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保镖不容易啊嗚嗚,太香了。要是胖了身手下降了被老闆開除了怎麼辦。
還沒到飯店,等着劉媽的大餐出來,沈栖汀到客廳沙發上癱了一會。
傅沉洲從書房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落地窗前面沙發上慵懶趴窩的美人身影。
沈栖汀趴在沙發上玩着手機,一身真絲睡裙,随着她擡起搖晃的小腿滑落在她的膝窩。
上午不算熱烈的陽光透過窗外的樹蔭傾瀉而下灑落在沈栖汀的身上,在她白皙的身軀上形成流動跳躍的光斑。
斑駁的樹影與璀璨的陽光在沒人身上交織成畫,光點在她發梢間跳躍,似墜入人間的星辰。
傅沉洲本來出來想去卧室拿個文件的,結果出了門莫名靠着樓上的欄杆看了沈栖汀許久。
他這位夫人,真是個妖精。
從第一次見到沈栖汀的時候,她就莫名能吸引他的目光,隻要跟她在一個空間,她的一舉一動總是不由自主引起他的注意。
這是傅沉洲之前從未有過的感覺。
他平時忙于工作,對于男女之事向來不感興趣,以他的身份,平時也不缺對他獻殷勤的女性,隻是他從來都是不假辭色。
平日裡能跟他說上兩句話的女性除了生意夥伴公司下屬,就隻有江晚柔這種從小認識的世交之女。
原本傅沉洲以為他的人生軌迹就是三十五以後按部就班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女方聯姻。
誰曾想28歲就提前有了一個妻子甚至還是試婚。
當初老爺子提這個建議的時候,傅沉洲就鬼使神差的沒有拒絕。
婚後跟這個不算熟悉的妻子在一起住了兩個多月,傅沉洲不僅沒有感覺不适,甚至相處的挺愉快,每天都會關注她的安全和行程,對于她本人也是有求必應。
傅沉洲清楚的知道這不像自己。他掌控欲極強,對于自己身邊的人或物甚至自己的情緒都要在控制在一定标準内。
除了這個妻子。
見她的第一面就感覺像是似曾相識的舊識一樣,她本人面對自己更是松弛,自己也變得會主動關注這個工作以外的人。
傅沉洲覺得有什麼東西超出他的預料了。
但是這種感覺還不錯,他甚至不想去抗拒。
倚在欄杆上許久,樓下的女人頭都沒擡一下,裙裝家居服的下擺都快滑到大腿上了,傅沉洲無奈笑了一聲走下樓去。
“嗯?”
正刷微博刷的起勁的沈栖汀突然感覺有一雙手往下拽了她的衣服,吓了她一跳。
猛的回頭,竟然是出差了好幾天的傅沉洲,剛把手從她裙擺上收回來。
老古闆,怎麼到書裡還是這樣,見她衣服短了就要拽拽,她裡面穿了小短褲的好吧。
不過,他們雖然頂着夫妻名字住一起,但相處向來是保持着社交距離。
拽她的裙擺?
這是傅沉洲第一次做出這麼越界的動作,這男人今天怎麼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吭聲,吓我一跳。”
從書房出來許久沒有被發現的傅沉洲無話可說,坐到旁邊的沙發上才開口道:
“昨天半夜回來的,回來時你已經睡了,你在家怎麼警覺性這麼低。”
“在你的地盤要什麼警覺性。”
沈栖汀莫名其妙斜了一眼男人,這别墅的安保系統可謂是銅牆鐵壁了,平時主樓隻有劉媽和保姆在,她要是在家,連張叔進來都會提前出聲提醒她,需要警覺什麼?
……
被人嗔怪着瞪了一眼的傅沉洲倒是第一回體驗,美目嬌嗔,杏眼流轉,看的傅沉洲隻能無奈的低咳一聲整理了一下領帶不敢回嘴。
這别墅别人進不來,他這個成年男性難道不是最大的危險嗎。
他在樓上看了她許久她都沒有發現。
“劉媽說你休息兩天?劇組遇到什麼問題了?”
她從進去這個劇組就熱情高漲的工作,每天早出晚歸,白天很難在在别墅見到她。
突然休息很難不猜測劇組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困難。
“沒什麼大問題,宣發碰到另一個劇組對打了,曾導會解決的。”
沈栖汀從男人坐下之後就扭回頭繼續耍手機了,聽到問話頭都不回的應了幾句,動都不帶動一下的。
話說完,沈栖汀眼珠轉動一圈,突然扔了手機回頭找沙發上的男人:
“跟我們劇組對打的劇組是江小姐主演的哎,你說巧不巧?現在網友都拿我們兩個劇作對比,江小姐粉絲量很大,你說我們劇組會不會輸啊。”
沈栖汀說這話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真是茶裡茶氣矯揉造作啊,不知道傅沉洲聽了什麼反應。
“江晚柔?”
“嗯嗯!”沈栖汀抱着沙發上的抱枕跪坐在沙發上眨巴着星星眼看着傅沉洲,想知道他會說什麼。
女人身着吊帶長裙,胳膊和脖子都暴露在傅沉洲的眼前,白皙的的皮膚近乎晃花了他的視線。
“前幾天我出差的時候江晚柔找我,想讓我投資她一個劇,應該是你說的這個吧?”
還有這事?江晚柔讓傅沉洲投資她的劇?
“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