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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林朝雲的一次大顯身手(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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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雲不疾不徐:“不用,我很好。”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秒。

林朝雲站起身,雪白的兔臉面無表情,隻有暮行雨能聽出,他字裡行間透露出的咬牙切齒:“沈霖,私自販賣神君照片會被打入極寒凍土修煉三百年,怎麼,你想去試試?”

沈霖:“……”

麒麟仙君啪地挂斷了電話,等林朝雲反應過來,那頭隻傳出嘟嘟忙音。

林朝雲冷若冰霜地扒拉了幾下耳朵,突然看着暮行雨開口:“下車。”

正在死死盯着手機屏幕上沈霖二字看的暮行雨:“啊,啊?”

但林朝雲并不想給他解釋:“三秒。”

邪神匆匆忙忙地跳下了車,轉身靠在副駕位置,從兜裡摸出一盒煙。

歲月漫長,饒是仙人也會對人間的物品産生好奇,暮行雨先前和楚櫂喝悶酒時抽過兩根,之後便養成了煙不離手的壞習慣,一煩心憂慮,就控制不住地想抽煙。

這兩天林朝雲搬來倒是逼着他少抽挺多,畢竟對方素來不沾人間煙火,不聞嗆鼻氣味,不燃劣質熏香,連周身衣物都熏的他自制調香,冰雪蓮花氣味,聖潔清冷到讓人難以逼近。怎麼想都不會接受劣質尼古丁和焦油的味道。

想到這,他鼻尖似乎還萦繞着前天在夜店,昏沉時的林朝雲抵在他肩頭時,隐隐約約的墨香,應該是在案前書寫案卷時沾上的,襯上對方渙散又濕潤的眸光,還有從耳根到眼尾的绯-紅,漂亮得讓他難以自控地生出些見不得人的念頭。

那天林朝雲徹底昏死前眼尾一滴淚讓他這輩子都忘不掉,暮行雨沒控制住咽了兩口煙,皺眉把剩下半根掐滅丢進了垃圾桶。

身後車門傳來砰砰聲,他答應一聲,鑽進車裡,對上林朝雲平靜而淡然的霜白眸子。

他心跳登時漏了一拍,聲音輕顫:“你、你變回人形幹什麼?身體吃得消嗎?别生氣我下次絕對不敢再偷-拍你——”

“等會應該要見幾位教授,先以人身接近以示尊重。”聽出話中懇切,林朝雲偏頭瞥了他一眼,眼底未消的怒意淡了些,甚至還帶着戲谑,“你怕什麼,開車。”

這點情緒瞬間讓面容鮮活起來,暮行雨怔了一瞬,好半晌才在對方催促下轉頭啟動了車。

遺址所在地離高速還有三十多公裡的山路,車走到一半林朝雲就開始暈車,掐揉眉心靠在車旁沉默好半晌,忽然問暮行雨:“那個房間裡到底裝了什麼?”

“我不是和你說了嘛,就一些雜物。”

“你昨天晚上,淩晨兩點四十分起床,在裡面待到了今天早上六點半。”林朝雲毫不猶豫拆穿他,甚至還擡腕看了眼表,“我被你吵得半個晚上沒睡。”

“……那我下次睡沙發。”

“甯願睡沙發也不說裡面是什麼嗎?”

暮行雨反手拍給他片暈車藥,随後調整車速,單手把他領口紐扣解開兩個。

“時機合适的時候,你會知道的。”他邊開車邊說。

又過了半小時,遺址隐隐出現在路口盡頭,有幾個穿着工作服的助手正跨過圍欄朝兩人走來。

暮行雨搖下車窗,沖其中一位客氣笑笑,跟着對方指引将車停在指定位置,跳下車繞到副駕為林朝雲開門。

下車的那一刹林朝雲以為自己在飄,大腦發沉發脹,冷汗涔涔,剛一踩到地面就不受控地朝旁一歪,被暮行雨一把撈住,喂了點水。

那個負責接應兩人的助手連忙遞過來風油精,暮行雨擡眼瞅了瞅對方绯-紅的臉頰,沒接,笑着道了聲謝。

遺址範圍很大,又在一個偏遠到甚至沒有水泥路的村莊,封-鎖的範圍隻能不斷擴大,兩人下車還走了将近半小時,才到達遺址前,看見之前出現在電視上的老教授正偏頭和年輕的助手說着什麼。

見到兩人,他面上堆起笑意,迎上前和暮行雨握了握手:“您好?”

暮行雨笑了笑:“您好,杜教授。”

說完,偏頭對稍微好轉些,已經開始不動聲色觀察遺址的林朝雲介紹:“杜華林,A大考古學教授,這次考古工作的負責人。”

林朝雲學着他的動作伸出手:“久仰,杜教授,我這次來是想和您分享一些關于甲骨文字的想法。”

杜華林杜教授笑呵呵地握住他的手晃了晃:“暮行雨,你這次是帶了個……”

林朝雲偏頭瞥了暮行雨一眼。

暮行雨順着他的話往下說:“林琅,我前幾次能如此幸運猜測出文字意義,也少不了他的幫助。”說着掏出手機找了兩張照片遞給對方。

那是兩篇針對破譯文字寫的論文,面前坐着彼時并沒有察覺的林朝雲。

杜華林兩眼噌地一亮。

時代不同,如今甲骨文字破譯向大衆開放,不少身懷絕技的業餘學者因此展露頭角,暮行雨給林朝雲安的頭銜合理又有力,再加上自身公信力所在,瞬間便讓對方産生信任。

杜華林把手機交給暮行雨:“一個字的破譯,可能需要耗費我們數月或是幾年的時間,暮先生,你是不可多見的奇才,能讓你引薦的人,那是怎樣驚才絕豔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身後助手突然發出一聲驚叫:“這是什麼?”

幾人同時走過去,就見黃土堆中填着棵青銅做的大樹,枝桠交錯,茂盛異常,可細看卻能發現那些枝幹盡然是條條蜿蜒的蛇,每條蛇口中攜着顆人臉果實,尾巴挂着朵手臂堆成的花。

無論是蛇身還是果實花苞都姿态婀娜,精雕細琢,瞧着像是祭祀用品,蛇頭還隐隐能窺見一抹褐色。

這作品實在是太過詭異,杜華林和幾個助手都瞬間變了臉色,暮行雨略一挑眉,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身側林朝雲已經面色如常地戴上手套,翻身下了土坑,取來刷子細細刷去枝幹上的土灰。

下一秒,他指着其中一顆格外碩大的人面果實,微微側身示意教授查看:“是騰蛇。”

杜華林湊過去,看見扭曲的字符爬滿柱身,周圍還有跪拜祈禱的畫像。

他嘶地一聲:“這可不能亂說,為什麼不能是祭祀給那位名為朝雲的神呢?有沒有可能在當時的人們眼裡,朝雲生着蛇身人面,以人為食?”

林朝雲安靜聽他猜想,末了搖了搖頭:“因為旁邊通過圖像組成的巨大文字,您退後半步,朝左走一些再看。”

他的聲音清冷,淡然,沒什麼劇烈的情緒起伏,分明是柔的,但卻讓所有人都會下意識遵循他的要求動作。

杜華林依言後退,慢慢朝左調整角度:“林先生啊,我認為您的猜想還是有些太……”

末尾的武斷兩字被他咽回了肚中。

暮行雨同樣聽着指導看過去,也呆了一呆。

眼前,青銅樹上盤踞的蛇栩栩如生,柱身刻印的人像和蛇尾蛇頭果實花朵互相遮擋組合,組成四個象形文字。

而林朝雲定定站在樹前,眼睫低垂,向來冷淡的面上久違地流露出一絲觸動,擡手指向他們看向的方向:“朝雲保佑。”

然後又伸手指了指另一側:“邪物不侵。”

願驅蛇靈,護吾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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