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上有關周霁堯的言論急轉直上,紛紛替周霁堯抱不平。
[許初這樣内涵真的很沒意思,有本事直接對線說清楚啊。]
[霁堯真的好有心啊,心地善良的寶寶一枚嘤!媽媽親親!親親.jpg]
[srds,路過嗑一口,“傅堯直上”是真的!]
[怎麼能有人帥成這樣我請問呢我請問呢我請問呢!!]
周霁堯這一波操作不光回應了這次輿論風波,還誤打誤撞給自己漲了不少粉,《降雨時分》的劇組也十分機靈地接住了這次熱度,猛猛安利周霁堯和這部網劇。
不過仍然有網友提出質疑。
[許初不管是家世背景還是圈内資源,統統甩周霁堯好幾條街,幹嘛非挑周霁堯針對啊。]
[周霁堯被害者妄想症犯了吧,無語.jpg]
“當然是嫉妒我哥長得比他帥呗!”蔣安氣鼓鼓道。
不過他也确實能感覺出來許初對周霁堯格外明顯的惡意,讓人十分想不通。
周霁堯淡淡道:“這隻是前菜。”
蔣安不解:“什麼前菜?”
“沒什麼。”周霁堯勾了一下嘴角,琢磨着怎麼在傅嘉言的生日宴上給傅嘉言和網友們一個“驚喜”。
一定是個很讓人難忘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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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J市市郊一處私人府邸裡。
診療室裡隻開了一盞暖黃的燈,光線柔和卻不足以驅散房間中的沉重感。
私人醫生饒有興緻地看着電腦的顯示屏,上面正在播放的是周霁堯見面會的那段視頻剪輯:“是他嗎?”
傅卓遠沉聲“嗯”了一句。
他端坐在診療椅上,領口微敞,袖口卷至小臂,露出蒼白皮膚下的隐隐青筋:“不知道為什麼,隻有他的觸碰我不厭惡,甚至還會讓我覺得安心。”
“而且,他身上有一種讓我很熟悉的味道,淡淡的栀子花香,但我不記得什麼時候聞到過這個味道,或許和小時候被綁架時一起缺少的那部分記憶有關。”
傅卓遠并不怎麼想承認,他對那個味道極其敏感,并且會不自覺地被吸引,想進一步深入去探索……
溫子謙露出一個很欣喜的微笑:“那很好啊,這是一個非常棒的突破口,你可以試着盡可能地與他多進行肌膚接觸。”
傅卓遠搖了搖頭。
溫子謙:“為什麼?”
傅卓遠冷冷道:“他是我弟弟的男朋友。”
溫子謙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那确實不太合适。”
其實剛才傅卓遠明明想說因為自己讨厭這個人,可是話到嘴邊卻先說出來了因為他是自己弟弟的男朋友。
“而且這個人我十分厭惡,不想和他有什麼過多的接觸。”
“但你卻唯獨能接受他的觸碰?”
“是的。”
“很有意思。”
溫子謙脫下自己手上的手套,蜻蜓點水似的在傅卓遠手背上擦過:“現在什麼感覺。”
傅卓遠皺了下眉:“還是那樣,被碰到的地方刺痛,伴随着眩暈感和惡心。”
自從年幼時的一次綁架案後,傅卓遠就患上了這個極為小衆的疾病——皮膚接觸障礙
這個病不僅是生理上的障礙,更是心理上的枷鎖。
今年已經将近是他接受治療的第十個年頭了,可始終毫無進展。
溫子謙點了點頭,提筆往面前的檔案上寫了幾行字。
“好的,現在閉上眼睛,全身放松,想象一下,假如你面前的人是我們剛才在視頻裡看到的那個小明星,沒錯,是周霁堯,想象一下現在是他在碰你,指尖輕輕劃過你小臂上的肌膚......”
“還像剛才一樣難受嗎?這次有沒有覺得難受的程度輕一點?”
傅卓遠沉默片刻,而後低聲道:“沒有。”
溫子謙仔細觀察着傅卓遠的狀态,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質疑,但很快就被專業的神情取代。
傅卓遠有些煩躁地重新戴上手套,問道:“我的病,還能好嗎?”
“傅先生,目前來看隻能通過物理隔離的方式來避免您産生這種應急的反應,如果你想進一步推進病情恢複......”溫子謙攤了攤手:“周先生的确是個很不錯的人選。”
周霁堯。
為什麼偏偏是他呢。
腦海中閃過那張帶着虛僞笑意的臉,傅卓遠不自覺地皺了皺眉。
離開診療室後,傅卓遠又一個人在書房裡待了一會兒,思慮再三,他讓助理聯系了周霁堯,并告訴他自己有事要和他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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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霁堯最近在忙着搬家,可遲遲沒有找到适合的新住處,要麼是地理位置太偏,要不房型不合他心意,弄得周霁堯很是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