?”他挑眉。
“是啊,以為都是被組織囚禁的困獸,渴望着自由,”貝爾摩德神色漫不經心,“可惜了,她不知道,Orvieto從來不是任人擺布的金絲雀——”她忽然笑了出來,“那孩子最擅長的,就是讓别人看到他們想看的模樣。”
“不過拜你所賜,Gin禁止我接觸Orvieto,這段時間,倒是便宜那女孩了。”
貝爾摩德幾乎是肉眼可見地讨厭宮野志保,甚至連裝都懶得裝。
赤井秀一沒去追問她對宮野志保的敵意來源。畢竟貝爾摩德就像一團迷霧,危險且不可控,你永遠摸不透她的真實意圖。
就像他至今不明白,為什麼貝爾摩德對他、琴酒與奧維多這場三角遊戲如此興緻盎然。
——啊,真是讨厭的神秘主義者。
赤井秀一忽地想起了另一個人,思維忍不住發散了一瞬,心想,這兩人相性倒挺一緻的,或許意外地合拍。
最後離開時,即将踏出房間的那一瞬,赤井秀一聽見了身後貝爾摩德那句意味深長的低語:“Gin……你現在可真像條護食的惡龍,生怕别人搶走你的珍寶。”
赤井秀一腳步微頓。
惡龍嗎?
琴酒是妄圖獨占寶藏的惡龍,波本是暗中窺伺的毒蛇——那麼他呢?
他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