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能讓人爽嗎?”
山竹:“一個嚴淵還不夠喂飽你?”
和尚:“吓!我是筆直筆直的!”
月亮:“(=^-^=)你說呢?”
維納斯:“哇!還能發表情!”
月亮:“傳言尼姑庵都是銷金窟,那你們和尚廟呢?”
和尚:“都說了是傳言,肯定是假的啊。”
維納斯:“有報道說是真的。”
和尚:“至少我那個廟是正經的!沒那些肮髒事。”
月亮:“可是和尚看起來卻不正經。”
維納斯:“呦——”
T:“呦——”
阿門:“呦——”
山竹:“喲——”
和尚:“你們夠了,我哪不正經了?”
右手:“我說各位能不能談點正經事?”
黃山:“我說各位能不能專心趕路啊!!!晚上不趕就算了,白天能不能快點啊!這可不是遊山玩水,可以慢悠悠的來。”
山竹:“收到,我們會加快速度,你們不要太緊張啊。”
群裡就安靜了下來。
水弄影慵懶地從床上支起了身,無骨般斜倚在嚴淵身前,把玩着自己的一縷青絲。
嚴淵擡起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唇,舌頭攪進他的口腔肆意地掃蕩,掠取他的氣息。
“唔——”水弄影沒有被動地承受着,他靈活的舌也纏上嚴淵的,間或吮吸,間或輕咬,将嚴淵挑逗得又起□□,剛換上的新衣沒能保住,被嚴淵粗魯的動作又撕毀了,在水弄影嬌嫩的肌膚上留下幾道紅痕,在一片青紫中格外顯眼,使得嚴淵更加興起,呼吸漸促,眼睛都紅了幾份,他撫摸着這那幾道紅痕,慢慢俯下身子……
輕紗飄蕩,遮住了滿床春色,然而還是有幾分通過“吱呀”搖動的床洩出。婉轉柔媚的輕吟唱出無邊旖旎風光,急促的聲音又述說着戰況的激烈。
水弄影看着又一個人沉迷于自己的□□,心裡卻沒有半份愉悅,他閉上眼,裝作很享受這場情事。
就像是吃錯藥了,明明沒有快感,自己也很是厭惡,卻一次次踏入。水弄影将手腕放到嘴邊用力咬下去,直到嘗到了血的味道。
嚴淵不愧是個将軍,那一絲絲的血腥味他都聞到了,他緩下動作,發現水弄影咬傷了自己的手,不由問道:“我弄疼了你嗎?”
水弄影喘着說:“不是,将軍……太……厲害了……我,是激動的。”
嚴淵:“若有不适,告訴我。”
水弄影:“嗯~好的~”
于是擊鼓曲聲又響起,兩方又戰起來,一方勝籌在握,一方聽之任之。
水弄影用手捂住臉,無聲地笑了。
衆人在外等了良久,開始議論紛紛。
“将軍真是勇猛,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沒出來。”
“那吳國太子的事怎麼辦?”
“就說他是自己撞上去的,他要自殺我們也攔不住啊。”
“我也覺得那太子不對,就是來尋死的嘛!”
“他不是剛死了老子嗎?估計想不開,不好意思自殺,就跑來我們這裡,把他的死推到我們身上。”
“也可能覺得投降沒面子,他們文人不是最要面子的嗎?”
“真陰險!把我們擺了一道。”
“對,他太陰險了!”
“所以不關我們的事,”
“跟我們有關系嗎?”
“沒關系,當然沒關系。”
衆人對好口供,一緻認為太子是自殺的,他用暗藏的匕首自殺的。刀上染血的那位将士默默将血迹擦幹,為防萬一,還回帳篷換了一把刀。
所以等嚴淵終于戀戀不舍的從水弄影身上下來時,就得知了吳國太子到他們營地自殺的消息。
嚴淵問:“他來了,為什麼不通知我?”
衆将面面相觑,一個膽子大的将領說:“這不是看将軍好不容易看上個人,怕将軍正忙着要事,不好打擾将軍。”
嚴淵又問:“确定他已經死了嗎?”
“确定,你看這血流了一地,他還能活得成嗎?”
“都是他一人流的?”
“對。”
“他帶的人呢?”
“跑……了。”
“你們就看着他們跑走?”
“他們早有準備,所以我們沒來得及。”
“吳城内有什麼反應?”
“應該沒什麼反應吧。”
“應該?你們沒去調查?”
“還沒來得及。”
“吳國一日内連死了皇帝和太子,怎麼可能會沒什麼反應?速給我查!”
“是!”
“最後關頭你們也不要掉以輕心,出了什麼意外别怪我軍法處置!”
衆人道:“是!”依次離開了帳營。
副将楊志強在離開很遠後才不忿地咒罵:“我呸,還軍法處置,真以為天高皇帝遠就把自己當土皇帝了!自個在那享樂,還好意思讓别人不要掉以輕心,真是好大的臉!明明不學無術,靠着幾個大炮攻破幾個城,就真以為自己智勇無敵,還封自己為‘常勝将軍’,屁的常勝将軍,沒了火炮就屁也不是!毛頭小子一個,還不是靠着姐姐賣身皇上,吹枕頭風得來将軍之位,我呸!還喜歡兔兒爺,該不會自己也是個兔爺吧?誰知道床上他是上是下,說不得就是個喜歡□□的騷貨!就他那樣還當将軍,真是老天不開眼!”
不管他再怎麼憤憤不平,現實就是比他小了二十的嚴淵是将軍,而他是副将,等把吳國攻下後,嚴淵隻會更上一層樓,永遠壓在他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