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女孩讓他的心感到平靜。
許願被吵醒,睜開眼。
二人鼻尖抵着鼻尖,四目相對,陸祈年将她的安全帶解開,“怎麼了?”
他聲音沙啞。
許願臉暴紅,“你,你,你幹什麼。”
“啊.....”陸祈年拉長聲音,故意逗她,其實他是想做點什麼的,但是女孩提前睜開眼了,“被發現了。”
許願更慌亂了,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陸祈年撐起傘繞到副駕駛,朝她伸出手,“走吧大小姐。”
傘遮住了院子裡的燈光,二人處于陰影之中。
“你剛才幹的事我都知道了。”
陸祈年将外套掀起,罩住她的肩,将她小小的身子護在懷裡。
許願被他圈着,雨夜微涼,但男人身上傳來的體溫讓她渾身燥熱。
“我幹什麼了?”
“你幹了什麼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啊。”
“我都感覺到了。”
“什麼感覺?”
“不和你說了。”
正好走到客棧門前。
陸祈年本就彎着腰将她圈在懷裡,此刻一垂眸就能看到她微紅的臉頰和因為害羞低垂的眼眸,心下一熱,将傘放低遮住二人,頭猛地低下,在觸及她額頭的一厘米處停下,他壓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不能吓到她。
一個花瓣憑空而出,落到許願的額頭,輕柔的劃過,帶來奇異的觸感。
“這種感覺?”
感受着懷裡人兒身體僵硬了一瞬,陸祈年将傘收起,二人的視線明朗起來。
大堂的燈光晃了晃許願的眼睛。
“我送你上去?”
“不要!”
女孩邁着沉重的步子上樓梯,一步一步仿佛在洩憤。
“才回來?”
許譯一身睡袍,聽到上樓的聲音将門打開。
“嗯。”
許願沒看他,自顧自的開門。
“你們做什麼了?你臉紅什麼?”
許譯皺眉,二人怎麼折騰了這麼久才上來,他都已經把小秘書哄睡着了。
“沒做什麼。”
許願突然想到什麼,“文秘書回去了?”
許譯一頓,随後立刻恢複正常,“不回去還留在這做什麼?你怎麼對我的秘書那麼上心?”
“我哪有。人家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做你的秘書受你的折磨真是可惜了。”
“你.....”
許願沖他做了個鬼臉,迅速回了房間,把房門帶上。
她回到房間,掏出手機給文藍發信息。
【啊啊啊啊JPG.】——許個願
【藍藍你在幹嘛可以打電話嗎?】——許個願
許願抱着玩偶在床上翻滾。
隔壁房間裡,許譯見文藍的手機亮起來,消息通知的聲音驚動了女孩。
他輕手輕腳的拿過手機,他想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
他一邊輸入密碼,一邊熟練的将女孩抱緊,讓她靠在自己的臂彎,輕輕地拍着她的背,将人哄着。
“睡吧寶貝。”
看到是許願的,許譯沒點進去看,将手機靜音丢在了一邊,他要摟着自己香香軟軟的小秘書睡覺了。
文藍生物鐘作祟,早晨七點,她醒來。
腰間被大手圈住,她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從第一次的夜不能寐到現在反而在他的陪伴下更能安睡,事态似乎朝着她想要的方向在發展,可是她總覺得兩人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讓她沒有安全感,可是她的驕傲不允許她主動去要。
文藍掙紮了一下,但是男人的手臂收的更緊,“再睡會兒寶貝。”
“還有工作。”
許譯很不滿她在他懷裡,卻不能似平常情侶一樣,反而聲音冰冷的提醒他還有工作。
他不滿的啃在她光潔的肩膀,女孩輕顫,他滿意的吻了吻咬痕。
“沒有工作了。”
從昨天的交談以及談判時當地人對陸祈年的尊重中,他已經知道了此次神山競标的結局。
許願是自己的妹妹,他此次來也不是為了同她争,隻是怕她一個人出什麼亂子。
眼下,許譯已經知道,陸祈年就是觀雲峰的幕後主人,他已經派人去調查了,不管他和許願的關系是什麼,隻要他在許願周圍,他都必須确保這個人的安全性。
“沒有工作的話,要回A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