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放縱少将喂他,雌蟲好像覺醒了什麼不得了的屬性。
卡洛斯輕輕打開門,輕手輕腳的走進浴室,幫雄蟲擠好牙膏。
“亨利,起床了”。一道溫柔的聲音在早上的晨曦下響起,顯然少将還沒有适應他現在的聲線,講起來還有些生硬。
雄蟲嘟囔了幾聲,不情不願地醒來,昨晚太累了,這兩個月,每個周末,亨利都在沉浸式地幫少将梳理精神海。
也算小有成就,至少曾經漫天飛舞的精神絲,現在都老老實實地貼在主幹上。
他順着少将的指引,洗漱完畢,任由雄蟲幫他穿上早早就搭配好的服飾,唉,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總是讓蟲堕落。
一開始,他還是嘗試過抵抗的,那時候,少将就會失落的看着他,搞得他以為自己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最終,雌蟲獲得勝利。
吃過飯,亨利乖乖的站在門口。
雌蟲拿出早早準備好的黑色皮質腰帶,環過雄蟲的腰,幫他整理好,緊緻的腰身被勾勒出來。雌蟲上下打量,欣賞了一番,才緩緩松開手。
“好了!”他的聲音有些小雀躍,幫雄蟲打理這些小事兒,很有成就感。
……
亨利像往常一樣辦公,今天的來梳理精神海的雌蟲出奇的吵鬧。
“閣下,日安。今日的你也依舊如此冷豔。”
……
“閣下”,“閣下”,“閣下”……
這群蟲能不能閉上嘴,乖乖坐好,然後沉默的離開。
少将,好吧,現在應該是中将,卡洛斯已經升職了,但他喊習慣了,倒是沒有改稱謂。
過去的兩個月裡,除了升職這件事,他的雄蟲補貼也到賬了,哪怕是買了個飛行器,還有非常可觀的存款,現在也是一個富蟲了,同時,科爾那邊的研發也非常順利,不愧是帝國研究院的天才……
言歸正傳,少将今天束的腰帶是不是有些緊,不然他怎麼胸口悶悶的。
營養液也是一如既往的難喝,正午的陽光透過窗刺進來,雄蟲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沒忍住,離開了辦公室。
給雌蟲發了個請假的消息,就開着飛行器回家了。
嘭——
特制的大門被大力推開,彈在牆壁上,發出沉悶巨大的聲響。
掉落一地的腰封、外衫,在平日這個井井有條、一塵不染的别墅内顯得非常突兀。
雄蟲來到客廳,猛灌了一口水,沒有任何用,胸口還是悶得發慌。
來到健身房,雄蟲像一頭被困在鐵籠的惡獸,赤裸的拳頭如刀子般在沙袋上砸下。汗珠如雨點般灑落,被灼燒的喉嚨和沉重的身體,冒火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沙袋。
每一記勾拳、每一次踢腿都像是身體發出的咆哮,悶、太悶了……
卡洛斯在收到雄蟲的告假通知的時候,隐隐覺得有些不對,“亨利,發生什麼了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沒有任何回應,少将察覺到不對。
……
“亨利!”
回到家中,看到客廳的一片狼藉,雌蟲的心瞬間墜了下去,太反常了。
聽到健身房傳來的動靜,少将飛快出現在雄蟲附近,雄蟲的眼睛通紅,目光像刀子般射到突然出現的少将身上。
空氣被撕裂,裹挾着無盡的壓迫感,幾乎瞬間拳頭就到了眼前停住。
“卡洛斯?”
雄蟲歪了歪腦袋,似乎是看不清眼前的蟲,還眯了眯眼睛。
“亨利!你怎麼了?”
雄蟲晃了晃腦袋,“有點悶。”
可能是因為看到了熟悉的蟲,一直以來的沉悶瞬間湧上心頭,聲音也帶上了委屈。
看到雄蟲赤紅的眼睛和異常泛紅的脖頸,卡洛斯用手貼了貼他的額頭,燙。
“你發燒了,亨利。”
這下,雌蟲也顧不得考慮雄蟲的意願,飛快将眼前已經暈暈乎乎的雄蟲抱起,放在飛行器後座,極速像醫院駛去。
“維吉特,我馬上到醫院,雄蟲發燒了,全身發燙,意識有些不清楚了。應該已經有1個星時了。”
卡洛斯的頭腦異常清醒,提前聯系了醫蟲,維吉特是帝國最好的醫生之一,而且非常全面,在搞不清病症的時候,聯系他要比其他醫蟲強很多。
因為提前報備過,再加上雄蟲的特殊性,等卡洛斯趕到的時候,交接的過程異常順利。
給雄蟲做了個全面掃描,“準備雄蟲覺醒專用的醫療倉!!!”
事發突然,好在帝國醫院作為新艾裡都最著名的醫院,哪怕是稀有的醫療倉,也有許多備份。
醫院裡劈裡啪啦、亂七八糟的聲音持續了十幾分鐘,總算将雄蟲送進了醫療倉。
卡洛斯緊緊盯着醫療倉裡的雄蟲,每一次呼吸驟停都狠狠揪住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