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泠雖然還充滿好奇,但是出于尊重自己想男朋友的想法,還是選擇了放棄看後續的内容。白凇摟着自己老婆坐在自己床上,手機叮地響了一聲。
皮球:我到機場了,已經落地。行李我讓我家保镖直接拿回去了,你發個你家定位我現在就往你家來單殺你。
白凇:?這麼突然,你嫂子還在我邊上呢。
皮球:你要不要臉,拿嫂子當擋箭牌你也不嫌害臊,自己一個人到樓下來應戰
白凇:我都有老婆了我要什麼臉,不來,想打我沒門
皮球:……
皮球:定位發來
白凇:你這留學留得連我家在哪裡都不記得了?
皮球:……太久沒回老家我打車過來要導航啊蠢貨,速度速度
白凇看了林泠一眼,随即給他發了定位。
“老婆你等會兒要保護我,不然他就要過來打我了。”白凇聲音裝着可憐眼裡卻全是笑意,明顯就是來逗人玩的。林泠有點想笑:“我怎麼保護你?我手無縛雞之力。”、
其實不至于。反正在床上被折騰急眼了扇他巴掌的時候挺有力氣的。
林教授的攻擊力一直都挺神秘的,目前僅僅知道下限,由于缺乏足夠的樣本數據導緻無法确定上限的數值。白凇抱着自己老婆細細的腰,湊在他耳邊說:“怎麼會,我老婆最厲害了。”
林泠給了這個油嘴滑舌的東西一下。
秦逑嘴上說着不怕實際上真的要見到林泠心還是有點慌的。他拎着一根不知道從哪裡拽出來的木棍,往樓底下一戳,吼了一嗓子:“姓白的你給我滾下來!!!”
老校區隔音效果不是很好,這一嗓子的動靜非同小可。白凇歎了口氣,拉着林泠走到客廳,發現自己親媽正饒有興緻地靠在窗戶邊上,甚至和秦逑有一句沒一句聊起來了。
白凇:“。媽,被打的是你兒子,你這樣真的很有通敵的嫌疑啊。”
白霓一臉莫名其妙撇了他一下,随即怼道:“你挨打關我什麼事?挨完打記得把人叫上來問問要不要留下來吃完飯,都好多年沒見着了。”
白凇閉了閉眼:“……”真是親生的。不是親生的都說不出這麼讓人寒心的話。
白某人非常不要臉地帶着家眷下樓了,秦逑看見他懷裡摟了一個人更加怒不可遏:“我說你小子講不講武德,哪有上戰場帶家眷的,你還要不要臉了……”
林泠順着聲源處看過去——男生看起來和白凇差不多高,五官俊朗,鼻梁上夾了一副黑框眼鏡,雖然身上的衣服看起來沒有什麼張揚的logo,但是由于林泠在穿衣1舒适性上面要求比較高,對這些品有一定的了解,光這位少爺的一件外套都得20w起,全身下來一套估計數字不小。
不愧是耶魯大學的。
白凇摟着林教授,哪怕理不直氣也壯:“不要臉怎麼了,你覺得嫂子會願意看到我挨打嗎?有本事你也找對象呢。”
經他這句話的提醒秦逑猛地看向被白凇緊緊摟着腰的人。林泠身上披着一件外套,看得出來是白凇的,冷白的皮膚搭配着精緻秀美的眉目,有一種非人的不真實的美感,兩人視線相撞,秦逑目瞪口呆:“卧槽……”
林泠有些許的尴尬迅速偏開了眼睛,平靜地說:“你好,我叫林泠——如果願意的話白阿姨邀請你上去坐坐。”
秦逑下意識回答道:“可以啊我好久沒見到白凇他媽媽了……我靠姓白的你真有福氣啊,我們嫂子也太漂亮了……”
林泠平時冷冰冰的,學生也不太敢拿他開玩笑,和同事更是公事公辦,突然被一個晚輩以這種輕松的方式提及略微一愣,随即輕輕彎了一下嘴角:“謝謝。”
雖然秦逑真的是很想給這個缺德玩意兒幾個巴掌但是礙于林泠在現場終究是不好意思下手,咬牙切齒片刻還是決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暫時維護和平。于是他最後隻是狠狠瞪了白凇一眼,就去坐電梯了。白凇微微傾身,在林泠耳畔說:“謝謝教授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