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遙!"他壓低聲音去追,三花耳尖因急跑而向後撇成飛機耳。小貓卻靈活地鑽過衣櫃縫隙,爪子勾住顧珩垂在床邊的護腕帶,把Alpha腕間的紅繩扯得晃蕩。沈星遙的尾巴在衣擺下急得直掃,雪松味信香裡混着他專屬的薄荷甜,竟讓珩遙打了個滿足的噴嚏。
"别吵醒他......"沈星遙放輕腳步,試圖從床尾包抄。可珩遙突然縱身一躍,精準落進顧珩敞開的校服外套裡,毛茸茸的腦袋蹭着Alpha鎖骨處的齒印舊痕,喉嚨裡發出"咕噜咕噜"的共振聲——那頻率竟與顧珩熟睡時的信香溢出同步。
"糟了。"沈星遙的貓耳瞬間塌下來,尾巴尖緊張地卷住床腿。顧珩的呼吸本就因深度睡眠而放緩,此刻被小貓的信香一激,雪松味驟然變得濃郁,無意識地擡手摟住懷裡的熱源,護腕内側的"遙"字刻痕恰好壓在珩遙尾尖的藍砂石上。
他蹲在床邊猶豫着要不要扒拉貓,三花耳尖卻突然感受到熟悉的信香牽引——顧珩在睡夢中蹙眉,似乎因小貓的體溫而不安。沈星遙心下一急,探身去撈珩遙,卻因床沿打滑而向前撲去,額頭"咚"地撞在顧珩胸口,貓耳狠狠蹭過Alpha敞開的領口。
"唔......"顧珩的喉結滾動,長睫顫了顫。沈星遙的臉"唰"地紅透,想撐起身卻發現手正按在他腹肌上,而珩遙趁機從臂彎裡鑽出來,爪子搭在他後頸腺體上晃尾巴。雪松味信香突然變得灼熱,顧珩的指尖猛地扣住他後腰,護腕撞在床闆邊緣發出冷響。
"遙遙?"沙啞的嗓音帶着剛睡醒的磁性,金瞳半睜着映出他炸毛的貓耳。沈星遙的尾巴條件反射地卷住顧珩的手腕,耳尖卻因尴尬而豎成直角:"你......你醒了,我在抓貓。"
顧珩沒說話,指腹卻揉上他後頸顫抖的腺體。珩遙見狀,竟用腦袋蹭着兩人交握的手,把紅繩和護腕帶纏成亂麻。沈星遙的呼吸一滞,貓耳抖得像片落葉,餘光瞥見顧珩鎖骨處的齒印被睡衣領口蹭得泛紅,那是上周标記時留下的痕迹。
"它跑你懷裡了......"他試圖解釋,尾巴卻被顧珩用膝蓋輕輕壓住。Alpha低笑出聲,雪松味信香裡裹着戲谑的甜,精準共振他371Hz的頻率:"所以你就撲進來了?"指腹擦過他耳尖絨毛時,沈星遙的尾巴尖不受控制地掃過床單,掃得珩遙"喵"地叫了聲。
"誰讓你睡得像死豬......"他冷着臉反駁,耳朵卻誠實地往顧珩掌心蹭。Alpha忽然坐起身,護腕蹭過他尾巴根,将人連同小貓一起攬進懷裡。珩遙不滿地甩甩尾巴,爪子勾住沈星遙耳垂的藍砂石耳釘,恰好讓兩人的信香在小貓身上形成三角共振。
"頻譜儀顯示,"顧珩低頭看他,金瞳映着窗外的晚霞,"你剛才撲過來時,信香頻率飙到450Hz了。"沈星遙的臉更紅,貓耳炸毛的同時,尾巴卻卷住Alpha的腰撒嬌:"閉嘴......"
這時林霧的尖叫從走廊傳來:"周明遠!你看監控了嗎?遙哥撲進顧少懷裡那下——"話沒說完就被周明遠捂住嘴,但沈星遙的三花耳尖已經捕捉到關鍵詞,瞬間紅得滴血。顧珩低笑出聲,吻去他耳尖的熱度,護腕與紅繩在小貓身下發出細碎的碰撞聲。
珩遙似乎覺得無趣,跳下床去扒拉床頭櫃的貓薄荷糖。沈星遙趁機想掙脫,卻被顧珩抱得更緊,Alpha的指腹摩挲着他後頸腺體的舊痕:"再躺會兒,"聲音帶着蠱惑的溫柔,"剛才沒睡醒,需要'信香共振治療'。
周三的物理月考鈴聲響起時,沈星遙已經把答題卡推到顧珩面前。三花耳尖因困倦而耷拉在連帽衫裡,尾巴從課桌下的開叉處甩出,毛絨尖端輕輕掃過Alpha的皮鞋。顧珩放下塗完最後道大題的筆,護腕撞在桌面發出輕響,金瞳掃過全班抓耳撓腮的考生。
"寫完了?"他揉了揉沈星遙後頸的絨毛,雪松味信香裹着安撫的甜。Omega沒睜眼,貓耳卻在他掌心下舒服地抖了抖,尾巴卷住他的腳踝打盹。林霧坐在前排,布偶貓耳因焦慮而豎成天線,尾巴尖把草稿紙掃得嘩啦響:"周明遠!第8題的洛倫茲力是不是用信香共振模型解?"
"啊?"周明遠咬着筆帽,額角冒汗,"我用的是貓耳擺動頻率類比......"話沒說完就被陳教授的粉筆頭砸中。沈星遙的三花耳尖動了動,似乎被噪音吵醒,卻在顧珩釋放371Hz信香後,又軟軟地塌回桌面,尾巴在桌下晃出穩定的弧度。
"顧少真寵啊,"後排的Alpha小聲嘀咕,"遙哥耳朵都睡成面條了。"話音未落,沈星遙的貓耳突然炸毛——他雖閉着眼,腺體卻精準捕捉到惡意信香。顧珩立刻側過身,護腕擋在他腺體前,雪松味驟然變濃:"認真考試。"
考場瞬間安靜,隻有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林霧偷偷回頭,看見顧珩正用指腹輕輕揉着沈星遙的耳尖,Omega的尾巴卷着Alpha的手腕,答題卡上還留着昨晚他批注的"笨蛋"字迹。周明遠趴在桌上畫波形圖,嘴裡念叨着:"貓耳共振頻率×護腕金屬系數=答案......"
"叮——"交卷鈴響時,沈星遙終于醒了,三花耳尖迷蒙地抖了抖。他看着顧珩答題卡上與自己如出一轍的解題步驟,冷着臉戳了戳對方胸口:"又抄我答案。"Alpha低笑出聲,指腹擦過他後頸剛睡醒的紅痕:"明明是你抄我。"
林霧"咚"地把試卷拍在桌上,布偶貓耳蔫哒哒地耷拉着:"完了完了!我把脈沖星周期寫成貓耳抖動周期了!"周明遠湊過來看,突然指着某行字驚呼:"你居然把顧少标記遙哥的信香頻率當普朗克常數用?!"
沈星遙的三花耳尖瞬間爆紅,尾巴狠狠掃過顧珩的小腿。Alpha卻按住他的肩膀,護腕蹭過他尾巴根:"走吧,去天文台看超新星。"兩人走出教室時,身後傳來此起彼伏的哀嚎——學渣們望着空白的最後大題,紛紛掏出手機搜索"貓耳信香共振公式"。
走廊拐角,沈星遙突然停下腳步,貓耳因感應到熟悉信香而豎起。顧珩順着他的視線望去,隻見陳教授抱着試卷路過,老人的公文包上挂着枚天狼星鑰匙扣,正是當年林晚和蘇晚"雙星組合"的同款。
"陳教授,"沈星遙的聲音還帶着睡意,貓耳卻輕輕顫動,"最後道大題......是不是和媽媽們的舊數據有關?"老人停下腳步,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光中映出兩人交纏的紅繩與護腕:"嗯,"他頓了頓,聲音溫柔,"是她們留給雙星的畢業謎題。"
顧珩的護腕突然發燙,内側的"伴星永恒"刻痕與陳教授鑰匙扣的星圖産生共鳴。沈星遙的三花耳尖蹭過Alpha的肩膀,尾巴卷住他的手腕,忽然覺得這場月考像個溫柔的陷阱——媽媽們在星圖裡藏了答案,而他們的信香與貓耳,就是解開謎題的鑰匙。
"顧珩,"他擡頭看他,貓耳在陽光下泛着柔光,"下次考試......我要自己寫最後道題。"Alpha低笑出聲,揉了揉他的耳朵:"好,"指腹擦過後頸腺體,"用我們的共振頻率,寫封給宇宙的情書。"
遠處的教學樓裡,林霧正追着周明遠打:"都怪你!說什麼'貓耳能當計算器'!害我把洛倫茲力寫成貓抓力!"周明遠抱着頭跑,布偶貓耳被揪得亂晃:"冤枉啊!是顧少的信香幹擾了我的腦電波!"
而沈星遙和顧珩走在梧桐道上,三花耳尖與護腕在陽光下交輝。他看着顧珩手腕的刻痕,又摸了摸自己耷拉的貓耳,忽然覺得,考試不過是校園共振生活的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