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東尼抵達赫爾辛基大教堂的時候,安東尼碰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那個人正是福地櫻癡。
福地櫻癡在這之前就在趕來赫爾辛基的路上,隻是半路去處理了一些别的事情,以至于現在才趕到。
安東尼和福地櫻癡對視着。
安東尼沒想到他會提前遇到福地櫻癡。
他這次是提前了兩個小時來,練習使用聖劍,而這些培訓的平均時間就設置在一個半小時左右。
主要是讓安東尼和這把武器熟悉一下,并沒有讓他真的把他鍛煉成劍術大師的意思。
别說安東尼頂多練個一兩個月,簡簡單單練個一兩年的人在與惡魔以及吸血鬼的戰場上基本上也隻是送菜。
安東尼可不是武鬥派。
雖然他的工作内容和純粹的文職離的有點遠,但是和真正依靠武力值吃飯的人差的還是很遠的。
這次行動的主要基調是團隊合作,安東尼負責最後收人頭的工作。
但是這并不代表主要輸出人員就是他。
安東尼幹不了這麼艱辛的工作,想要幹這種工作,那得從小到大積極鍛煉,參與各種培訓。
而安東尼從小到大是優等生,也算是半個書呆子,哪有那麼多鍛煉身體的機會?
他體育成績都拿不了滿分,更别提在面對這種滿分中的滿分的人物了。
不過該有的培訓還是要有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培訓的核心目的之一是讓安東尼至少别在戰場上被自己的劍給切了。
赫爾辛基大教堂的人很重視這一次的事情。
雖然安東尼不可能真的長期持有這把聖劍,但是大教堂的人還是恨不得把他們能夠教的都教了。
架勢總得擺出來吧?
但是就算是看不起福地櫻癡的赫爾辛基大教堂也得承認,還真不是每個人都能做福地櫻癡的。
天才就是天才,菜雞就是菜雞。
如果他們不是選安東尼而是選福地櫻癡的話大概就不用費這麼多事了。
除了最後聖劍回不來,其他的發展應該都不錯。
是以在安東尼和福地櫻癡對視上的時候,他還是感覺有點尴尬。
眼前的人是他的上位替代。
福地櫻癡的長相還是比較有識别點的。
就算不同種族的人看其他人的臉的時候多少會有點臉盲的情況,但福地櫻癡身上實在是有太多其他特征的補充,還是能夠勉強辨認出來的。
他腰間配着一把日本刀,站在那裡看起來還挺威風凜凜的。
即使是熱武器時代,這種冷兵器在面對赤手空拳的人都挺有威懾力的,畢竟硬漢都抗不了一劍。
這樣頗有威懾力的人站在這裡真的很可疑。
這個人站在這裡是不是想要堵他?是不是想要把他打一頓?
安東尼忍不住懷疑了起來。
安東尼沒被人堵過。
他不是熱情洋溢的人,但是也不是孤僻内斂的性格,父親活潑外向,是社交花級别的,就算安東尼的性格随母,但是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怎麼不讓自己陷入這種麻煩之中。
更何況他還有安娜的記憶。
有着一個人完整一生經曆的安東尼知道怎麼處理學校和工作中的一些瑣事。
但是這種有點威脅小命的事情就不是很能處理得過來的。
“你就是斯尼特金先生吧?”福地櫻癡說話聲若雷霆,中氣十足,他看上去還挺直爽的——這也是絕大多數人對他的普遍認知。
他伸手拍了拍安東尼的肩膀。
安東尼在他的身上聞到了一些酒味,他忍不住皺眉,想要後退幾步,但是卻沒能躲得過去。
當那隻手拍在他的肩膀的時候,安東尼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認識到了他們體力之間的差距。
一直以來,東方人在各種作品中都是以比較瘦小的形象出現的,成為了大家的刻闆印象。
但是這個人的手掌厚度以及手心上的繭子都證明了,這個人絕對是屬于健壯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