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低也是一把聖劍,怎麼就那麼不重視?
這就不要怪他把這次的榮耀交到蘇聯手上了。
對于這突如其來的好處,安東尼有點猶豫:“不好意思,我需要讨論一下。”
他的目的達到了,可是好像卻需要他上。
他是一個文職人員,甚至身體狀況是在水平線之下的。
他之所以沒有拒絕是因為在這種大事上他本人的意願其實并不是那麼重要。
而且如果真的讓他上,肯定會配備相應的方案以至于能讓他順利地打到結局。
不然丢人會丢到國際上。
“你去吧,但是你多考慮一下,而且我擔心那把聖劍到了福地櫻癡手上就不會回來了。”大主教點點頭,看似風輕雲淡,實際在給安東尼施壓。
他也不算是在胡說。
美國沒臉沒皮,還真有可能讓福地櫻癡拿走聖劍不還,自己拿去研究。誰叫他們沒什麼曆史底蘊,隻能當量為王。
而且他也擔心福地櫻癡不會珍惜聖劍。
聖劍隻是上了特殊增幅的武器,本體隻是一把中世紀的寶劍,經過時間的場合,想要物理摧毀它并不難。
他隻對同為基督徒的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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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尼走到赫爾辛基大教堂外面。
這件事情他應該和自己那不靠譜的上司波琳娜聊。
安東尼拿着手機,眼神複雜,反複做了心理準備才成功打出電話。
安東尼這個人出身于宗教家庭,對私生活的态度是非常保守的,而波琳娜簡直是屬于浪蕩一派的。
前不久安東尼還看波琳娜提着獵槍上班,問起她,她就說剛剛給自己的男朋友大腿一槍,因為她發現他劈腿了。
安東尼非常想說波琳娜也劈腿了,這倆人半斤對八兩,王八配烏龜,都是個頂個的沒節操的貨色,誰也别說誰。
作為她的副手,安東尼對她的私生活也被迫了解了起來——他真的一點都不好奇。
波琳娜幾乎就沒有不是腳踏兩條船的時候。
可是他知道自己如果問出這句話,她會洋洋得意地說“這就是我隻是打大腿而不是打第三條腿的原因”。
和波琳娜在她的私事中認真簡直是在折磨安東尼的世界觀。
她的世界觀自成一派。
和她說正經事的時候她還像個人,但是一旦說起私生活,她就變得讓人難以理解了。
安東尼撥出電話之後沒過多久就被波琳娜接了起來。
“波……”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了波琳娜的喘息。
安東尼:“……”
“我們才到赫爾辛基一天,你就跟别人滾上了?!”安東尼抓狂地低聲喊道。
他感覺自己的耳朵髒了。
作為一個如果不是進了SNECC,就打算去教堂做神父的人,他真的有點扛不住波琳娜這款颠婆。
他們在各種意義上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根本不是能不能做朋友的問題,而是根本不會碰上她。
自己這個屑上司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比那些名聲好的人行動效率要高,這都滾起來了還會接他的電話。
不過這大概也是知道安東尼讨厭她,對于安東尼來說,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尤其是工作方面的事情是絕對不會打電話給她的。
“這是我下班的夜生活,關你屁事。”波琳娜的聲音模模糊糊地從電話那邊傳來,且富含“蘇卡”和“不列”,她似乎拍了一巴掌身下的人,“我先走了。”
“等等,我還沒有……”
“我要上班了。”波琳娜才不管那個人有沒有爽到,反正她沒有爽到,和她滾床單的人也别想爽到。
安東尼聽着電話那邊的動靜表情更複雜了。
他該說什麼?
波琳娜果然變态,做到一半說停就停?
還是該說不用太在意他說的話,聽他說完就繼續滾?
感覺哪種答案都不對勁。
正常人一半都會直接挂電話,好歹等着褲子提上了再撥回去吧?
安東尼捏住了自己的鼻梁。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