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停到三十二樓,樓中似乎彌漫着一股Omega信息素的味道,但很快就被陸芯雪的百裡香覆蓋。
後頸散發的甜羅勒與之糾纏,唐澄彎腰橫抱起陸芯雪,尋找房間号。
陸芯雪并不沉,常年卧在辦公室内,本就纖細的身材僅剩一些脂肪維持生命,這段時間堅持鍛煉身體的唐澄并不吃力。
走廊盡頭有一間房門大開,細微的信息素從房内傳來,靠近,唐澄能聽見裡面細碎的喘息和衣料摩擦聲。
陸芯雪的房間被安置在對門,唐澄抽出皮包内的房卡,刷卡進門,懷中的陸芯雪伸手攬住她的脖子,呼吸打在側臉。
房門關上前,對面人似乎也察覺到動靜,出來一人背手關門,紅色大波浪在空中滞留片刻,房門被關上,隔絕一切視線。
懷裡的人察覺到房門被關上,手上動作開始肆無忌憚。
而唐澄還沉浸在剛剛對門所帶來的震撼中……
鐘柔?
陸芯雪逐漸靠近,脆弱的身體終于等到一個封閉空間,所有壓抑的信息素在此刻釋放。
柔軟的床包裹陸芯雪的所有,她伸手去覆上唐澄的側臉,手感細膩,空氣中流淌的甜羅勒要将她泡進去,微弱的燈光灑在唐澄臉上,陸芯雪認真打量。
唐澄輕壓在陸芯雪身上,伸手将後頸的栗色長發攏到一邊,幾乎溢出來Alpha的信息素盡數鑽進陸芯雪的腺體内。
陸芯雪脆弱的腺體一時間經受不住這麼多信息素。
忍不住吃痛輕喘一聲,唐澄無奈又收斂,腰間的手才逐漸放松。
唐澄手掌有些發麻,對面是陸芯雪,她又有多久沒有這麼近看着她,在學院時她和陸芯雪就很少接觸,那段時間她幾乎泡在實驗室,陸芯雪也為公司鞍前馬後,屬于她們的時間逐漸被壓縮。
“阿芯,”唐澄輕喚,那雙渙散的眸子緩緩聚焦,定格在眼前的唐澄身上,向來冷淡的陸芯雪露出一個笑意,腺體帶來的痛楚讓陸芯雪逐漸失去意識,唐澄喚她,她便努力打起精神回應。
唐澄低下頭,脆弱的腺體暴露在陸芯雪面前,甘甜的腺體放置在陸芯雪面前,Alpha被Omega标記,對于前者實在是一件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陸芯雪呆滞片刻,直到唐澄将頭埋進陸芯雪身側,她張口就能咬到的位置,唇齒微張,陸芯雪似乎回神,一口咬在唐澄腺體上。
尖銳的刺痛從後頸逐漸蔓延到全身,唐澄手撐在兩側的被單上,手指收緊,将底下的床單攥出痕迹,暴躁的百裡香逐漸安靜,後頸能細微感受到陸芯雪的行為。
牙齒和腺體緩緩分離,流出呼吸的空隙,細軟的舌尖試探性伸出,輕輕舔舐用力過猛的地方,一雙手漸漸攀上後背。
第一波發情期緩解,唐澄緩緩擡起頭,對雙那雙逐漸清醒的眸子,四目相對,沒有猶豫,唇齒相接,空氣中彌漫着百裡香和甜羅勒交纏的氣息。
呼吸急促,陸芯雪将身前的人推開,胸口起伏,片刻停滞,一雙人再次相擁。
像是許久未見的新婚伴侶,急切思念。
樓下觥籌交錯的酒會,攀上名人的,敗興而歸的,都影響不到這對久别重逢的愛人。
隻有月亮知道,今夜沉淪,天明方休。
……
窗邊的日光透過紗窗灑進房内,日上三竿,後頸酸疼不止,唐澄一時間竟然感知不到自己的信息素。
懷中還摟着陸芯雪,肌膚相親,昨天晚上她用腺體安慰陸芯雪後,她就昏睡過去,不省人事,唐澄不得不為她搭理清潔,忙完都到後半夜。
陸芯雪睡得很熟,還沒有清醒迹象,Alpha的腺體安撫實在管用,除了現在唐澄有些控制不住它外洩信息素之外,沒什麼太多問題。
唐澄準備下床,依稀聽見門外的小聲争執,唐澄壓着好奇心,往門口走去。
爬上貓眼,試圖觀望外面的情況。
确實是鐘柔沒錯了,但對面的那個人,她沒看錯的話,是唐輕谷吧。
唐輕谷?
穿着酒店得睡裙,抱臂慵懶得靠在門框上,眉眼間含着笑意,與對待商人不一樣的,是含着情愫。
背對着唐澄,一頭紅發的人不需要多加确認,就是鐘柔。
所以她們在這裡發生關系,春宵一刻。
怪不得昨天上來沒有聞見Alpha的信息素,在樓下與劉祥琴交鋒時沒看見唐輕谷。
“在幹嘛?”
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唐澄渾身戰栗,對上的是陸芯雪那一雙好奇的眸子,盡管面上恢複往常的淡然,喉間微微發啞,依舊擋不住眸間寒芒。
唐澄揚起一個尴尬的笑意,對面一個是她名義上的姐姐,一個是陸芯雪的好友,實在不算光彩。
陸芯雪靠近,瞳孔微縮,再看向唐澄時,是昨夜那副呆滞的模樣,實在可愛。
“她們……”
“昨天我抱你上來的時候就在,”唐澄回應,她大概知道陸芯雪想要問什麼。
後者撤回試探的眸子,向後撤,吐出一口氣,“她的私事。”
門外鐘柔很快就離開,獨留唐輕谷一人倚靠在門上,不過片刻也合門。
陸芯雪回房接電話聲音恢複往日淡淡的聲音,隻言片語中唐澄聽見她說又要回公司。
唐澄:“就走?不再休息。”