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奉玄道:“他不會給的。”
祝頌遏制不住暴躁,“不給我殺了他。”
祝頌猛地掀開被子站了起來,結果他高估了他的本事,剛一下地腿就軟得跟棉花一樣,直直的往地上倒,溫奉玄見狀連忙去扶他,但沒有扶住,兩人抱成一團摔到了地下。
祝頌自己都沒力氣了還有心思擔心溫奉玄,生怕他被磕到了,連忙将他扶到自己身上,溫奉玄趴在祝頌身上,兩人緊緊的貼着,呼吸都撞在一起,祝頌一瞬不瞬的盯着近在咫尺的漂亮臉蛋兒,不由自主的吞了口水。
不怪他控制不住,真的太漂亮了。
這樣近的距離,祝頌的情況自然是瞞不住溫奉玄的,他的臉瞬間變得绯紅,撐着地坐起來,結果又坐到了祝頌身上,被燙得嘤咛一聲,又趴了回去。
祝頌本來就跟個火人似的,全憑最後一根理智拉着,他這一叫,祝頌最後一根理智也斷了,伸手按住溫奉玄的後腦勺就往下壓,嘴唇相碰,冰涼的觸感讓祝頌深陷其中,但他到底不願意強迫别人,于是狠狠的咬了舌尖,尖銳的刺痛讓他的理智重新回籠,鮮血從嘴角溢出來。
“快走吧,溫奉玄,我有點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這一刻,祝頌重新認識了自己,原來他雖然好色,但骨子裡其實是個正人君子呢。
唇邊微癢,祝頌不敢置信的看着溫奉玄,隻見他的眼神越發的迷蒙了,像是喝醉了一般,臉紅得要滴血,輕柔的指腹擦過他的嘴角,白皙的指尖被鮮血染紅,溫奉玄低頭在他耳邊說道:“小仙官,幫幫我,我好難受。”
祝頌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的愣住了,原來清冷的聲音在藥效的催化下能變得這麼魅惑。
“可是你的身體..”
理智牢牢的抓住祝頌的大腦,一絲一毫都不敢松,松了人就變成了野獸,能将面前脆弱的病美人撕得粉碎。
偏偏面前的人好似并沒有發覺危險将近,還用最利的刃将他的理智一根一根的斬斷,他說:“我..受得住。”
祝頌的理智在崩潰的邊緣遊走,他大口大口的吞下喉頭的猩甜,他問:“你不後悔嗎?我真的可以去給你去拿解藥的。”
“如果命中注定是這樣,我甯願是你,小仙官。”
溫奉玄很不正常,但這并不能阻止祝頌的理智全面崩塌。
‘轟’的一聲,人變成了野獸,沒有經驗的野獸一路橫沖直撞,将面前的人拆吃入腹,一丁一點都沒有留下,全部的全部都變成了他的。
屋内哭聲不停,外面的易康甯和段征鴻卻是喜上眉梢,這把總算是穩了,随即又一臉不屑,什麼清高廉潔的欽差大人,不過是個不入流的異類。
易康甯吩咐人在門口守着,一定不要任何人進去,自己則回房好好的睡了一覺,自祝頌來了冀州他就在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
段征鴻被屋内的聲音刺激到了,也急急回了家中與他的幾十房美嬌妾翻雲覆雨。
第二天祝淩野久等不到祝頌察覺到不對勁找過來時,屋内的聲音才剛剛停止,祝淩野看着被重兵把守的門口,快步走了過去,卻在臨近的時候被攔下來了,“祝大人,巡撫大人吩咐了,任何人不能去打擾欽差大人。”
“放肆。”祝淩野大喝了一聲,“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囚禁欽差,我必然要上報聖上,你們在場的人一個也逃不掉。”
衙役們聽到他的話趕緊解釋道:“不是的,祝大人,我們絕不敢囚禁欽差大人,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
“那本官的命你們聽是不聽?”祝淩野冷聲道,“再不讓開以刺殺欽差論處。”
衙役們面面相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恰好此時易康甯打着呵欠走了過來,懶洋洋的說道:“祝大人,大早上的别這麼大火氣嘛。”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祝淩野也不裝了,直接說道:“不早了,以易大人所犯之罪,斬首也就是這個時辰了。”
被他這樣咒罵,易康甯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難看了,但隻一瞬間又笑了起來,他道:“祝大人也就傲這最後一會兒了,等會欽差大人出來,被罵了祝大人可别哭鼻子。”
祝淩野冷冷的盯着他,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想跟他說,“開門,你到底把我哥怎麼樣了?”
易康甯攤手,“欽差大人我愛之不及呢,自然是好好的供起來了。”
“放你娘的臭狗屁,在不開門,别怪我不客氣。”祝淩野說着就拔了劍,他在禁軍當差,功夫一流,易康甯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并不打算硬碰硬。
“祝大人稍安勿躁,我真的沒有幹什麼,隻是你現在進去也确實不便,這樣吧,咱們就在這兒等着欽差大人出來。”
祝淩野不在跟他廢話,提劍就沖了過去。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