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安慰自己,權當人生第一次體驗,要是今天張将讓他不舒服了,也有個正當理由踹了張将。
“等*變°後這樣你再慢慢放…”他把又把張将的中指和食指一起握住,“不要急,等°變成o。”
沈辭洲接着又抓住無名指,“讓o變成0,總之不要急,我們時間還有很多。”
張将點頭,似懂非懂,看着自己被沈辭洲抓住的三根手指,因為描述加上腦子裡的想象,現在整個人繃得特别緊。
沈辭洲看出他的緊張,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唇,“小張,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讓哥來,哥經驗比你多。”
張将本來緊張,但因為他這話緊張變成了不爽,經驗比他多,想到就煩,想到就特不爽,想到他也跟别人這樣就快炸了。
那令人厭煩的大男子主義又在作祟,可是沈辭洲是獨立個體,他要跟誰做跟誰親都是他的自由。
不準!不行!不能!不要!
總之光是想到,張将就煩,煩得現在立刻馬上反客為主抓着沈辭洲的後腦更深地去他口腔攫取空氣,又生澀又急又猛又帶着侵略性。
沈辭洲感覺舌根要被他拔起來,痛呼的聲音溢出來就變成了微弱地喘,心想這個狗東西還真是莽夫一個。
酒精和腦子裡亂七八糟情緒作用下,張将的眼睛又紅又潮,他死死盯着沈辭洲的眼睛:“我要開始了。”
……
不是,沈辭洲覺得他指定是有什麼毛病!
張将的動作很輕,每次他都會仔細觀察着沈辭洲的表情,就像做按摩時,每個力度他都要觀察客人的反應一樣。
很多時候不是靠問出口,而是靠手指去感受客人吃力的情況,每道力度身體給出的反應都是不同的,最舒服的力和準确找到穴位時,被按摩的身體會處于極度松弛且渴望更多的更持久的力量去摁這個穴位。
他忽然想起什麼,爺爺的按摩手冊裡好像有前列腺按摩的圖解,他腦子裡迅速想起圖解,他當時沒學這類按摩,一是太隐私有風險,二是他本人也不太想學,因為他們店不提供此類服務。
腦子裡對圖解有清晰的印象,但畢竟是體内穴位,如果要實操他還得再确認下穴位位置。
“哎?你幹嘛去?”
異物侵入感驟然消失,然後沈辭洲看見張将去貨架那兒。
……
不是,還真是有病!
他沈大少爺都為他到這個地步了,他竟然中斷了!
接着,他看見張将在貨架裡翻找什麼。
沒一會,張将就找到了小冊子,他快速翻頁,找到詳細說明的那頁,确認圖解裡的穴道位置,輕掃完具體的位置、手法力度和按摩後續反應,忽然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好像明白男人和男人做的爽點在哪裡,原來電影裡的草射是因為這個原因,精準找到位置反複多次就能獲得電影裡的體驗,圖解的注解小字還寫着在按摩後要及時排尿。
張将把小冊子塞回貨架,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轉身看見沈辭西黑色的襯衫已經不知道什麼扣子都散了,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膚,他的心跳得巨快。
“不想做就我來?嗯?”沈辭洲不太死心。
張将走過去親他的臉,但沒打算告訴他自己剛剛了解的知識,他是個成熟又實踐很多年的按摩師,加上圖解一點就通。
沈辭洲本來也沒指望莽夫能夠一點就通,但張将再次襲來時,他就感覺不太一樣了,直到他感到一陣奇怪的異樣,硬闆床嘎吱作響,不消半晌,天靈蓋有種被雷直劈的感覺,脊椎往上直抵後頸傳來一陣陣無法控制的電流,那股電流好像走遍他全身。
他有些慌亂,慌亂到想一腳踢開張将,卻發現腿也使不上力,張将卻是将他每個表情都收入眼中,他的心慢悠悠地跟着他的表情在顫抖。
老練的按摩師總能在客人的享受中将客人的感覺推到頂峰,他也不例外,他不知道喜歡是什麼,但是他知道自己看到沈辭洲在他手裡綻放會感到滿足感到快樂感到得意,那是他給予他的,一窮二白,唯一能給他的就是這點身體的享受,不管是按摩也好,現在也好,他能給的他就要給到頂。
而沈辭洲也是厚臉皮慣了,按摩也是,現在也是,最隐秘最勾人的表情都展露得清清楚楚,電影裡的主角還知道用手臂捂着眼睛,但沈辭洲一點兒也不藏着掖着,最享受的神情都是大大方方,紅透的眼睛閉着眼角因為太過舒服而沁出水花,整個臉頰紅得像是蜜桃,連同脖頸都是粉的,張将看愣了,怎麼會有人皮膚白得這樣通透,睫毛輕顫如蝴蝶,和别人的時候他也這樣嗎?
怎麼能這樣?不能這樣!
沈辭洲真沒想到張将這個莽夫手上功夫這麼了得,整個身心在這間狹小的倉庫裡慢慢沉淪,像是海上的浮萍被浪打得東倒西歪,真是不一樣的感覺,每次揉捏按壓都令他有種要繳械的沖動。
他是個有自控力的溫柔1,在上的時候懂得什麼時候控制什麼時候收斂,可是現在他卻無法自控,隻能任由别人擺布,他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但又沉淪這種失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