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裡,氣氛緊張而壓抑。溫婉坐在審訊桌前,眼神遊離,雙手不停地顫抖着。她的面前,陸铮和蘇泠正緊緊地盯着她,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不容置疑。
陸铮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說道:“溫婉,你别再抱有僥幸心理了。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你就如實交代吧!”蘇泠則在一旁靜靜地觀察着溫婉的表情,她知道,此刻的溫婉内心一定十分掙紮。
溫婉的身體微微一顫,她擡起頭,看了看陸铮和蘇泠,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出話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和絕望,仿佛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
蘇泠緩緩地走到溫婉的面前,輕聲說道:“溫婉,你以為你這樣做就能解脫嗎?你以為你能逃避法律的制裁嗎?其實你心裡比誰都清楚,你隻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溫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她低下頭,陷入了沉思。蘇泠繼續說道:“我們已經知道了那個神秘人的存在,他就是利用你的痛苦和絕望,讓你成為了他的棋子。你仔細想想,他真的是為了你好嗎?他隻是在滿足他自己的私欲而已。”
溫婉的眼淚奪眶而出,她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她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她開始抽泣着說道:“我……我真的不想這樣的。我實在是受不了他的家暴了,我每天都生活在恐懼之中。那個神秘人說他能幫我解脫,我就相信了他。”
陸铮和蘇泠對視了一眼,他們知道,突破口終于找到了。陸铮拿出紙筆,說道:“溫婉,你把事情的經過詳細地說一遍,我們會為你争取從輕處理的。”
溫婉點了點頭,開始緩緩地講述起來。她說,長期遭受家暴的她瀕臨絕望,就在這時,一個自稱能“幫她徹底解脫”的神秘男人通過網絡聯系上了她。那個男人教會了她如何利用趙強的習慣和職業便利,設計成自衛反殺的假象。他還提供了迷藥和具體的分屍指導,并強調“用玫瑰覆蓋,用痛苦淨化”。
“他甚至親自在趙強昏迷時為其刺上三角符号,并‘監督’了部分過程。”溫婉抽泣着說道,“他說這隻是龐大拼圖中的一小塊,我的痛苦将成為更偉大實驗的基石。我從未見過他的全貌,隻記得他的左手戴着醫用金屬護腕,聲音毫無溫度。”
蘇泠和陸铮認真地聽着溫婉的供述,他們的表情越來越凝重。蘇泠說道:“從溫婉的供述中可以看出,拼圖師一直在利用他人的痛苦來完成他所謂的‘拼圖實驗’。他選擇的目标都是那些處于絕望中的人,然後利用他們的弱點,讓他們成為自己的棋子。”
陸铮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拼圖師真是太狡猾了。他不僅設計了完美的作案手法,還利用了人們的心理弱點。我們必須盡快找到他,否則還會有更多的人受到傷害。”
回到警局的會議室,大家開始對溫婉的供述進行分析和讨論。陳國棟皺着眉頭,說道:“這個拼圖師的動機是什麼?他為什麼要進行這樣的實驗?”
蘇泠思考了一下,說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拼圖師很可能是為了驗證他的某種理論。他認為極端的痛苦能夠激發人類的潛能,所以他才會利用這些案件來進行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